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竟然敢耍我们,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都他妈的赶快给我去追!”
张一刀咬着牙,挥舞着拳头,气急败坏的叫喊,扭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赤手空拳的小公子在他一群人的眼皮底下逃脱了,他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哦哦”
这群反应过来的汉子们忙不迭的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加紧脚步去追,还没跑出几步,一声轻喝从身后传来:“都给我停住!”
“嗯?”张一刀闻声回头,就看见柳公子双手背后,飘逸潇洒的从珠宝店里踱步而来。柳公子是刘县令的准女婿,虽然现在这对准小两口出现了信任危机,不过同在刘府这些日子里,张一刀完全能明显的感受得到刘小姐对柳公子的用情之深,可以说只要柳公子不要做出太过出格的事儿,往后刘家的大半家业都会是柳公子的。
正是这一点,张一刀才对柳公子泄了刘小姐交代给他的跟踪秘密,并急于向他卖好!
张一刀苦着脸道:“柳公子,刚才那个小公子曾经出手伤过我的一个小弟兄,现在还叫嚣着活生生的把我们当猴耍,我们要去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莫让他看轻了我们?”
柳公子眼珠一转,缓步走过来,边走边道:“这人方才在珠宝店里跟我起了些争执,我也看不惯他,不过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难免引来一些流言恶语。”他边说着就来到了张一刀的身边,微偏着头,对着他小声道:“这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不过事儿不是这么个做法,我倒有个想法,你不妨先派两个人好生的去打听一下“他”的底细,看他究竟是何方人士,又有何背景?等把这一切都摸了清楚,事儿也就好办多了!”
张一刀听得半懂不懂得,区区一个小公子,值得他们这么小心谨慎么,不过虽然有此疑惑,他也没有提出,柳公子说的话自然会有他的道理,就点点头,用手指头点几个汉子,道:“你们几个,跟在方才那人后面···”
急于向张一刀卖好的一个汉子咧咧道,“知道了老大,你就等着瞧吧,你看我非打爆他不可。”
柳公子眉头不由一皱!
“放你妈的臭屁,我几时说让你去暴揍那个小子,我让你去揍了吗,我让你揍了吗?”余光瞟见柳公子的神情变化,张一刀忽然暴怒而起,大声的呵斥那个没有见识的混汉子:“你这个猪脑子,跟踪懂不懂?要偷偷摸摸的,不要让他发现了,把他的底细要给我摸了个清楚!听懂了吗?”
那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汉子慌忙点头,几个汉子忙不迭沿路追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哼,自作主张的玩意!”张一刀咒骂一句,柳公子机警的环顾下四周,压低声音对张一刀道;“张兄弟,这件事儿只是寻常的一个小事儿,等摸清那人的底细,就由我去处理。这个混小子刚才在珠宝店买走了我原本想买给刘小姐的玉手镯,这口气我得先出!”
张一刀是刘家的护院守卫,柳公子是刘小姐的准夫婿。一个是主,一个是仆,柳公子套近乎的一声张兄弟可把张一刀心里叫开了花。
张一刀呵呵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柳公子想了想,又问道:“这几日刘小姐向你打听我的去向了吗?”
张一刀道:“昨儿还问了一次,我说你就在茶馆一群哥们喝茶呢!她还问我你干了些什么,都跟些什么人打了交道,我别的也不敢多嘴,就只说你在茶馆,别的什么地儿也没去!”
柳公子点点头,道:“你做的很好,哦,对了,今日这事儿你还是别向刘小姐说了吧,都是些小事儿,也省的她又胡思乱想。”
张一刀做出一副誓死衷心的模样,狠狠地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心里却是在念叨,刘小姐的夫婿可真是不好做啊,还是老话说的对,有得必有失,这县太爷的女婿,寻常人是做不来的。
柳公子心里也在想:“不管怎么样,这等美人,落入我的手里也算是你倒霉了!”
巩雪儿在人群中穿梭了一阵,发现他们竟没有追过来,就停下脚步,调皮的冲着身后吐了吐舌头,一想自己现在的男儿身份,又不禁收敛顽皮的心性变的道貌岸然起来。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个道理巩雪儿还是知道的。
在小说中这叫量力而为,不拘小节,也不算是丢人的。
巩雪儿在街上晃荡了一阵,就回到了她住的那间客栈,这客栈分上下两层下层是招待伙食的,上层才是住宿的宿所。
小青正在一楼的一处桌椅旁坐着,一看到巩雪儿,赶忙的跟了过来,碎碎叨叨的小声埋怨道:“小姐你又跑哪儿去了,这一大早起了也没见个影儿,你出门前就不能和我说一声?”
巩雪儿走了半晌也挺口干舌燥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抬手间右手腕上的玉镯正巧落入小青的眼中。
“小姐,你去买东西了?”小青问道。
巩雪儿放下茶水,摇了摇皓腕上的翡翠玉镯,小女孩似的开心道:“怎么样,好看吧!”
小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