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贼,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既然我们敢夜袭吴府,那我们也是做足了准备的,你以为就你这几百官兵就能轻易地让我们屈服?”
龙子俊一声哨响,正是呼唤官道出口处的二当家的,这两支兄弟要是成功的会和,胜负还真是个未知数。大当家这次为了这次的“大单”,可谓出动了全巢之力,兄弟们也是各个身经百战的,硬拼起来,官兵也占不了丝毫的便宜。
“呵呵”
那满脸赘肉,身体似球的吴老爷子露出一副奸相,笑意吟吟的道:“都这时候还嘴硬?我就算放你们回去,你们以为你们还有地方可以去吗?现在这个时候,二龙山恐怕已经被别人占了吧···”
“狗贼,你说什么?”龙子俊脸色瞬间大变,二龙山倾巢之力,老窝防备松懈,一旦有人趁机偷袭二龙山,后果不堪设想。
龙子俊脑袋嗡的一想,他们与吴老贼互不相识,吸引他们到此处的也不过是吴老贼的钱财。所以当听到从他口中脱出的“二龙山”,龙子俊就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自己的行踪竟然被别人如此掌握,龙子俊立马觉察到这是别人精心算计的。苦恼的是,自己何时陷入这场阴谋竟不得而知。
那身着官袍的青年人显然不想和这群匪盗之徒费什么话,他右手轻扬,向前微微一摆,手持长矛的官兵顿然得到了命令,挺着长矛就向前闯了过来。
“我x你奶奶的”大当家早就等不及了,舞着大刀叫骂着率先就对着官兵迎面冲来。挥舞之间立马折断了几名官兵的矛头,他顺势大跨一步,重创几名官兵的大腿,现场顿时惨叫连连。
其他兄弟们也不甘示弱,各个扬起手中的刀剑,嘶喊着也是冲了过去。黑色的夜幕中,刀剑反射而出的晃眼亮光,震慑人心,伤痛引起的惨叫声,使人不寒而栗。
现场顿时慌乱成一团,不过官兵人数居多,许多二龙山的兄弟们不光要顾及到正前方的对手么还要腾出心来顾及两边多余的官兵,耐得久了,优劣顿现。不少二龙山的弟兄们死伤残亡,二龙山的处境也是越来越危险,。
吴老贼和那张大人退出了十余丈远,笑眯眯的看着那拼死挣扎的十余人。吴老贼得意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小小山匪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当真有些自不量力。不过,今日还要多亏张大人的鼎力相助了,张大人放心,我吴某人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今日张大人出了这么大的力,在下定会好生回报”
张大人呵呵一笑,欲想说些客气的话。只听吴府的木门忽的一开,顺势而望,就见一大伙短衫短袖的大汉,手持尖刀利器的人,涌了进来。
这伙人不下二百来人,而且各个手持利器,显然也是打家劫舍的盗贼,不过瞧他们的身装打扮,完全不像是前者的人。他们冲进来后,就冲着官兵狂奔而来,宛然一副拼命的派头。
张大人有些紧张了,这突如其来的人完全不在他的预料范围。而且由于这帮人的混进,现场的优劣顿时逆转,好在自己带来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兵,一时间还不至于产生特别大的波动。
大当家红着眼,狠狠得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大刀。眼见兄弟们一个人一个的在身边倒下,悲痛之余不禁化悲痛为力量,带着满腔的怒火切菜般的投入到了战斗,感觉到现场的变故,抬头一瞧不禁有些怔住了。
来者不是二当家,兄弟们深陷至此,二当家不可能召集来这么多的人。带着疑惑,细细瞧去竟见那领头的竟是个“老朋友”,韶山的山匪头头巩强。
原来二龙山把主意打到了郾城过寿的吴老贼身上,无独有偶,巩强踩点的探子也把目光放在了这里。于是两方人马前后岔开,浩浩荡荡的从青阳村来到此处,隐蔽起来伺机行事。趁着月黑风高夜,当巩强的人马摸到吴府时,正听闻刀剑相撞的打斗声音。他没有贸然行事,而是伏在门口听闻了一会儿,再明白事情的经过后,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二龙山的人率先行动,那么深陷此处的就会是他巩强。吴府早有防备。巩强本可以一走了之,坐收渔翁之利。但这巩强又是个重情义之人。韶山虽与二龙山对立,但实际双方并没有发生什么兵刃之事,各自管好各自的地盘,并没有实际的摩擦可言。更何况,这巩强本是良人,奈何忍受不了官兵的迫害这才一气之下,占山为王。对于官府,他有着本能的憎恨。他简单的思考了一会儿,认为倒不如趁此卖给二龙山一个人情。
大当家觉察到时局的逆转,他拄着大刀,不由得咧嘴哈哈一笑:“巩兄弟,今日之事我龙大感激不尽,等我回了二龙山必定带着好酒,好好地与兄弟畅饮一杯”
大当家龙大深知韶山的巩强正直豪爽,颇为看重兄弟情义,对比阴险狡诈的巫山一族,不知强了多少倍。怎奈何双方做着同样的行当,同行如敌国。龙大虽然看重巩强的为人,也甚是想与他交好,但两人却并没有太大的交集,一直没有机会。今日这一番,反倒是给了个很好的借口。
巩强顺势提刀,恰巧“当”的一声挡住一名官兵刺来的长矛,大喊道:“龙兄弟果然豪爽,那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