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于圣人经义的腐儒有什么区别!”
“……刘协知错。”
“砰”的一声,溅起一地雨水,刘协跪在雨水里,老者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大雨里,刘协又跪了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却早已习惯,脸庞和眼神都是六年前所没有的坚毅。
时光荏苒,老头有天搬来了几缸酒,二人一壶酒一壶酒得喝着,醉倒了流年,翩跹了岁月。
转眼已是初平二年,不知道为什么荀爽忽然搬来了两缸酒,不过既然有酒,不喝也不是刘协的性子,只是喝着喝着酒,荀爽忽然说了一句话。
“盖勋死了,病死。”
刘协举着酒碗,愣了好久,最终才蹦出一个“嗯”字,含混不清,似是已经醉了。
醉梦中,似乎还听到盖勋豪朗的对他说,“殿下,早日长大,我们这群人,可都还等着你重整河山呐!”
现在我已经长大,可你们却全都不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