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了?
表示阮祥说的是真的。。
小萱和阮祥二种不同的说法。
二个陪嫁丫头各支持一种说法。
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洪康洪俊兄弟俩久久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厅堂里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和宋妈妈的哭泣再没有声响,好看的小说:。
三个呆若木鸡的男人木桩子似的坐着。
寂静的空间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老爷。”管家在外呼唤“都过午了可要摆饭。”
“请二位舅子移驾到饭厅用膳吧。”阮祥起身说道“再难过也要先填饱肚子才行,萱娘还需要二位舅子好生劝慰。”
“你给我老实说清楚,是什麽原因让小萱变成今天这模样。”洪俊打断他的话“凡事皆有因有果,这十三年里究竟发生什麽事。”
“这要从玉儿五岁时我将她遣到别庄那年说起…”阮祥叨叨敍述起这段往事“要能早知晓当年之举会造成今日的苦果,再犯忌讳我怎麽都不会将玉儿送走,这都是我的过错。”
他们俩说的内容过程大致相同结果两极,究竟是阮祥使的阴谋还是妹子真疯魔了,有谁可以替他们理清楚呢。
东大街上此时只有几个卖吃食小摊,一名白发白胡老者在路上踱步。。
他就是曾为尚书府阮夫人看诊的秋大夫,受阮夫人之托跑了趟锦南城送家书。
今日搭洪家顺风马车回京城,进城後车行到东大街他便与洪家兄弟相辞。
年纪大的人经不起折腾,这一路坐着马车赶路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下车活动筋骨後他慢悠悠闲逛荡寻小摊吃早餐,吃饱就回师弟家中窝床舖四平八稳补眠才是正事。
凭着记忆走到应该是熟悉入眼却是陌生店舖时他不禁狐疑,济明堂怎麽不见了。
他环视紧邻四周彷佛重新修整过的门面,很肯定自己还没有老眼昏花认错地址的地步。
“小伙子,借问一下原本的济明堂搬去那了。”他询问在附近摆摊的年轻人。
“老伯你是外地来的吧。”小伙子抬头沿着他的目光望去说道“几个月前邱家发生灭门血案,一家十七口一夜间全被杀了,济明堂也被一把火烧了。”
“那几个凶手实在太狠了。连初生的婴儿也不放过。”
“後来就在凤鸣广场砍头示众,我还去瞧热闹了。”
“我不只去瞧热闹,怀里还装石子狠狠砸他们几颗泄气。”
“那天还有人提供大粪,我硬是要了一坨赏了那些王八羔子。。”
坐在小摊上吃早点的人听见有外人问起这事,七嘴八舌又谈起甯国史上第一桩灭门血案。
众人後来说些什麽。全没入要秋大夫耳里,他的脑袋不断嗡嗡作响小伙子说的话语。
邱家被灭门。
一家十七口人一夜间被杀。
济明堂被一把火烧了。
怎麽会这样,那天清晨离开时师弟还叮咛他早去早回。
谁知那日别後竟是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日。
他瘫软在椅上抖着唇久久说不出话,面如死灰望向济明堂的位置出神,那失神模样引起摆摊年轻人注意。
“老伯,您是邱家的亲朋吗?”小伙子在他身旁坐下关心问道。
年轻人这麽一问在摊子上吃食的人查觉老者的异样,其他书友正在看:。都感叹着说些劝慰的话。
“老人家节哀顺变,可别伤着了身子。”
“虽然悲惨,一家人在另个世间团聚也算有些安慰。”
身为大夫早已看透生离死别遍悲欢离合。秋大夫不过呆怔片刻也回过神。
“小伙子,再请问他们一家子都葬在那里。”他抺把脸问道“老朽也该去给他们上柱香。”
“因为是冤死,顺天府将他们火化後安在大悲寺里了。”年轻人指了指方向“您老只要到寺里一问就能找到。”
秋大夫再不迟疑起身就往寺庙方向走,这路程说长不长可对老者来说就不是容易事。由小伙子帮忙还是雇辆牛车送他一程。
清晨的大悲寺在肃穆中诵经礼佛,秋大夫很快便找到标记着邱家十七口的牌位,上面书写的亡者姓名没有自个的小徒弟。
当时留下徒儿在邱家养病,如今邱家灭门徒儿却不见踪影,到底是生是死,人海茫茫教他要从何找起呢。
往常居无定所四处为家,看似逍遥豁达。可今日站在这里他初次感觉到孤单。
此时此刻他竟有着何去何从的悲凉苍桑之感。
“老伯可是姓秋。”耳边传来询问声,秋大人回见是名陌生男子,赶忙回声承认。
“下方有位大叔正在寻您。”年轻男子往下方一指说道。
秋大夫这才发觉自己待得过久,连连对男子道谢转身走下去。
送他前来的中年男子已经伸长脖子在找他,秋大夫满脸歉意过去拱手。
“老人家,你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