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吼,高思远的酒意顿时就醒了一半。
怎么回事?这么优秀的女性竟然还没有结婚,或者是跟丈夫离婚了、分居了,还是?高思远不好问,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奉副县长可能看出了高思远的心思,说:“不要去猜了,我是还没有结婚,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你放心吧,这里没有人会进来的。”
高思远赶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们今天刚刚认识,喝了点酒,如果控制不好的话,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我还是走吧,你早点休息!”高思远说着就想挣脱她往外面走去。
“你还是别走了吧,刚才我已经在你喝的茶杯里放了一点点药,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发作的。”
我的天哪,现在的女性怎么都懂得了用春药那玩意儿?难道现在世道不好,人人都会用这东西?高思远还感到罪恶至极呢,没想到她们都会用!
“你怎么也会用这东西?”高思远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以前已经有女人在高思远身上用过吗?
果然,奉副县长就很快反映过来了:“既然已经有人在你身上用过,那又何必在乎这一次呢?好多年前我就等这一天了,今天终于等到了!”
高思远有点纳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因为好多年前我就认识你了!”奉副县长闲着说,“那时候你读高二,我读初一。在现在的东湖一中,你是多少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啊!我们估计很多女老师都喜欢你!”
“啊,不可能吧?”高思远有点惊讶,“那我怎么不认识你啊?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人喜欢我啊?”
奉副县长说:“先别说了,先洗澡吧,我们俩都一身脏兮兮的,等下做事都不方便,来吧,快点!”她说着就开始给高思远脱衣服。
高思远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她玩弄,高思远不反抗了,高思远也不想走了,因为药性在高思远心底发作了。高思远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浑身乏力,耳晕目旋,下面的东西膨胀得难受。
高思远打开了淋浴,却被奉副县长一把拿开了:“你疯了?不开热水,你想冷死自己啊,傻瓜!”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解开了高思远的皮带,慢慢地褪下了高思远的裤子。当高思远完全在她面前时,只听见她“啊”的一声。
高思远知道她为什么发出“啊”的一声。估计每一个看到高思远下面的骄傲的女人看到它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怎么不发出这样的声音呢?这么大的东西估计她很少见过,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
“奉县长,我看我们还是别这样,好吗?”
奉副县长在高思远的耳际温柔的说:“以后你就别再叫奉县长了,好吗?我叫奉艳艳,你以后就叫艳艳,好吗?这么听着舒服些。”
高思远还是有点想逃避,毕竟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热她就像惹火啊,高思远身上本来就已经惹了很多火了,再加上这一团大火烧在高思远身上,那高思远身上就是一片火海。高思远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葬身之地。
但是,容不得高思远多想了,她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高思远的骄傲,高思远的冲动立即就被她激起,高思远的欲望之火瞬间就被她点燃了。
于是,高思远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脸上,额头上,脖子上,耳际边,亲来亲去,奉艳艳就是这样瘫了,完全瘫在高思远的怀里了。
刚才她是瘫在高思远的怀里,可是她自己还是站着,不过现在她是没有力气再站了,她完全是没有力气了。
高思远知道火候到了,就轻轻地把她放进了浴缸。适当的水温又使她“啊”了一声,这明显是超爽的标志。现在投进这样的水温,就好像一个发情的少女投进一个所爱的男人怀抱力一样。就在那一霎那间,情欲完全爆发。
高思远自己也跳进了浴缸,紧紧地抱住了奉艳艳。她在水里就像一条鱼儿一样,紧紧地用双手搂住了高思远的腰子,不对,应该是紧紧地缠住了高思远的腰子。不是鱼儿,不是美人鱼,应该是一条蛇,一条美女蛇。
于是,在温水里,高思远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她的背部光滑而有弹性。现在,她的前胸已经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了高思远的,很扎实,密不透风。你说,这样的美女,要高思远现在离开她,高思远怎么舍得?
想到这里,奉艳艳已经主动地握住了高思远下面的骄傲。很明显,这是在向高思远求欢了。
于是,高思远把奉艳艳扶了起来,高思远自己仰面躺在浴缸里,高思远双手扶着奉艳艳的腰子,稳住她的身体,使她的臀部和下面部位在高思远的骄傲上磨来磨去。
奉艳艳坐在上面,双手使劲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扭动这自己的腰身,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前面那雪白的雪山在高思远的面前不停地晃动,就好像要雪崩了一样。
高思远再也忍不住了,高思远估计奉艳艳是比他更加着急。
高思远做好了准备,摆正了她身体的位置,用双手轻轻地把她的身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