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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扎…我扎死你,扎死你呀!”
谢知府的后院儿,谢秋雁正在用针在一个布娃娃上面一下一下地扎着,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我叫你耍流氓,叫你不怀好意,叫你害得我不能出门,叫你那么坏……”
杏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瞧了瞧小姐,又瞧了瞧小姐手中的布娃娃,说道:“小姐,你画的这个人儿,不怎么像周公子哦,好看的小说:。”
也对,你看谢秋雁画的那是个什么?布娃娃没有脸,用描眉毛的炭笔在上面画了潦草的五官,那根本都看不出来到底像谁。
谢秋雁说道:“画的像了,要是真的他被神佛怪罪下来,遭了什么报应的话,那岂不是使我的业障又增加了吗?”
杏儿说道:“小姐又不想承认了,我知道你最喜欢那个周公子了。何况,你们都已经那样了……”
谢秋雁急道:“我们哪儿样了?就你惯会胡说!”
杏儿撅起小嘴儿说道:“我哪儿有胡说啊。小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夜里睡觉都是叫的周公子的名字呢。”
谢秋雁闹了个大红脸,说道:“我就是叫,那也是恨他,恨他占尽了我的便宜!哎呀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操的哪门子心?你要是愿意,我把你送给那周流氓做妾,怎么样?”
杏儿说道:“好啊,那周相公是惯会哄人的,嫁过去一定幸福!”
“嘿,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这两个丫头在屋内肆无忌惮地打闹,窗外,谢炳洲脸色铁青,扭头对身边的大汉说道:“兰校尉,你去派人警告那个周小子一下,做人,要有底线。他这样放肆,早晚会吃大亏的。”
兰校尉阴阴地一笑:“是,老爷!”
谢炳洲又说道:“还有,刚刚我们听到的话……”
兰校尉连忙说道:“刚才卑职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谢知府点了点头,“你去吧。”
兰校尉躬身后退,直到出了院门,才转过身子,大步朝外走去。那嘴角,还挂着阴恻恻的笑容。在路过衙门口的时候,那两个执勤的门守说道:“咦,这兰校尉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个表情?”
另一个守卫说道:“对呀,那表情,就像是连续干了五遍小姨子,还被老丈人夸奖能干的样子,这他吗是怎么了?”
“嘘…别乱说话!这兰校尉可是大人身边的人物,没准儿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咱们可要小心祸从口出啊。”
“是是,我们干好自己的活儿就是了。”
兰校尉隐约能够听见这两个守卫的议论,但是他毫不在乎。是的,他的身份可不仅仅是窝在谢炳洲身边躬身听命的校尉,他可是奉了皇命的人。
在这个时代,皇权至上,皇帝不允许任何人有哪怕一点点对他有拂逆的意思,不但明里加强考核,暗地里还派有各种各样的密探,潜伏在各个官员的身边,随时向远在京师的皇宫内汇报情况。
历史上有名的汉景帝,是史称“文景之治”的创造者之一,传说他擅长使用黄老之道,深谙古人说的“外示儒术,内尊黄老”的真言,可谓是深得民心。曾经有一次和周边的一个少数民族国家起了冲突,这个国家扬言要和大汉开战。
景帝当然是不怕他的,只是一旦战火开启,生灵涂炭,饿殍遍地,种种严重的后果,非止一端。汉武帝刘彻就是因为不懂这个,穷兵黩武,好好一个大汉朝,被他给败了个**不离十。景帝修书一封,前半段大骂这个意欲挑起事端的大王,说是你要是敢跟我打,我大汉不把你们灭族了,就不算是打仗,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大汉人口千万,良田无数,兵甲鲜明,钱粮充足,就是打个十年八载的也不在话下,你行吗?后半段又开始进行怀柔,说你看,要是跟我大汉交好了,我能保证你们得到最大的好处,获得优先的通商权,岂不是皆大欢喜?而且,一旦有人欺负你,我立刻派兵驰援,这是多么强大的后盾啊?你自己看着办!
那大王受到书信,立刻表示臣服,并亲自上京觐见景帝,施跪拜礼。景帝的厉害之处,可见一斑。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好皇帝,也是有着逆鳞的。皇帝的逆鳞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听我的话。周亚夫,是景帝时候的一员大将,胜仗无数,敌人闻风丧胆。可就是因为喜欢和景帝顶嘴,不听话,犯了帝王的忌讳。
有一次,他的儿子买了寿棺,以及五百甲胄,他就被叫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问他为何买这些甲胄,意欲造反耶?周亚夫说那怎么可能,那都是等我死了之后埋到地下用的。结果大理寺卿就说了中国历史上流传一千多年的典故,八个字——地上不反,地下亦反!
这个比秦桧说的那个“莫须有”的罪名更加的不知廉耻吧?这就是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