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眼色,如此看来,也不算辜负了肖卫他们……吴大将军地脸色缓和了不少,只随意朝胡氏身后的刘树强点了点头,毫不拖泥带水地由亲兵护卫着走下楼去。一直到十来个人走没了影,刘家人才抬起头来,胡氏的脸色有些苍白,那刘树强简直是如劫后余生一般,全身大汗淋漓,脸色黑中泛青,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虎子苦笑了两声,推推刘娟儿的肩膀“还不快去掺着娘!如新,你快来见见……嗯?你这是咋了?”
善如新一脸痴笑地看着虎子。脸上红晕未散,就跟梦呓似的回声道:“那位夫人穿的是锦绣芙蓉纹的百挑长线裙呢!乖乖,我以前只听说过,今儿算是得见了!那花色。那绣功……真美……太美了!”刘娟儿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哭笑不得地推打了善如新一把!这个绣痴,真是随时随地都能魔怔了!
胡氏这才看清善如新的小脸,欣喜若狂地冲上前来拉住她的小手,正要开口问话,却见一个高大的伙计从斜刺里冲了过来,堪堪停在虎子身边低声道:“少东家,酒楼外头有人送来一筐鱼,我说咱们今儿的食材都是早就预备下的。那人却说他是水鱼帮的人,是给酒楼送小飞鱼来了!我见他眼生。不敢拿大,吴大将军和夫人还没来得及上马车,您是不是过去瞧瞧?”
闻言,虎子和刘娟儿面面相觑,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疑之色。刘娟儿率先醒过神来。毫不犹豫地挥手下令道:“先让几个人过去稳着,别让那个人进酒楼!哥,咱们快过去看看!爹,娘,你们让如新……让大葱带你们去二楼的小包房里,翔子他们都来了!我不放心,这就跟哥过去瞧一眼!”
话音未落。虎子和刘娟儿撒腿就跑没了影,那个来回话的伙计对刘树强和胡氏点头行了一礼,攀着栏杆一蹬腿儿,不知去了何处。
酒楼外的流水席也到了鸣鼓收兵的阶段,但吴大将军有点好奇百川食府招待街坊四邻的菜色有何不同,便让几个亲兵先送吴夫人上马车。他自己却带着其余的亲兵走进尚未完全撤掉的席面里,左看看,右看看,笑容和善,就如一个老顽童。最后一批吃流水席的街坊大部分都不认识这位贵人老爷。但见其衣着不俗,纷纷起座让酒,较为热心的人甚至还挪了几盘菜过来。
就在流水席一侧不远的空地上,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汉子阴沉沉地瞪着拦在自己眼前的伙计,他身后摆着个封盖的大鱼筐,一股鱼腥气冲筐而出,拦着他的几个伙计却面不改色,毫不退让。
“我说了是水鱼帮来的,你们咋不听呢?我这筐子里的鱼要快些进厨房了,不然闷臭了可咋办?明明是你们少东家要来的小飞鱼,你们这些当伙计的咋就这么死板?!有啥话不能让我挪进厨房里再问么?”那汉子一脸不满,恨不得将眼前拦着的伙计给踹开。那伙计既然是龙虎精兵出身,又哪里会被几句话糊弄过去,只拦在他身前正色道:“我说要打开筐验货,你死都不肯,这算什么道理?”
“我说了小飞鱼见不得光……”那渔夫打扮的汉子许是急了,跳起脚来叫嚷,还没叫两句,却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出现在百川食府的大门口,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朝这边怒斥道:“不许放他进来!!!光天化日的你想糊弄谁?!小飞鱼必须养在水桶里,离开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会死!而且从来没听说过小飞鱼见不得光!你究竟是哪路货色,敢这么明着诓骗咱们?!呀!!!!”
刘娟儿陡然尖叫,引得门前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吴大将军夹着一块焖羊肉正想往嘴里送,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愣了神。只见那渔夫打扮的汉子目露凶光,他许是见酒楼大门外流水席上还有几十个人,干脆抬起鱼筐奋力朝人群中投掷而去!满筐鱼在半空中就泼散开来,打头落地的一条居然蹦了起来,一口咬住最近的桌子腿儿,众人只闻“咔擦”一声响,那婴儿手臂粗细的桌子腿儿居然被生生咬断!这究竟是什么鱼?!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恰好在酒楼外的流水席里与人拉话的程爷猛地跳起身来,嘶哑着嗓门惊呼道:“食人鲳!!!!大家快跑!!!这鱼会吃人!!!!”
“我说了小飞鱼见不得光……”那渔夫打扮的汉子许是急了,跳起脚来叫嚷,还没叫两句,却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出现在百川食府的大门口,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朝这边怒斥道:“不许放他进来!!!光天化日的你想糊弄谁?!小飞鱼必须养在水桶里,离开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会死!而且从来没听说过小飞鱼见不得光!你究竟是哪路货色,敢这么明着诓骗咱们?!呀!!!!”
刘娟儿陡然尖叫,引得门前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吴大将军夹着一块焖羊肉正想往嘴里送,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愣了神。只见那渔夫打扮的汉子目露凶光,他许是见酒楼大门外流水席上还有几十个人,干脆抬起鱼筐奋力朝人群中投掷而去!满筐鱼在半空中就泼散开来,打头落地的一条居然蹦了起来,一口咬住最近的桌子腿儿,众人只闻“咔擦”一声响,那婴儿手臂粗细的桌子腿儿居然被生生咬断!这究竟是什么鱼?!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恰好在酒楼外的流水席里与人拉话的程爷猛地跳起身来,嘶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