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出去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任越淡定自若的说道,继而就要开门出去。
“哎,不行不行!”温柔强行拉过任越。
“为什么?出去解释清楚不就可以了吗?”任越诧异道。
“可是……你穿成这个样子……我也……”温柔双手无奈的指了指任越的衣衫,上身只着温庭的外衫,下身湿哒哒的裤子早已除去,温庭长长的外衫刚好搭过小腿,露出光洁如玉的一小段皮肤,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没穿;随即温柔又指了指自己,果真湿哒哒的头发,到现在还黏在头脸上。
任越迟疑。
这个样子……还真是解释不清了……
“妹妹,妹妹。”温庭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隔着一道门,马上就要进来。
温柔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指了指床下,“快!快躲起来!”
“床下?!”任越怔住了,他堂堂大周的无双公子,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哪有钻床底下的道理,再说……床下黑漆漆的,还有灰尘……不要!
温柔显然是读懂了任越的迟疑,继而又指了指桌子,“那,桌子下!”
“你觉得能藏住吗?”任越无奈的笑了,那桌子四面通透,就四个腿,这么个白衣大活人,能藏住才怪!
“妹妹,你在里面吗?”温庭在门外敲门了。
“唉……床上床上。”温柔急了,一脚将任越踹上了床,继而扯了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盖在了任越的身上,自己也随即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身上。
这时。门开了。
温庭迟疑的进来,探头探脑。
“妹妹,你……你怎么回来了?”温庭问。
“啊……我……我请了假。可以出宫回家住一晚。”温柔撒谎道。
“那你的头发……”温庭指着温柔湿漉漉的头发,好奇的问。
“哦……我……我沐浴完。头发还没干,所以湿啦!”温柔继续吞吞吐吐的撒着谎。
任越躲在温柔柔软带着体香的被子里,听闻这句话,不由觉得好笑,那分明就是淋雨淋的,哪里来的沐浴!
若说是沐浴,哪有姑娘家光天化日下,在天地间沐浴的……
任越想着。越发觉得好笑,不觉身子在被子里轻轻颤抖。
温柔见被子有异样,旋即换了个姿势,随手拿过一本枕边的书卷,放在手中。
“妹妹,你……这么晚了,还看书?”温庭觉得诧异。
“哦……吾日三省吾身,今日自打宫中出来,尚未阅读圣贤书卷,所以。晚上睡前恶补一下。”温柔继续圆着谎。
“可是……”温庭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温柔手中的书,“可是,你的书好像拿反了……”
“哦……我说怎么看不明白呢……”温柔娇憨的笑笑。旋即将书正了过来。
任越听闻,想象着温柔此刻的窘态,继续在被子笑得发抖。
被子在轻轻的抖动,吸引了温庭的视线。
温庭下意识的低下头,慢慢近前,只见方才由于慌乱之下,尚未盖好的被角处,任越的一条光洁的小腿皮肤,分明的露在了外面。
那被子乱七八糟。中间还明显的高出一块,分明里面就是大有乾坤嘛!
温庭觉得心中一阵紧迫。暗道:妹妹,你也太开放大胆了吧……这里面是什么人啊!你居然敢带到家里来了。还裹进了被窝里!
再一看床下,分明的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虽然欲盖弥彰的踢进了床下,但还是有一只不听话的露了出来。
“妹妹,那个……宫中辛苦,你即是回来了,不如尝尝家中的晚饭。”温庭摸了摸鼻子。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很饱,一点都不饿!”温柔说这话时,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这也难怪,毕竟她一个人在京郊等了任越半天,之前和盛尧山一起的长夜更是什么都没有吃……
“看看,说谎都不会说,肠胃是不会说谎的,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心去!”温庭闻声笑了,说罢就要转身。
“哥哥,不用不用,我减肥……我太胖了……我不吃……”温柔连连摆手。
谁知,被子中再次发出一声肠胃的抗议声,这次不是温柔的,那是任越的!
这七天,他一直昏迷不醒,南宫雪只是喂了些米汁给他,如今折腾了半夜,胃中已是空空如也!
即便被子可以遮蔽身形,可这肠胃的声响,却是怎么也阻挡不住的。
“咦,妹妹,什么声音?”温庭明知故问的又走近了一步。
“哥哥,我饿了,你快去给我拿些点心吧!”温柔生怕温庭走近了会看出破绽,旋即连连慌乱的摆手,示意温庭赶快离开。
“哦……好吧,瞧你饿的,我这就去拿。”温庭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临了还关切的将房门帮温柔关上。
待温庭刚一出门。
床上的被子被倏的掀开,任越头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