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吱嘎!”木门应声而开,任越一袭白衣的站在门内。
“是你!”任越的面色上微微有些吃惊。
“任三,别的无需多说,我只问你,看见温姑娘了没?”盛尧山急切的询问着,气息都有些喘不匀了。
“哦?你找温姑娘?”任越上下打量着面前急不可耐的盛尧山,聪慧的心瞬间明白了,昨日温柔为何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原来是因为他!
“我不跟你废话,你可知温姑娘现在何处?”盛尧山急了,一把揪住了任越的衣领。
“任公子,一大早的,有客人到访啊……”二人正在门口纠缠,院中传出一个清丽的女声,继而那个熟悉的纤瘦的身影慢慢的映现在盛尧山的眼中。
温姑娘!
早已换下了昨日那身华丽的衣衫,着着那平日里贯穿的朴素粗布的衣裙。那是任越有心为她准备的,既然家具得以仿制,那衣裙也是一模一样……
许是因为清晨刚起身的缘故,一头如瀑的黑发尚未束起,只是慵懒的披在肩上。
陶瓷般净白的脸上,依旧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
“温姑娘!你!”盛尧山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紧紧的握住了温柔的手臂。
“跟我走!”盛尧山拉过温柔的衣袖,脑袋都快炸了!
一想到在这个别有用心的小院中,昨夜温姑娘和任三这个娘们家家的共处,不!是独处!
盛尧山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涌上了头!
“放开她!”任越见状,怒斥一声,宽大的衣衫犹如暴怒的白蝴蝶,呼的一下扑了过去。两步跃到了温柔的面前。
修长雪白的手紧紧的抓握住盛尧山的黝黑的手臂,冰冷的面容毫无表情,俊秀的脸上只是让人觉得无比的寒凉!
便是那看似无力的手臂。在盛尧山的内里察觉中,却是暗暗的一股强大的内力即将爆发!
“放开她!”任越的声音冷的怕人!
“任三!你不要欺人太甚!”盛尧山的眼睛里似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一声怒吼。径直甩开了任越的手臂。
顺势从身后一把取过亮银长枪,直直的朝任越猛刺过来!
昨夜,他心爱的姑娘,竟然是跟这个娘们家家的在一起……
虽然知道凭着温姑娘的性子,是绝不会做出越矩的事情来的,但是一想到温姑娘是从自家的寿宴上跑出,一未回家,二未回宫。却是和任越这个娘们家家的待在这别有用心的小院里……整整一夜……
盛尧山整个人简直快爆掉了!
“盛尧山,你疯了吗?”任越面色一惊,反手就势将那亮银长枪的枪尖紧紧的握在手中。
血!鲜红的血色从任越白皙的手掌中,修长的指缝中缓缓滴落。
“啊!”温柔惊得叫出了声。
任越面无惧色,丝毫不去看手中的血色,只是冷冷的望着面前发疯一般的盛尧山。
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由任越顷长的身子中爆发了出来。
盛尧山只觉手中一阵麻震,脚下气力不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摇晃跌倒。
强大的内里冲撞得盛尧山强行站住,手中依旧稳稳的端着那柄亮银长枪。待低头再看时,只见地上自己双脚站立的位置,硬生生的在地面上劈出了两道长长的印痕。
好强的内功!
盛尧山黯然惊到!
“哗啦啦”一阵响动。循声望去,只见任越早已覆手抽过腰间的银带软剑。
剑尖直指地面,俨然一道闪电握于手中!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无双公子,向来待人彬彬有礼,虽然总是给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可终究是不会当真动粗的!除非真的有必要!
可是现在,这个气势,这个架势!
盛尧山分明的感觉到了一股森寒的杀气,正夺面而来。
头脑中本就是一热。眼前又是这种阵势,盛尧山哪里还能有退避。
打横抓握住亮银长枪。剑眉紧锁,喉咙里嘶吼着快步奔了过来。
任越一柄银带软剑在手。森寒峻冷,立于原地,令人只觉周身阵阵冷气逼出。
“咔!”兵器相接的声音。
“嘭!”重重相撞的声音。
“嚓!”两件兵器间擦除耀目的电光火石。
“嘶!”盛尧山高举着亮银长枪狠狠的压制在任越的银带软剑之上,任越轻松一反手,整条银带软剑犹如水草般灵活的缠绕在了盛尧山的亮银长枪之上。
盛尧山大惊,尚未反应过来,整条亮银长枪已是被任越的银带软剑高高卷起,正欲丢弃。
“啪!”闷闷的一声响,盛尧山单手举起亮银长枪,另一只手掌已是重重的击打在了任越的胸口!
“嗖!”一声清远的响动,任越轻轻一扬手,盛尧山的那柄亮银长枪早已是被甩到了院子的角落中。
“噗!”与此同时,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