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请回吧!我家小姐的事,不劳您费心,您回去少吃点盐,也省得净说这些个闲话!操这些闲心!”翡翠在门内毫不客气的高声叱道。
“我……”王媒婆气得干瞪眼,又不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作罢。
“小姐,今日是老爷不在家,上门提亲的又被您赶走了一个……可是您总不能老是这样吧……眼看着身边的闺阁小姐们一个个的都出了嫁,咱们南宫府虽说不是高门大户,可在京中到底也算是个受人仰慕的府邸,您如此回绝,这传出去,怕是对您对南宫府都不好呢……”翡翠好言相劝。
“行了,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过一天少一天的,说不定哪天就回去了,到时万一留下你那个真的南宫小姐,你让她如何是好!”南宫雪笑道。
“小姐,这么多年您总是说着哪天、哪天,可到底是哪天,您自己不也没数吗?既来之则安之,这也是您自己说的!再说大周您过的不也挺舒心的吗?您干吗非要回去你们那个什么……现代?”翡翠一脸诧异。
“呵呵,即便我有生之年真的回不去了,我在这里也不会任由他人给我找个从未见过,丝毫不了解的夫君,我要自由恋爱。再说……他不是也还没娶吗?”南宫雪说到这,一向平静的面色突然绯红了起来。
“小姐!奴婢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既然您心里有盛将军,干嘛又不告诉他!他既未娶,您也未嫁,不是正好登对!您若不好意思开口,明儿翡翠亲自去相府帮您提亲,总好过你们这般云里雾里。相互不理!”翡翠快言快语。
“呵呵,再说吧,缘分的事。强求不来。”南宫雪再次恢复到面色淡定,悠闲的翻看着大周的医书。仿佛从未烦恼过什么。
宫内一片喜庆,忙碌之后终于要迎来了云箩公主和榜眼驸马温庭的大婚,当然还有乔子章和李红袖的大喜日子。
大婚的前一天晚上,温家的小院里已是挤得水泄不通。
“我说温庭,明日你就要荣升新郎官了,怎么样啊准备的?”盛尧山送来了丰厚的贺礼,一派豪迈的戏谑道。
“盛将军客气,我……我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温庭明知道盛尧山指的是什么。却是不便说破,只得脸红到脖子根的应道。
“哦?这东风可不能欠!想我们习武之人,素来都有武功秘籍,才能强身健体,亦或是修的独门的武学。来来,我这有一本旷世秘籍要赠与温庭贤弟,贤弟熟读,必是会对明日的大婚乃至日后的强身健体大有裨益的!”盛尧山说罢,神秘兮兮的将温庭一把拉了过来,从衣袖中取过一个包裹的甚是严密的布包。
看那形状。想必是本书没错了!
“这是什么秘籍?也让我瞅瞅!”温柔觉得好奇,一把抢了过去,正欲去开一探究竟。却是被盛尧山一把又夺了过去。
“非礼勿视!这可是我送给温庭贤弟的独门秘籍,必是要好生保管,切莫让旁人偷学了去!”盛尧山故弄玄虚道。
“我又不是旁人,我可是正经八百的小姑子!”温柔调皮的反诘道。
“嘿嘿,是给看还是不给看,这我可管不着,我只管送!温庭贤弟自己做主便是!”盛尧山狡黠的笑笑,轻轻拍了拍温庭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旋即便又挤入人群中,和温守正、周氏讨论明日大婚的其他事宜去了!
虽然不是温家的亲戚。可毕竟和温家熟稔,温庭又是温柔的兄长。盛尧山便是早已将温家的事情,当成了自家的事情!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任越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温柔走来。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方才盛尧山塞给温庭的那个布包裹,同样也是看到了温柔抢夺不成的窘态。
“嗨,没什么!盛将军送给了本武功秘籍给我哥,说是对他有益,我好奇来着。”温柔娇憨的实话实说。
“那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任越狡黠的笑问道。
“当然,好奇死了都!”温柔急的直跺脚。
“娘子有需要,哪能让娘子苦等,稍后,看我的。”任越轻描淡写的安抚了温柔焦躁的心情,旋即转身就要朝温庭走去。
“呸,谁是你娘子!没花轿,没拜堂的,就敢占我便宜!”温柔羞红了小脸嗔怒道。
“花轿?拜堂?好说!你若应允,我便随时携花轿前来,你只需出人,其他的一概不用你费心!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反正是吉日,不如就借着喜气,一并拜堂入了洞房,也省得你老是说我占你便宜!”任越一改往日谦谦君子的风雅模样,转而变的油嘴滑舌了起来。
“你!不理你了!快去给我拿秘籍瞅瞅!”温柔羞恼至极,一阵小粉拳打得任越嘻嘻哈哈的向温庭那边奔去了!
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好一阵耳语,继而窸窸窣窣的好一阵磨蹭,待到再看温庭时,早已是面红耳赤,神情尴尬又急切。
再看任越时,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不过眼神中却是流转出一丝的狡黠和窃喜。
“啂,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