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用个也字?”梁玉耳尖的很。
“我是顺路回山拜访师祖,路过而已。你家本就是陵州,倒是故意为之去了?”慕霆云马上打了个太极,把话头扔了回去。
“去是去了,可惜……”梁玉说着,欲言又止。“罢了,今日岂可辜负了云兄的果子香!”
慕霆云见他自己收了话,也不再深追究,只陪着他饮酒,顺便聊些清浅的话题。但慕霆云心里知道,这话茬终归是要捡起来,他也不必急于一时。
“云,你与我说说你这果子香是怎地个好处?竟是与旁的都不同呢?”梁玉微熏,发问起来。
“果子香,别人家是入秋便开始采摘熟果酿造;我的果子香,定要那树尖尖上最红最大最熟的果子来酿造,所以比别人的晚成,却也更绵甜。熟的晚熟的透,也更不容易上头。”慕霆云边饮边解释着。
“这糯米可是还有什么讲究?”梁玉起了兴致,竟问个不停。
“自是有些个不同。我的糯米乃是引的百年古泉灌溉。水养稻,水好稻自然好,我的糯稻熟透后本身就是好酒的材料。”
“竟是这般不同于……那更要好生的讨几口,甚美!”梁玉此时已埋头在酒上。
“当然是美,我这果子香,每年产的可不多,你可用了心的喝啊!”梁玉不主动提兴隆镇,慕霆云也懒得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