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齐欢问道:“两位美女,把我老板陪得怎么样?”
矮胖美眉可能比较实在些,张口就说:“你老板不老实,自己说要喝酒,没喝几杯就想逃跑。”
高思远可能是中午没吃饭,有点心事,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喝就喝,谁怕谁,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不要走,决战到天亮!来,每人四杯!”
这一喝下来,除了齐欢,其余三人都差不多了了。高思远斜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这两个美眉还不放过他,端着酒又上来了,并且还争着上。
没想到这两人还比较团结啊!高思远正想着,酒杯就到了眼前了。他赶紧挥手:“好了,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矮胖美眉哪会放过他?两腿骑在他身上,自己先喝了,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掐着他的嘴巴,趁机将酒倒了进去。随即就趴在他身上,快成了一团烂泥。
女孩子那特有的青春气息马上扑面而来,高思远在朦胧中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急剧膨胀。矮胖美眉那丰满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极具诱惑力的双峰近在咫尺。齐欢想把他们俩分开,可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矮胖美眉紧紧地搂住了高思远,想要分开,难度有点大。
瘦高美眉也过来了,拉开了齐欢继续跟他喝酒,一喝一喝就喝到里面的小房子里去了。估计是他们俩谁出的主意,就是要给高思远创造机会。齐欢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平常来这里都是小心地帮助他防备着,今天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高思远就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怀里的这个尤物。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矮胖美眉那雪白的双峰呼之欲出,高思远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想去抓一抓那对可爱的小白兔。
就在这时,老天不作美,手机响了。
摸出手机,一看到来电显示,高思远一下子就清醒了,人都差点吓傻。
岳父秦光明在电话里问:“思远,你现在在哪里?”
幸亏高思远还比较聪明,反应比较快,他在这边大声叫嚷:“爸爸,我手机有点问题,听得不是很清楚,您声音大点好吗?”
秦光明不愧是一只老麻雀,厉声道:“高思远你就别在那里跟我装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你马上给我滚回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还是一贯的作风。不同的是,老头子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包括以前给他做秘书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这样。高思远感到大事不妙,赶紧推开还伏在他大腿上打鼾的尤物,冲进了里面的小包间。
齐欢正抱着瘦高美眉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女孩子的披肩早已滑落,露出了香肩和酥胸。别看这女孩子瘦高瘦高的,胸前的组成部分丝毫不比矮胖美眉少,实际内容可能还比矮胖美眉多。
高思远进去的时候,很不幸刚好看到齐欢的双手正把那所有的组成部分捧在手中,就好像托着太阳。
高思远径直走过去,粗暴地将看似如胶似漆地一对鸳鸯活活拆开,嘴巴附在齐欢耳边,悄声说:“我们得走了,老头子不知怎么回来了,刚刚打电话来发脾气。”
本来还不情愿分开的齐欢,听完高思远的话以后,双手就像触电一样,从瘦高美眉的山峰上移了下来。瘦高美眉岂愿放过齐欢,侧身就是拦腰一抱。齐欢可能是喝多了一点点,没有站稳,这被她一抱,整个身子就自然滑落在瘦高美眉的怀里。
齐欢还是有点舍不得,在起身之前,还没有忘记最后捞点油水,用脸在瘦高美眉的山峰上狠狠地蹭了一下。
高思远有点想笑,这齐欢莫非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其实也可以理解,有不吃鱼的猫吗?猫能不偷腥吗?
作家周德东说过,大凡男人都好色,但是好色的男人分为三种。最高境界的色,那就是人们平时所说的柏拉图式的爱,对异性的爱于占有只停留在思想上,而不付诸行动,即是色仙。第二种是色人,在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下,对配偶从一而终,偶尔对极少数女性产生幻想,甚至是实际的身体接触,但是不会越过道德底线,比如说高思远,齐欢,就是这类人。第三种就不用说了,色鬼。
其实人都是很虚伪的,张国立在《手机》里说了一句很经典的电影对白:二十几年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不产生审美疲劳?
传统的道德压抑着人们心底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所以,齐欢每当这种时候,就陪高思远来这种地方放松放松,既满足了出轨的愉悦,又没违反原则性错误,一举两得,从而达成了多年的默契。
这里的妈咪和小姐们也习惯了,甚至她们还愿意或者是渴望他们付出实质性的行动。可是五六年来,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高思远独自一个人径直往外面走,齐欢赶紧跟在后面,右手往瘦高美眉的胸前塞人民币,左手还不忘在山峰上来回游离,边笑边说:“你要讲公德心啊,钱你们每人一半。今天晚上有事,暂时放过你们,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瘦高美眉将自己原本就比较短小的黑色背心往上翻了翻,微微路出了珠穆朗玛的山脚,齐欢看得心都抽紧了。瘦高美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