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中,周小草猫着身子钻在帐子里,整个脑袋拱到冯玉兰的胸前,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上也在乱动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冯玉兰银铃般的笑声又起:“呵呵呵!相公,你这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呀,这都一炷香的时间了。”
周小草气得哇哇直叫,他奶奶的,这古代的女子衣服这么难解开,难为娘子是如何穿上去的!怪不得古时候强?y纳伲?崧攴阑ご胧┳龅暮猛郏?p> 到最后,周小草还是没能解开冯玉兰的衣服,一怒之下,以手撑着,一张大嘴就跟那猪八戒的拱嘴差不多似的,一下子就拱了进去,咬住了那颗野葡萄。
冯玉兰受不了刺激,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忍住脊背发麻的感觉,轻轻推开周小草的脑袋,这周小草嘴角带着口水就爬了起来。
“相公,轻一点,会弄破衣服的。还是妾身自己脱掉吧。”
然后,周小草这牲口就眼睁睁看着冯玉兰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上衣,心说奶奶的,看来自己的手艺还得经常练习啊。这个样子,将来娶上一屋子的女人,晚上别说办事儿了,就光脱衣服都得脱到后半夜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过这种想法他可不敢说将出来,那会遭“报应”的!
对了,就是“报应”这个词儿!整日里被女人欺负,现在终于有机会翻身了!看我周大公子如何大鹏展翅,重振夫纲!
“哇呀呀!”
周小草大吼一声,朝着冯玉兰的胸前扑了过去,一口咬住葡萄,一只手再抓住另一个木瓜,那是忙得不亦乐乎啊。这周小草在这方面还真是个初哥儿,弄了半天也就这一招,到了后来,那就和小孩子吃奶差不多的节奏,噙着葡萄“啧啧”有声。
冯玉兰被他挑逗得兴起,如何能忍受周小草就这一招?一把推开周小草,自个儿就把下半身给脱光了。然后一拉周小草,让他往自己身上趴。
岂知这周小草真是经验奇少,冯玉兰这一脱光,他又拱着钻到了下面,又是一阵“啧啧”有声……
冯玉兰难受极了,身体里就跟有着千百条虫子在乱窜一样,可这死猪头居然就知道吃,吃吃吃!
羞怒之下,冯玉兰利用自己身体上的优势,一把拽起周小草,这才总算是进入了正题,冯玉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拍拍周小草的身子,让他加把劲儿。
周小草也是感觉后腰窝处一阵发麻,开始大动起来。
良久,周小草又不动了。
冯玉兰喘着气,几绺儿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问道:“怎么了?动啊,大丈夫岂能半途而废?”
周小草无奈地说道:“腰…腰疼,没劲儿了。”
冯玉兰一翻身,将周小草压在了身下,犹如瑶池刚出浴的圣母,又似身坐紫竹林的观音。
过了一会儿,冯玉兰也是累得腰酸,扯开了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在门外偷听的丫头,还不快进来帮忙!”
帮…帮忙?!这种事儿还有要别人帮忙的?
周小草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软了下去,然后就见蔻儿和银杏儿红着脸掀开帘子钻了进来,一个扶住冯玉兰的双肩,另一个站在冯玉兰的身后,两个人开始合力“助攻”起来。
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在三个女人的“合力”运作下,周小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罪恶感、快感以及当着别人面拍那种你懂的的片子的感受,达到了顶峰……
完事儿后,周小草和冯玉兰都是累得够呛,两个俏婢则是开始帮助两人收拾起身子来。首先是擦拭干净,蔻儿还端过来一个瓷盆儿,用一条细密的绢巾蘸着盐水儿将二人的下面都仔细擦拭了一遍,搞得周小草的龙头又一次抬起了愤怒的头,好看的小说:。
冯玉兰笑着说道:“今次里方才觉得,做女人真是不枉了。”
蔻儿眼珠子转一转,然后瞧着周小草说道:“还是少爷神勇,奴婢佩服不已。”
周小草心说佩服那咱就一起来呀,光嘴上说又有什么用?
周小草这是不知道,在古时候的大户人家,家里的丫鬟都是这样“帮助”主子行房的。别看古人一个个的都死板得要命,那是在外面,到了自己家里,你就是来个群-交happy也没人管你,因为那是你的权利。
就这样,两口子保持着平均一天三次的记录,你说这周小草能不高兴吗?他这一高兴啊,就省下了朱老板的八十五两白银,朱老板要是知道了,非得亲自登门拜谢冯家大小姐不可。
头一天上课,周小草就碰上了头疼的事儿。
你倒是谁来了?丫的谢秋雁这个知府家里的千金大小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避孕药,愣是带着丫鬟杏儿前来听课了!丫的你以为穿上男装,换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那丫头杏儿还朝着周小草挤眉弄眼,在一大群从三十岁到六十岁的老爷们儿当中,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兔儿相公”还真是眨眼,想不注意她们都难。
周小草走下讲台,穿过那些正襟危坐的大胡子们,来到房间的一角,站在两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