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妈妈面上一愣,旁边两人也动作一缓,齐家,好看的小说:!
小玉脸上已泪痕遍布,双眼模糊的已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唯独前方那抹白色,就如同那天一样翩然而降。之前被掳的惊慌,害怕此刻都随意眼泪发泄了出来,看着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紧绷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低叫了声:“齐震宇。”便偏过头晕了过去。
天已经微蒙蒙亮了,河风轻吹着,那声音就像随着河上的水雾一样,似有似无,轻飘飘的飘散开来。
齐震宇!齐家旗下!
那来妈妈已面如菜色,双腿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齐震宇,齐家现任当家的嫡长子!
在外行走做生意的,得学着看着,什么人不能惹,什么柿子不能捏。
齐家!有大夏龙王之称的齐家!来妈妈连忙俯跪下来,把头磕的咚咚作响,哭嚷着:“贵人,贵人高抬贵手,就放过小的这回吧,我错了,我错了。”
来妈妈就一小小的老鸨,就算背后有势力支撑着,那势力也不敢去得罪齐家,自身身份卑贱,连称呼齐震宇的资格都没有。
站在齐震宇身旁的来宝,听着那声响都替那来妈妈头疼,这头磕的还真结实!
眼前的来妈妈,哪还有当初的得意张狂劲。一头钗发凌乱,脸上沾着血,却不敢去擦拭,一个劲的磕头,指望那贵人能放自己一马。
齐震宇呵笑道:“行了,行了,把人给我交出来吧。”
那来妈妈欢喜的望着齐震宇,又磕了三个响头,“谢谢,贵人,谢谢贵人。”却没其他反应。
齐震宇皱了下眉头,翩然降至来妈妈面前,一把把齐芷玉抱了过去。
转身飞回了船上,看着齐芷玉那哭的红肿的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心里有些堵,却不知是为何。面沉如水的向身后的两人吩咐道:“剩下的,你们处理吧。”说完便转身,把齐芷玉抱进了画舫。
来妈妈还以为没事了,忽又见两黑衣男子闪身过来,一把将她绑了起来。来妈妈神情慌乱的看着齐震宇,哆嗦着说:“贵人,贵人。”
来宝嗤笑一声,“莫非,你以为我们家少爷就这样放过你不成,敢在我们齐家地界,少爷眼皮底下,干这种勾当?我们家少爷说行了,是让你别磕了,看着烦人!放心,我们懒得处理你这种人,怕脏了手,不值当。”
来妈妈干望着,看到来宝那眼底**裸的蔑视与不屑,瘫软了下来,也不哭闹了。心里清楚知道任凭着自己怎么哭,怎么闹都没用了,一脸灰败,像一下就老了几岁。
来宝随后进了画舫,自家主子跟这齐家小娘子还真是有缘分啊!要不是主子半夜想出门吊鱼,怕这齐家小娘子就遭了殃。
齐震宇有些焦灼的挥了挥手,“来宝,你来替她看看,别让她死了。”
来宝嬉皮笑脸了答了一声,坐到床前替齐芷玉把脉,眉头蠕动了几下。“少爷,你放心,芷玉姑娘没事。”
齐震宇是信得过来宝的医术的,听说没事,也就靠到了凭几上,“那她怎么还没醒。”齐震宇问道。
来宝笑笑说:“芷玉姑娘,不过是累了。”
齐震宇有些惊诧,这人,居然累得睡着了。
“不过,手上的伤还是要包扎一下的。”
齐震宇这才看到,齐芷玉双手手背斑痕点点,有些地方皮还翻了出来,指甲已经翻了起来,点点道:“那你来包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画舫上只有几人,都是男子。
“少爷,都说了,出门带两个丫鬟,有些事,还是女子来做比较方便”来宝轻笑一声。
齐震宇哼笑一声,“方便,没见着回上京,就像掉那脂粉堆里去了,莺莺燕燕的,看着就烦人。”
“少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既埋怨了夫人也埋怨了老爷,夫人只是...”摸了下鼻头,轻咳一声“夫人只是想替少爷选门亲,好开枝散叶,毕竟年岁到那去了嘛。老爷那边,听说后院抬进九姨娘了。”
齐震宇斜视着来宝,淡淡的说道:“想笑就笑吧,反正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来宝还是个幼童之时,就陪着齐震宇上山学艺了,两人同吃同住,虽说是奴仆,其实确比家里的亲兄弟还亲。
听着齐震宇这样说了,来宝哈哈大笑起来,想着自家少爷,今年早早的吩咐北地的破冰队,破了冰就乘船偷偷溜走了。怕后有追兵,还在半路弃了大船,换了小船疾速前行。
齐家管着河运,北方结了冰自然不能行船,但不可能因为不行船便让自家的码头,船队全歇着了。所以便组了破冰队,每年年过之后,若是河面冰块还未消,便由破冰队的前去破冰。
齐震宇不愿在这事上多提,便噤声不再说话。
来宝笑闹一阵,没人附和也觉得没趣,撇撇嘴,摸下鼻子,认真的替齐芷玉包扎起来。“这齐家姑娘真是好心性,居然能自己解了绳子,还会呼救,呵呵。”一般女子要是遇着这种事,怕早就吓着了吧。
齐震宇看着茶杯里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