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
就在这时,邹燃突觉手里的短刃一空,韩可为竟被这老头的熊抱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正觉不妥,那老头一把将韩可为抱着倒退数步,站在了门边,然后就听那老头嘴里爆喝一声:“抓住这几个贼子!”
那些精悍的精绝羌人纷纷拔出腰里的战刀,大叫一声扑了上来。
邹燃顿知自己了,连步后退,和王贞靠在一起,大叫:“王贞,吹哨!”
当先冲上来四个羌人,战刀猛地朝邹燃头上砍去,邹燃钢牙一咬,短刃在空中一划。只听“叮叮”声乱响,那四个羌人的战刀瞬间被邹燃的短刃削断。
这个情况不但让那些羌人愣了一下,邹燃也吃惊不小。这当口,王贞已经掏出白甲兵的求救哨音。尖锐刺耳的哨声顿时传了出去,在这不大的精绝卫城上空回荡。
韩可为也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得救了,一时间发起狠来,大吼:“小心,他们在城门口还有人接应!”
他身旁那老头露出一个冷笑:“放心,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韩可为这才扭头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我古兰兄弟呢?”
那老头咧嘴一笑,露出里面黄黄的牙齿:“嘿嘿,我叫速不台,主人正在里面等你!”
一时间,从木门后面涌出了好几十个精绝羌人,全部凶狠地挥舞着战刀朝邹燃和王贞砍来。甚至还有一些人拿着长枪就朝他们冲了过来。
邹燃愤恨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老头和韩可为,重重一跺脚,喝道:“王贞,杀出去,跟李珊他们汇合!”
又有几把刀砍来,邹燃照旧拿着短刃划过,叮叮当当的声音响成一片,那些战刀无不断裂。邹燃也来不及去想这其中的缘由,拉起王贞一脚踢飞了一个挡道的羌人,正要突出包围圈。就在这时,伺机在侧的几个枪兵猛地伸出了长枪,直往邹燃两人身上捅来
这是一个不甚宽的街道,这些羌人扑来一时间还不能把街道堵住,硬拼着自己体型比这些精绝羌人高大,邹燃和王贞本已夺路,可是这突然伸出来的长枪却堪堪将路堵上了。
“不好!”邹燃心中一惊。若是真被他们给堵住,这几十个人一人一刀就能将他们乱刀分尸。
“邹燃,走!”一向话不多的王贞忽然甩开邹燃的手,猛地朝那些长枪上撞了上去
“不!”邹燃一抓抓空,王贞已经扑了上去,长枪噗噗扎进了他的身体里!枪尖透体而过,带着血珠的枪尖在夕阳的余晖里带着一丝森冷的寒气!
“邹燃,快走啊!”王贞嘴里喷出了鲜血,脚下却不倒退,而是大吼一声,将手里的短刃猛地丢向一个正要扑近的羌人,短刃闪电般飞过,正中那人面门,那人惨叫一声,已经扑倒在地。然后王贞双手抓住刺入胸口的长枪,大喝一声就往前狂冲。一时间,这些枪兵竟然被他活生生的挤开了一条道。
滴落的鲜血洒了一地,鲜红,夺目!
一时间,所有羌人都被王贞这股暴虐气息所震慑,纷纷后退。邹燃牙呲欲裂,鼻头一酸,眼泪已经涌了上来。
“走啊,记得照顾我弟”话没说完,已经又有一个枪尖捅进他的身体,血就像喷泉一样洒在这片余晖浸染的夕阳里
那老头看见包围圈出了个缺口,大喝:“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逃了!”
韩可为也想起自己还中了毒呢,跟着大喊:“抓活的,抓活的!”
一名羌人硬着胆子朝邹燃冲了过去,一刀劈下,邹燃侧身闪过,手中短刃一刺,直接穿透了这人的喉咙,然后大叫一声:“王贞,我一定为你报仇!”说着拔足狂奔,一气向城门跑去!
老头立即朝那些还愣在当场的羌人喝道:“还愣着干嘛?立即追啊!务必把这些人全部抓住。通知全城,关闭城门,不要让他们跑了,点烽火,全军戒严!”
“是!”那些羌人这才反应过来,挺枪拔刀追了上去。
王贞的手死死地抓着长枪,那些羌人想把长枪拔出来却做不到。只好连踢带踹,终于把枪拔出,再看王贞,却是一脸怒容,双目圆睁,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竟是气绝了!
老头倒吸一口凉气,喃喃念叨:“汉兵可怕,汉兵可怕!”
韩可为见跑了邹燃,急得直跺脚:“哎呀,千万被让那人跑了,我还要他的解药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邹燃和王贞押着韩可为去了城守府。宇文献和武鸿立即开始在这杂乱的卫城里四处遛达。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发挥出浪荡儿的本色。不过他们觉得有些怪,至于怪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很快,宇文献和武鸿就在那几个落魄摆摊的阿拉伯商人那里问到了汉兵的营地。
“什么?汉兵都去北城门外的树林里?”李珊听着宇文献和武鸿问来的消息,不可置信。
武鸿咂摸着嘴道:“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还特地多问了两个人。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几天是精绝羌人的洗净节。洗净节是这里的风俗,这个节日的时候必须人人沐浴,然后抓几只野畜来在旷野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