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犯了什么错…
回忆在倒退,回忆在上演,周围的世界开始翻黑,开始充血,她疯狂大叫:“哈哈哈…我当然没有错”可是没有错的人…却被这样残忍地分尸了!
她雪白的肚子上一把寒光彬彬的刀,轻轻划开那娇柔的皮肤。
鲜血似注,她的呼吸越来越脆弱。
一只手在她的肚子里面捣啊捣…她的内脏被拖出去。扯得生疼。
疼得已经不会哭喊…已经没有眼泪。
那双黑瞳瞪得大大的,神采一点点随着鲜血的流逝而流逝。
妈妈…妈妈…娃娃。娃娃觉得。觉得。
好不甘…好不甘。
李强…尹华东…熊国强…曹年江…严于。
还有…还有。郑松…
我…我。娃娃不会。不会放过。
妈妈…你是娃娃的。全世界。
希望你。安好…
娃娃啊娃娃…你也是太笨了…周围一阵黑一阵红,她的头有些昏痛,悲哀,渲染这个世界,当然,还有愤怒!
面前轻轻松松地站着的几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如当初一样,觉得眼前只是一个弱小的猎物。
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像呼吸道了凝了血块一样不通顺,娃娃的身体飞速缩小,成当初那个小萝莉,她漆黑的大眼睛里开始流血,眼白被鲜红占据。
她手捏起身周漂浮的第三级鬼链,用力朝前面那些对她猥琐笑着地四个男人挥舞而去,“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尖锐的童音仿佛要穿透耳膜,周围的石地被震得碎裂!
“哈哈,玖悟大人快点捉下这只鬼吧!”曹年江两眼放光,搓着粗糙的大手掌,没有一点惊慌之色。
“我好没有玩过鬼呢!”严于舔了舔嘴角,一只手臂想要勾上南宫墨宽大的肩膀,却被后者冷冷推开。
南宫墨的墨绿色双眼似要冲出火来瞪着对面惊悚的鲜血萝莉,低沉着声音:“既然她是死于分尸,那就把作为鬼的她再分尸一遍!让她活着的时候怎么死的,现在也怎么死,为我的血儿报仇!”
哈哈哈…还想…还想那样对我?天使在这里,也拦不得你们送死!娃娃狰狞地微笑,涅生幻境和罗曼血狱随着她的情绪波动双开,众人脚下是无尽的血红,娃娃捧出一朵拇指大小的黑色罗曼陀,将之扔在了地上。花开无声,像地狱子火那样飞快蔓延,不一会,众人如处黑色花海,诡异危险的罗曼陀尽数绽放在脚下。
南宫墨的眼皮一跳,督促着身边这一老一女一男赶快攻击,这罗曼陀他见过,这真像极了京城基地那天被屠城的场景,只不过天空还是白色。
玖悟微笑着,白皙的手指朝空中一点,一圈温柔的光波荡漾开来,凡是光波所扫过之处,罗曼陀正在枯萎,血色也变得暗淡。
娃娃的脸急速惨白,眼中的那股浓浓恨意,骤然消退,在她愣神之际,对面的人已经发动了密集的攻击。
藤蔓破地而出,带着锐次朝她捅来,娃娃身周的鬼链调动,与藤蔓交缠在一起,藤蔓很快就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自不量力。”蓝发红眸女人嘴角不屑地轻吐一句,漂亮的双手在空中笔画着,一个淡蓝色的魔法轮飞速转动,连同着她旁边亚麻色头发男人手中捏出的大网一起朝娃娃冲来!
娃娃手上拿着白寒弓对着那巨网和淡色魔法轮射了三箭,轰隆隆!灰白的天空上,两者相撞在一起,黑色的火狼呈涟漪状暴涌而出,以爆炸点为中心,其周围的人都被狠狠震伤。
地狱子火参杂着娃娃的鬼火火狼蔓延到几百米之外,方才逐渐消散,天台中,跪倒在地上的5个男人,面色惨白,吐出一口污血,满眼惊恐地望着眼前对战的人影,这是人吗?这就是神!
曹年江痛苦地呻吟着,他的黑发已经参杂白发,捂着有些塌陷的胸口,有些绝望地望着天空,肋骨好像戳进了肺叶。他一定没有活路了!一定没有了!
此时全身肌肉因痛苦而抽搐,他冷汗直流,痛得嗷嗷大叫。
这时,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洁白的魔法轮,上面古老而神圣的文字融入了他有些肮脏的肌肤,他有些年迈的身体隐入了白光之中,正在完成治疗。、
南宫墨,尹华东,熊国强,严于的脚下也同样出现了这魔法轮,他们大喜过望,直接坐在了地上,悠闲地眯起眼睛。
娃娃被这能量爆炸地余波震退了一大步,身体拖出道道血痕,胸口地十字伤疼得紧。她小手掌捂着左胸口,舔了舔淡粉的唇瓣。
你也在为能有机会杀仇人而兴奋吗?你也在为能杀仇人的机会流失而愤怒吗?
银白道骨的红珠法杖红光大闪,他拿着法杖对着娃娃用力一挥,一道月牙状的红色刃速冲而来,这里已经布满了紫色轻烟的鬼链,那些铁链轻松缠绕上这飞速而来的红刃个,竟将这刃勒住了,并没有完成吸收,而是与之盘旋。
罗曼陀已经开始了攻击,巨大的犀利与地上冒出的汩汩森寒地黑气,像一只又一只正在求救,正在抓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