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二十都没人要买。还被人说神经病。
被人说神经病也就算了,可到现在邹燃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两个时辰前还四处求人卖票的主顾们现在怎么都对票不屑一顾了。
时间慢慢过去,酉时正,帝国大学的铁门忽然打开,里面的鞭炮礼花也开始漫天飞舞。人们蜂拥涌向帝国大学。
邹燃都要抓狂了。死死拽住一人的胳膊大叫:“大哥,买一张,买一张吧!乙等票,二十,不,十金币一张!”
那人不耐烦地甩开邹燃的手,道:“不要啦不要啦,我都有票了还花钱买干嘛?就算买了我现在也来不及回去叫人来看呐!不要不要”
等邹燃垂头丧气地回到茶棚时,发现刘全、赵毅、宋金刚三个人也都蔫头巴脑地坐在中午喝茶的位置唉声叹气。
一问,发现四个人连一张票都没卖出去。
这时,茶棚的老板走过来问道:“四位客官,要不要来点茶水?”
刘全没好气地道:“我们喝了一下午了,不喝。”
茶棚老板是个憨厚的中年人,也不着恼,笑呵呵地道:“四位客官,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第一次做生意吧?”
刘全霍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茶棚老板笑嘻嘻地道:“看四位在在下这儿坐了一下午,手里有票不卖反倒现在吆喝我就看出来了。”
“你怎么看出来了?”刘全不由追问。
老板笑道:“这卖春晚票的哪有这个时候卖的呀一看您四位就是不懂行情,按照自己喜好猜测顾客的心理来着。”
邹燃也忍不住道:“老板,您是生意人,跟我们说说,我们这个时候卖不对吗?这个时候应该是那些没有票的人最急需的时候呀!”
老板道:“其实也不能说不对。如果做其他生意,您四位这样是没错的。可是四位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这春晚的票不是救命的粮食。这票啊,只是一个娱乐活动,有则玩一把,无则也行,并不是必需品。
在一个时辰前,那些没票的人都已经买了票了,没买到票的呢,也死了心了。您想啊,他们买了票还要回家打扮带上朋友亲人一起来,这来回就得花时间不是在这个时候能到这的都是有票的人,人家都有票了又怎么会再跟您买呢?再说了,您四位的票还卖的这么贵,就算有想换个好位置的也会想想值不值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可是,可是我们都按照底价在卖了啊!”赵毅哭丧着脸道,“为了这些票,我们可花光了所有存款呐!”
邹燃和刘全却没有说话。邹燃还好点,他只是微微叹息,其实这个道理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接触过,只是刚才一时没往那边想。这就是必需品和娱乐品的区别。必需品是能升值的,而娱乐品却会随着人们喜好的不同而慢慢贬值。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还太嫩,没抓住人们的需求不同。
刘全却紧锁眉头,手撑着下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看他们四个人这样,也不再多说,搓着手又去忙活了。不过看他干的活,意思是催着他们走老板要收摊了。
宋金刚叹口气道:“怎么办,兄弟们?”
赵毅无奈地挠挠头:“还能怎么办?认栽呗,幸好咱们还有二十多金币,我明天想想怎么跟舅舅再要点吧!唉”
四人无奈的走出茶棚。邹燃看见刘全还在皱眉深思,也没多说什么。赵毅和宋金刚也没有责怪刘全。毕竟他的主意也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没什么好埋怨。
大街上人次第进入帝大。他们还要经过身份验证,入场时必须有户籍证明。这是防止有刺客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