“各位观众,各位观众,最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我国首次发现的不明朝代的墓葬群里,保存了各式珍惜的文物,这其间有皇室使用过的厨房器具;还有王侯将相日常起居的各类物件;更有稀有文人墨宝,保存完好的若干……”电视里的考古现场直播,主持人的身后一片规模庞大的墓葬群。
“老福,打电话给电视台,问问这出土的文物可有拍卖?”电视机前,k哥悠闲自若的坐着,身边一双儿女在愉快的玩耍着。
“是!k哥!老福这就去办!”身旁的贴身助理恭敬的立身行礼,旋即转身离去。
“各位观众,现在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两幅文人的墨宝,据现场书画界的专家考证,这两幅墨宝,绝对堪称我国考古界顶级的作品,一幅书法,一幅字画……”主持人侧身指着身后的两幅墨宝,激动不已。
“葛老,您身为我国书画界的泰斗,这次考古发掘您也受邀来到现场,您给点评点评,这两幅墨宝到底绝妙在何处?”主持人将话筒递向身边的一位白发长须的老者。
“嗯……”葛老微微颔首捋须,“若说这两幅作品嘛,除了画风栩栩如生、灵动绝妙;书法飘逸潇洒、自成一派之外,绝妙之处就是在于,这画和这字,竟是遥相呼应,画的和写的都是同一个人。”葛老用手微微指道,继续说。
“大家请看,这画中的女子,依着穿着,可以推定为身份乃是一个厨娘,可又不似寻常的厨娘,看着衣衫的规制,倒似乎有种王室的身份在其中。其女子正在烹制的,乃是一碗红豆莲子羹,不然这画上也不会题写上‘相思’二字,这书法上,也不会题写上唐代诗人王维的诗词:‘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葛老继续颔首,似乎若有所思。
“葛老,依您看,这画中人正在烹制的相思羹,和这书法上的诗句,是不是可以推断出作者和画中人的关系?”主持人继续急切的问道。
“嗯……唯有真情流露,才能画出心中之人啊!”葛老捋须,“依老夫看,这画中人温柔和这叫做‘任越’的作者,乃是经历生死、白首偕老的夫妻啊!只是……”葛老稍稍皱眉。
“只是什么?”主持人饶有兴致的追问。
“只是,这画上和字上,只是落款了‘任越赠爱妻温柔’,却是不知这画中叫做温柔的女子是何人,更是不知这作者任越又是何人?如此貌美超然又容颜自若的女子,居然会是一个厨娘的扮相?如此文采卓越的男子,在古代就是做个状元也是绰绰有余,居然会娶一个厨娘,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葛老百思不得其解。
“葛老,想必这就是真情吧!这就是这两幅作品的名字《相思》。”主持人笑道。
“妙!妙啊!相思……”葛老陷入了沉思。
“呵呵,你们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电视机前,盛尧山一边拖着地,一边余光瞥着电视上的直播,自言自语的继续道:“那是柔儿!先皇亲封的大周第一女御厨!新帝钦赐的大周第一女厨仙!至于那个男的嘛,嘿嘿,当然就是娘们家家的任越喽!任越,你这个娘们家家的,还以为你死了,啥时候回来的?莫非又是重生?还搞得这么煽情,亏你是对柔儿好,若是不然,我就穿回去和你单挑!你这个娘们家家的……”盛尧山坏坏的笑着。
“爸爸!妈妈回来啦!”盛家的别墅门铃响动,盛好好调皮的冲去开门。
“老公,又在打扫卫生呐!今天k哥给你放假啊?真乖!奖励个。”南宫雪放下手中的车钥匙,快步走向盛尧山的身边,淘气的亲了亲他英俊的脸颊。
“呦,你还看考古节目,又想家了?”南宫雪的余光瞥了眼电视里的现场直播,笑道。
“啊……是大周的文物出土,刚说了任越和温姑娘。”盛尧山平静的说道,旋即将手紧紧的揽住南宫雪的腰肢。
“大周!”南宫雪立时来了兴趣,“有没有提到我?”
“各位观众,现在您看到的是一处太医府的陪葬物出土,这些应该就是当时太医给皇室诊断用的器具……”主持人认真的指着身后的一件件刚刚出土的文物,解说道。
突然!
电视机前的南宫雪和盛尧山齐齐目瞪口呆的凑到了电视机前。
“各位观众,最后一件出土的乃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看样子这里面应该一样珍贵的东西。”主持人看着考古专家们小心翼翼的将那木盒打开,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这是……”主持人一时语塞。
只见,那小木盒里装的不是别物,而是当年南宫雪误穿去大周时,随身携带的急救箱!上面还写着“madeinchina”。
“忘了,我最后一次出征前,为了稳妥起见,把它交给翡翠保管了……”盛尧山一脸黑线道。
“那是我的急救箱!”南宫雪失声呼道。
“老婆,我……”盛尧山一脸黑线。
“盛尧山!”南宫雪的嗓门陡然提高。
“老婆饶命!好好,快来救爸爸……”盛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