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女人的手,那么纤细,那么修长,那么温暖。高思远知道,这不是严冰冰又会是谁呢?
高思远挣脱这双小手,回头一看,果然是她!严冰冰不好意思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竟然红了!
高思远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坐这班飞机?”
严冰冰开始吹牛:“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敢在武汉混?那还不如早点回去算了!走吧,我们回去!”
我们回去,回到哪里去,回到她那温馨的小屋?哈哈!
车子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飞驰。
严冰冰给高思远介绍:“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是武汉市贯通全城南北的最宽的一条路,它叫中山路,从机场一直通到市中心。”
高思远问:“怎么叫中山路?”
严冰冰说:“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武汉市的规划相当好,大街都是南北或东西朝向,东西方向的叫纬什么路,南北芳方向的叫经什么路。所以,外地的游客一来武汉,只要确定自己要找的路名、门牌号码和自己现在所在的地理位置,一般不须问路就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照到。”
高思远有点奇怪:“这么好啊?那你明天去上班的时候,我一个人就可以在大街上乱逛,不会害怕走丢失。”
严冰冰说:“那怎么行?明天我陪你!”
高思远说:“呢就没有必要了,陪我一下就很不容易了,我就很感谢你了,我哪里还敢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呢?”
跟着严冰冰进了房子后,一股淡淡的倾向迎面扑来。
高思远脱口而出:“好香啊!”
“你说什么?”严冰冰微笑着回头望着高思远,有点不好意思。
高思远知道她是肯定误会高思远了。高思远本来称赞的是花的香味,可是,她肯定以为高思远是在夸她身上好香。
她经常在这个房子里生活,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适度和温度,肯定很难一下子闻出这种香味。所以,她误会了。
既然是误会了,误会本来就是一种错误。看来,高思远现在只能是在错上加错了。
高思远说:“走在你身后,我一路闻到了你身上的那种好闻的味道!”
严冰冰歪着头请问高思远:“真的吗?”
高思远信誓旦旦:“真的,那当然。难道这样的事情还有必要讲假话吗?可爱的女孩子的身上本来就永远是香的,难道不是吗?”
严冰冰笑了,娇嗔道:“你啊,就喜欢耍嘴皮子,讨女孩子欢心。”
高思远说:“我没耍嘴皮子,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就算了。”
严冰冰反问高思远:“我说了吗?我说了我不相信你吗?我不相信你,我还会告诉你我在哪里吗?我还会要你过来吗?”
高思远说:“这还差不多,人家大老远坐飞机过来看你,真的担心你不知道好歹!”
严冰冰过来抓高思远的脸:“你把人家想成什么人了?好像我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一样。哎,我问问你,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吗?”
高思远用手指头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是,又有点像!”
严冰冰又娇嗔道:“你真坏!”
高思远放下行李,问道:“真的吗?”
她笑着说:“真的!”
高思远深伸出手,搓了搓,做出要掐她的脖子的样子:“真的是吧?好,反正我在你心目中是很坏的,预期被你冤枉,还不如真的坏一回!”说着就往她身边靠去。
严冰冰吓得连连后退,尖叫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是一个好人,行了吧?真的是服了你了!”
高思远带着坏笑:“哈哈,现在才说我是一个好人,已经吃迟了。做好准备啊,我来了!”高思远说着就真的向她身上扑去。
严冰冰拼命地挣扎,没想到高思远的一个家动作,弄得她挣扎的时候没有成功,反而整个身子倒在了高思远的怀里。
高思远趁机抱住了她。
严冰冰的身体在高思远的怀里颤抖,呼吸沉重。
高思远捉住她的脸,轻声说:“我想你!”
严冰冰还在挣扎,在进行无谓的挣扎:“思远,别这样。你有秦岚,我们现在做朋友,好吗?做最好最好的那种朋友!”
高思远说:“不行!”
严冰冰楼主了高思远的腰,说话很诚恳:“我以前是很恨秦岚的,可是后来,我不恨她了,反而想把她当做我的姐姐。”
高思远问道:“怎么呢?”
严冰冰说:“因为我羡慕她,所以喜欢她。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就是这样的命,上天注定的。”
高思远笑了:“怎么?开始信迷信了?”
严冰冰否定了高思远:“不是我信迷信,现实不得不让我相信,人的命运在冥冥之中自有上天去安排。个人要想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
高思远轻声问:“还在恨我?恨我就打我吧!”
严冰冰真的就用她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