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跟洛儿姑娘在一起的时候好。”花子骞一着急,竟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三爷一笑,说:“我知道你是喜欢那洛儿姑娘的,不过,你要清醒哦,你父亲绝对不可能同意你和她在一起的,你们花家是什么样的门户?岂可娶一个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的姑娘?你可以作好思想准备,必竟,花家只有你一个儿子,自古父母之命不可违的,我看你啊,还是调整一下自己的思路吧……慢慢远离那洛儿姑娘,不然,她会给你带来无数麻烦的。虽然我也承认她是个好姑娘……但地位太低,根本配不上你家的。我说的是老实话,可能有些伤你心,但只有好好朋友才会如此劝说于你的。”
“你说的当然是实话,我心里也清楚得很……这事先不说吧。”花子骞一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头痛不已。
三爷一看心痛,便出主意道:
“当然,还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我早说过了。你娶了那有地位的家庭里的姑娘为妻,至于这洛儿姑娘嘛,纳入房里,收为妾便可,到时候,你怎么宠她都没有关系,岂不一下子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花子骞摇摇头说:
“爱一个人,便是希望和她一生一世,岂可今天宠这个,明天纳那个?世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我却不这么想的。而且我看出了,那洛儿姑娘是很有血性的一个姑娘,她也断不会那样做的。”
“啊,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凡事慢慢来,从长计议,不可得罪了你的父亲啊。”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宝砚斋”门口,下了马车,进了店子,那宝儿便飞快地往后院去报告去了。
三爷和花子骞在店里小坐了一会儿,问了一下郑鹏程:
“那锦盒里的字可是你写的?”
“正是敝人,不知道二位公子问这个作甚?”郑鹏程拱了拱手,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问问。那字我们见了,觉得甚好,没想到原来出自先生的手里,真是让人惊讶。想不到在这样一个小店了里,居然还藏龙卧虎呢。”花子骞回答道。
“那字一般,承诺二位公子抬爱,主要是咱家陈姑娘的砚台雕得好,所以一并得映衬得那字儿也好了起来。”郑鹏程十分佩服陈洛儿的绝技和人品,不肯自己夺了她的光辉,总是将她衬出来。
三人正说得投机,那宝儿又飞跑回来,说是她姐姐让他来请他们俩进去,在院子里等着呢。
花子骞一听,忙站了起来,告别郑鹏程,和三爷一起往那内院里去了。
进了内院,陈洛儿赶紧上前迎接。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水儿红的薄衫,衬得她肌肤更是如雪,养眼得很,那花子骞只看了一眼,便脸红了,再不敢看她的眼睛。
陈洛儿请两位贵客坐下,然后让香草上茶。
“听说砚台已经雕好了?”三爷问道,注意地看了看陈洛儿的眉眼,觉得真是耐看,像那山间的兰花,初看并不惊艳,细看却是如和风细雨,入人心扉。
“嗯,已经雕好了,不过心里有些忐忑,生怕三爷不太满意。虽然说自己已经很努力地设计和雕刻了,但是三爷毕竟见多识广,不知道能否入得了三爷的法眼啊!”
陈洛儿虽然自信,但也得谦虚一下。皇家子弟的脾气,一向捉摸不透的,万一真的不满意的话,自己也不至于让人家笑话。
“洛儿姑娘谦虚了,快去拿出来吧,我都迫不及待了!你的每一件作品都十分惊艳,这一样一定也让人满意的!”三爷笑呵呵的。花子骞却只是安静地笑着,并不作声。
“好吧,二位稍等一下。”陈洛儿起了身,转身,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那曼妙的身姿深深地嵌在了花子骞的脑海里,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觉得舒畅极了,病也一下子好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