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臣纷纷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静候。
盛尧山听闻心中兴奋无比,温庭!你太厉害了,居然高中了榜眼!快!快些下朝吧,让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温姑娘去!
“皇上,既然今年的三甲已是选定,便是要早早将结果公之于众,贴出榜单,也好让百姓们知晓一二,更要择日便恭请状元郎快马行走于京城,也好昭示天下!”礼部大臣道。
“恩,是该早早昭告天下,你们去办吧!按祖制,不要失了礼仪才好!退朝!”刘恒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上很是有种异样的欣喜,却又不言说一二,只是草草的宣布了退朝。
“皇上,您慢点走!”福公公跟在身后,心中早已猜到了一二。
“呵呵,要快些,要快些!”刘恒笑而不答。
“皇上,云箩公主定是早已猜到任公子会高中状元的,您不必急于这一刻。”福公公笑着劝道。
“哎!朕哪能不急?早些让云箩知道,也好早些问明她的心意,公主的大婚那是草率不得的,必是要早早准备才是!”刘恒笑了。
瑰霞殿内,一个小太监跑得满头大汗,一个脚不稳,噗通一声摔在了前厅的门口。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云箩公主来不及过问小太监的摔倒,急切的询问着。
“回公主的话,奴才打听到了,状元是任越,榜眼是温庭,探花是谭常一。”小太监甚是乖巧的应道。
“太好了!”云箩公主正欲起身兴奋的欢呼,突然,瑰霞殿响起了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
“公主,是皇上!皇上这么快就来了。莫不是急于给公主选驸马?”灵犀面露惊喜,猜测道。
云箩公主心中微微漾起一丝慌乱,此前出宫。与温庭初次见面,灵犀自然是跟着的。可中秋随父皇微服出宫,灵犀却是不曾跟随……自己对温庭的心意,又从未对宫中任何人说起过……想来之前父皇来问时,话里话外的总是中意于公子任越,如今任公子又是高中状元,这……
正在胡思乱想着,刘恒已是进来。
“皇上吉祥。”殿内宫人们跪了一地。
“父皇吉祥。”云箩公主甜甜的应着。
“云箩,朕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殿试的前三甲定了,呵呵,想来你留在朕身边的日子也不多了。”刘恒轻轻扶起云箩公主,父女二人相扶落座。
“父皇,您是专程来和云箩说驸马一事的吗?”云箩公主开门见山,倒是直爽。
“定国公的三公子任越不错,你们也是见过的,想来他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是我大周最顶尖的人才啊!朕看着喜欢。决定让他做云箩的驸马,云箩以为如何?”刘恒的语气中充满了霸气,听起来似乎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告知。
“父皇,此前您不是说过,可以让云箩自己挑选驸马吗?”云箩公主起身立于刘恒面前。
“呵呵,怎么大周的状元郎,朕的云箩还不满意?”刘恒玩笑的语气中微微有些讶异。
“任越?就是之前中秋节时陪伴云箩身边的那个貌比潘安的男子?”云箩故意问道。
“正是。定国公家的三公子,号称公子无双。”刘恒笑迎道。
“不要。”云箩公主突然变了口气,很是坚定。
“不要?!”刘恒怔住了。
此时,瑰霞殿的气氛由方才的欣喜热闹,变得冰冷凝滞。
宫人们识趣的纷纷退出。殿内只留下刘恒和云箩公主二人相视而立。
“父皇,云箩对那个什么任越根本没有感情。云箩不喜欢他,不要他做云箩的驸马!”云箩公主直截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放肆!”刘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变得陡然高涨了起来。
云箩公主旋即跪倒在地,静默不语。
“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大周第一才子你都不要!你,你,你,你倒是说说,你想让谁做你的驸马?!”刘恒丝毫不理会云箩公主的长跪不起,一时间情绪上颇为气恼,声音里不住的颤抖着。
“父皇,既然殿试结束,三甲已定,云箩便不是只有任越一人可以选择。”云箩公主聪慧的将话题转了个弯,因为以她公主的身份,若是直接向刘恒禀明,说是自己倾慕温庭,一见钟情,恐怕此言既出,便会牵连出若干人等,便是连温柔偷偷带自己出宫一事,恐怕都要受到惩戒。届时,非但不能帮自己和温庭达成心愿,反倒会适得其反,说不定还会因此害了温庭的前程,害了温柔,害了温家……
“哦?大周的第一才子,你都看不上,朕就不信了,其他两个你就能相中!”刘恒的语气稍稍有了些缓和。
“父皇,那任越公子云箩实在是没兴趣,听闻坊间传闻他诸多冷傲,想来这么个心气高的男子,倘若与之生活必是毫无生趣,不如父皇找个机会召他们三人前来,让云箩试其一二,也好自行选中心仪的驸马,倘若另外两人云箩也看不中,那就依了父皇,自当招了任越进来,父皇以为如何?”云箩公主绕来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