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兴,赏你一百两银子!自己到帐房去领就行了!”
白管家一听,脸上笑开了花,连忙拱手道谢:
“什么赏不赏的?公子只要高兴,便是老生最大的荣幸了,更不消说王爷和朱公子今儿也高兴呢!”
“哈哈哈,白先先就不要客气了嘛,我看子骞贤弟真是好福气,有这样的好管家可以依靠,办事牢靠而且眼光不凡,真是让人羡慕啊,哈哈哈……”三爷摇了摇扇子,然后抬头笑了起来,乐得那白管家简直摸不着东西了,心里对送砚台来的陈公子那是一万个感谢了。
花子骞看不够那砚台,突然问那已经分不出东西南北的白管家道:
“哎,白叔,那送砚台的过来,说没说这砚台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做砚台的一般都会给自己的砚台取一个名字的,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他取的和我心里的是不不是一样。这样好的一方砚台,倾注了他的那么多心血,不可能连名字都没有一个吧。”
“啊,有有有,那当然有的……”白管家点头哈腰,正要说的时候,三爷煊瑾却一合扇子,阻止了他。
“且等着!”煊瑾看了看花子骞和朱清云,眼珠子转了转,兴奋地对几人说,“不如这样,我们三个人每人心里都暗暗给这方砚台取一个自认为贴切的名字,等白管家说出来后,我们再说自己的答案。看谁与那做砚台的人想到了一起,同时也看看谁取得最好!”
“行,好主意!”花子骞和朱清云都十分赞成。花子骞说,“这才是我脑海里应该出现的场景嘛,大家赏玩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不负了这一园的春光了。”
于是,三个人都想了想,然后让白管家说出名字来。
白管家看了看三个人,见他们都想好了的样子,便慢慢说道:
“那送砚台的人过来,说他给这砚台取了名字,名曰‘残荷砚’是也,不知道哪位公子猜的一样?”
能够进入这些贵公子的场合,风雅一阵,白管家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撞了大运了。
“啊,我就取了这个名字!‘残荷砚’,不会这么巧吧!”白管家的话音刚一落,那花子骞就惊奇地喊了出来。
“真的?”其余二位公子都问他。
“骗你们做什么?正是呢,一点不假!那你们取了什么名字,是不是也和我的一样?”花子骞心里复杂的味道,忙问三爷和朱清云道。
朱清云说:
“不瞒大家,我取的名字是‘晚秋’,残荷嘛,自是晚秋的景象,所以取了这名字。”
“好好好,朱兄的更含蓄一些了。”花子骞忙夸奖道,并且暗自品味,觉得真是不错。
“你呢?煊瑾?你取了什么名字?”花子骞又问三爷道。
煊瑾想了想说:
“我取了‘春之声’大家觉得如何?”
说罢,昂起头,笑盈盈地看着大家。
几人玩味一番,花子骞不觉点头:
“三爷不愧是眼界远看得深的人,由这残荷想到了冬天,由冬天又想到了接下来的春天,此所谓死就是生也,暗寓着下面的根是充满生机的,到了来年,又会发芽,又会蓬勃生长,妙,妙,真是妙极了!”
“子骞贤弟说得真是对极了!我看啊,还是咱的煊瑾取的名字更为高妙,你们以为如何?”
“好好好,三爷的名字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到的,真是妙极,今天长了见识了!”白管家听了,赞叹不已。大家都夸奖,三爷煊瑾不免高兴之极。
“不过,子骞的名字是唯一和那制砚人取得一致的,这一点上,他是赢了,看来,他们俩的思路有共通的地方呢!哈哈哈……”煊瑾想起了最开始的赌注,总结道。
花子骞脸红了:
“让大家笑话了,尽然和那制砚人想到一起去了。”又挪揄自己道,“看样子好久得去看看,看看什么样的人与我想到了一处。”
白管家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来,忙回了一句:
“公子,那制砚的人就在外面候着呢。我没有让他走,说是满意了才拿钱给他的,现在你们都满意了,我也好去和他说说价钱了。说完了公子如果还想见他的话,我就让他进来。”
说完,低了头请花子骞的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