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虽然他很帅气,虽然他那么有钱,但是她在自家洛儿姐遇到问题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地站到了她这一边来。
“当真是付了的。你家公子提议请我吃饭,我便放在了这里,说是吃完饭就回来拿的……哪知道……”花子骞看着香草的眼睛。
香草相信这话。这些人不可能暗中贪了她家姑娘刻出来的砚台的。于是,她重新走回房间里,终于在桌子上找到了那方雕好的砚台。轻轻地放在锦盒时,然后给花子骞送了出来。
花子骞这时候再没有任何的理由停留在这里了。
他带着满腔的留恋,带着无比的愁怅,走出了院子,回到了马车上。马车动了起来,来福问他到哪里去。他半天没有应声,最后才说:
“到畅春院去吧,有些事情。”来福没有说话。乖乖地将马车赶到了畅春院里。
被热情地迎进了楼上,却被告知玉墨姑娘正在陪一个客人说话。问是谁,说是三爷煊瑾。
花子骞一下子有了一种想要哭了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了!
“潘妈妈,烦请带我上去,我要马上见到玉墨姑娘!”
“花公子,这个,这个不好吧。里面有人,三爷在呢。”
“潘妈妈休要推却,带我去就行了,那三爷在正好呢。”
“真的?”潘妈妈常在这风月场走动,知道规矩,人家少客人先出重金约了的,现在他突然闯进去。万一客人不悦了怎么办?虽然她也是知道这花公子和三爷是好朋友的。
“走吧,我说的哪里有错?”花子骞简直都有些等不得了。
这位花爷也是得罪不起的,潘妈妈只得应了,然后带着花子骞上楼去,到了玉墨姑娘的房间外,示意他先等着,她进去告知一声再说。
一会儿,潘妈妈欢天喜地地出来了。
“花公子,玉墨姑娘和三爷让你赶紧进去呢!”
“谢谢潘妈妈!”花子骞递给她一锭银子,然后抱着砚台就进去了。
三爷见花子骞来了。早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责问他到哪里去了?
“你让我好找,下午去花府问你,说你下午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无聊之际,便上这玉墨姑娘的房间里来说说话。消遣一下的。现在倒好,你这时候才来,说吧,怎么惩罚?”
花子骞指着桌子上的砚台说:
“玉墨姑娘。你可要为我说句公道话啊!下午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情,我如何会被三爷惩罚?”
玉墨一看那桌子上的锦盒,惊喜地走过去,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一见是一方砚台,轻呼了一声:
“啊,好漂亮的砚台!”
花子骞得意地说:
“今天下午,我去了那‘宝砚斋’,看砚台雕好没有,若好了,便给玉墨姑娘拿回来,因前儿答应了帮姑娘付砚台钱的,生怕去得迟了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故而在那里耽误了下来,晚上时分,那店子里的陈公子又非得请我去用晚餐,刚用完,我就拿了砚台上这儿来了……”
“啊,又是陈公子啊……”三爷话里有话,笑嘻嘻地看着花子骞。花子骞脸一红,然后慢慢拿出盒子里的砚台来,问玉墨姑娘:
“姑娘看看,可还喜欢?”
玉墨一看,这方砚台足有以前用的三个大,大气高端,而且雕工精美,创意新颖,摸之如玉,自是欢喜不尽:
“啊,太美了,太美了!我想了无数次的样子,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真是太美了,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呢!花公子,一定花了不少的银子吧!”
花子骞放下心来,大气地说:
“玉墨姑娘休再说银子的事情了,你能满意便是最好的了。三爷,你也喜欢吧!”
三爷细看了,也是赞不绝口,对自己预订的那方更加期待了!
“花公子,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你送了玉墨这么大的人情,让我怎么感谢才好呢?”
花子骞高兴地说:
“这个好办!马上让采芹置办一桌酒菜就行了!不瞒你们俩,我今晚的酒兴真是刚刚出来,见了你们俩,那自然是还想再喝几杯,只是不知道三爷有没有兴趣?”
三爷煊瑾兴致也很高:
“那还用说么?今天晚上咱在玉墨姑娘这里不醉不归,子骞这般地兴致高倒还真是少见呢!我岂有不捧场的道理?”
“那真是太好了!”玉墨忙招呼了侍女采芹过来:
“去吧,赶紧得好好备一桌,将我藏着的花雕拿出来,今天晚上要陪二位公子好好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