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施梧与冷笑,随后说道:“而且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你能给我什么?安定的生活?不被打扰的生活?还是无灾无难的生活?……不,你都给不了。不要说生活了,你就连最基本的信任和忠诚都给不了我。”
蜷缩着身子,施梧与把头埋进了棉被,但话却依旧清晰的传出:“我曾经以为只要坚持也许我们就能在一起,但是你自己打碎我的幻想。……你知道吗?当我为你大着肚子时每晚都能闻到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是什么感受,当你母亲来我面前甩支票叫我离开是什么感受,但所有人都知道你有未婚妻,我这个最亲密的人却被蒙在鼓里时是什么感受,当我大着肚子从那间别墅逃离……又或着是现在躺在这里我是什么感受?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声声不似哭诉胜似哭诉让时君祚除了内疚别无其他感觉。
他是这样想的吗?张张嘴,他想开口为自己辩驳,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我很累,玩不起!”,说完施梧与翻个身,背对着那人。
深深看了被子里的人一眼,时君祚失魂落魄的离开。但当他刚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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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两个外形同样出众的男子面对着坐在椅子上,地上是掉落的好几个啤酒罐,零零散散的躺在却没人管。
握着一罐啤酒,时君祚猛地灌了一口,溢出的啤酒顺着下巴滑进衣领,把白色的衬衫染上黄色的酒渍。
“别喝了!”,一把夺过好友手中的啤酒,赖金生英挺的眉头死皱。原本是想来看下情况顺便恭喜好友把离家出走的小白兔逮回,但却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哎!摇摇头,赖金生都不知对这个情况该说什么。
“你别管我。”,一把抢回酒,时君祚扯下本就凌乱的领带,原本的精英现在却好似一酒鬼。
“你能出息点吗?就你这孬样,怪不得你媳妇不要你了。”,一巴掌用力往下拍,赖金生可谓是恨铁不成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这里喝什么闷酒?不是应该要想解决的办法?
苦笑的看着辽阔的天空,对着旁边时君祚喃喃开口:“你不会懂的。”
“是啊,我不懂,你都有时间来这里自怨自艾,怎么就不会把这些时间省下,做些事情,好让你媳妇心软?”
“你不了解他,他虽然看起来单纯好骗,但……如果一旦下定决心,那就没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改变。”,报应啊!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曾经自己让他痛苦,现在也该轮到自己了!从来不信神佛的人突然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的。
赖金生看着颓废的好友也不好受,但一见他说这话就忍不住想抽他一顿,而……他也真那样做了-_-#
一个拳头毫无预警的向时君祚挥来,虽然还没留意,但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多年来的训练让他立刻闪头躲过。
“你发什么疯?”,时君祚怒吼,随即一个拳头也上去了,两个人你来我往,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直到双方力气耗尽,才疲惫的躺在地上。
偏头,看着躺在旁边的时君祚,赖金生抚着自己多处淤青的脸,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这小子还真行,居然用全力?”
撇了一眼赖金生,时君祚道:“不用全力,还打什么?”
赖金生气结:“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跟他说你为了他脱离时家?”
时君祚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赖金生顾不上疼痛的双眼,猛地把眼睛睁大:“感情在你心里时家就不是啥事?”,但看着好友隐晦暗下去的双眸可还是不说一语却恨不得踹多他一脚,怎么就有那么不诚实可爱的人呢?
“别乱说。”,挣扎起身,时君磊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蹒跚的往楼梯口走去。
“君祚。”赖金生高声大喊。
时君祚一顿。
“告诉他吧,我有八层把握,只要你告诉他他会原谅你的!”
默默听他说完,时君祚依旧面无表情,好像就连心里也没有泛起任何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病的晕乎乎实在码字不得QaQ,亲亲们请见谅!今天好一点后就立刻起来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