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周小草看到了满脸焦急等待的冯玉兰,还有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是出卖了自己内心想法的严琦霞。周小草感慨良多,说道:“哟呵,都在等着我呢。”
严琦霞眉头稍稍皱了皱,没有说话,倒是冯玉兰数落上了:“你都不知道,那个老太监把你叫出去的时候,妾身担心地要死。像是咱们这样的人家,皇上凭什么要见我们呀?更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正好是朝会的时候,叫你去,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得不说,冯玉兰不光心思缜密,还很有见识。换做一般的女子,哪里知道朝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也难怪昨天晚上蔻儿说道,她们家奶奶不求成为少爷最宠爱的人,但是一定是最为倚重的人。还真是没有说错啊。
至于那个老太监,当然指的是朱茂朱公公,那可不是外人,是内人!按着辈分儿,你冯玉兰还得管人家叫声阿伯呢。只是这些话他不想说出来,这一说出来,又是一大帮子事儿。何况,自己先前是上门女婿,这会儿有和一个太监攀了亲,这好说他不好听呀,是不是?要知道,太监,那可是很被人看不起的,在有的人眼里,他甚至连街边乞讨的乞丐都不如。
周小草晃晃脑袋,让思绪变得更清晰些,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吏部尚书的公子在青楼里闹事,正好被我给看到了,他们就找我问问这事儿。”
说起来轻松写意,可是在冯玉兰听来,那可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朝堂,吏部尚书,皇上!
这都是些什么人,什么地方?自古派系斗争最是激烈,死人抄家那是经常的事。现在好了,一介升斗小民的自家也掺和进去了,冯玉兰这心里就有些害怕。
“相公。你怎么卷进这样的事情里面了?吏部尚书那是什么样的官,咱们岂敢妄加评论?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回头人家找咱们算账,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周小草笑着说道:“不要怕!咱们呀,是和吏部尚书大人站在一边的。而吏部尚书,则是和皇上站在一边的。你想啊,这样咱们岂会吃了亏?”
冯玉兰拍拍胸脯,本来是想拍在胸口的,可是胸前的那两团实在是太大,就连那条缝隙都拍不进去。看起来倒像是在两团肉上面按了一按。顿时波涛汹涌。看得周小草这牲口眼睛都直了。
冯玉兰说道:“那还好了,害得人家担忧。”
周小草又说道:“站在咱们对立面的,就是恭亲王府。”
冯玉兰“啊呀”一声跳了起来:“那就更坏了!恭亲王是什么人?全天下除了皇上他最大,他惹不起皇上。动不了吏部尚书这样的大员,指不定就要拿你开刀呀。”
周小草哈哈大笑:“不要怕,我这官呀,比吏部尚书还要大上一品呢,咱们不用害怕。”
说着,就将手中的手谕拿了出来。冯玉兰正要接过去看看,周小草又收了起来:“这个东西最好保密,要是泄露了,恐怕咱们家会有灭顶之灾。”
冯玉兰立刻收回了已经伸出去的手。说道:“相公说的没错,有些事,我们女人家还是少了解的好。”
周小草环视了一周,问道:“怎么不见蔻儿那两个丫头?”
冯玉兰嗔怪道:“相公还说呢!昨天晚上你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儿,她们两个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呢,弄得人家早上都是自己穿衣洗漱,好不习惯呢。”
周小草心说这话说的,当初你被抓到大牢里面,可有人伺候你穿衣洗漱?这会儿摆上了,还不是因为自己昨天把那两个小丫头给收进了房里的原因。说她不吃味,那都是假的,女人的心里,经常都是自相矛盾的。
这个时候,冯玉兰需要安慰。
于是,周小草说道:“那些手段,自然都是我家娘子早就享用过的。只是那两个小丫头青涩,受不来罢了。怎么样,今晚,咱们把以往的招数都给实战演练一番?”
周小草这么一说,冯玉兰就有了红了脸,扭头说道:“人家身体不舒服,你还是找别人吧。”
周小草又对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严琦霞说道:“说到伺候人,貌似你还没有个身边人的吧?”
严琦霞说道:“不必了,我这人不好相处,一个人反而习惯了。”
周小草摇头道:“不妥,不妥!人还是要配的,哪怕你让她平日里不用时时跟着伺候也行。这样吧,昨天我不是带回来一个冰灵姑娘吗?就把她送给你算了,至于怎么安排她,你和玉兰商量着办吧。”
这时候,内管家仇富站在门外说道:“少爷,午膳摆在哪里?”
周小草侧脸说道:“平日里不都是问玉兰嘛。”
仇富笑呵呵地说道:“少爷,平日里那是因为少爷不在跟前。眼下少爷就在眼前,周府里少爷最大,小的自然是先要问过少爷了。”
周小草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不错,会做事!”
仇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说道:“少爷您看......”
周小草说道:“就摆到蔻儿和银杏儿那两个丫头的房间里吧,我们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