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来。
哎,这事总算是说了出来。一个人闷在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总在想着解决的办法和各种的后果,真横下心来一下子说出来了,心里倒轻松了。事情好或者坏,都统统地来吧!
陈洛儿在这事上吃写了黄氏,料她不可能不管这事的,村妇里的妇人将这事一定会看作是天大的事情,更何况这事还牵涉到了自己的亲戚,岂有不管之理?
只有陈洛儿有条件啥事不管,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属于这个村子。除了家人的安居悲喜,任何人的事情她都可以放下的。
陈洛儿一路上想着砚台的事情,越发有些着急起来。看样子,暂时地远离陈家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呆在这里,除了嫁人,没有前途可言,没有新鲜可言,就像那些年轻的男子,除了科考得中或者做生意发了财外,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得更好,真还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想到这些,陈洛儿不觉信步往那半山上的鱼洞河里走去。那里的东西,还得继续往空间里拿。自己要做出香甜的米饭来,还得继续收集些“石头”来才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