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吸的肥嘟嘟的水蛭被蟾蜍吃净,而后蟾蜍被蛇吞噬,最后蛇爆裂而亡。就好像这些生物是为了安子怡而死一样。
望着恢复如初的手臂和身体,安子怡活动了一下肩膀,抬头问道:“师父,这就完了吗?”好像结束以后,身体并不怎么疼,反而很轻便。
元锦鸿瞥了一眼身后的五个少年,拿起衣服递给了安子怡,并用身体挡住了她,“今天已经可以了,赶快把衣服穿起来,从明天开始还要泡几次药浴,一个月后你就脱胎换骨了。”
一听还要泡药浴,她皱起眉头问道:“师父说的药浴不会跟今天的一样吧!”
“你放心,只是很普通的药浴。”元锦鸿忽然觉得好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看来也不尽然。
一听这话,安子怡才算是安心,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抬眼瞟了瞟。元锦鸿正好把视线投向了别处,好像是故意让她别在意一样。
擦了擦身上的药水,安子怡快速的套好衣服,跳出水缸,裤子还是**的。
低头看了一眼,“师父,我看我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好了。”
“嗯!”元锦鸿坐到一旁看了她一眼,“换好衣服就赶紧去做饭,饿了一天了。”
五个少年听言,叶凡赶忙道:“师父,让子怡休息一下,我们去做。”说完,他望着安子怡笑了笑,拉着肖宇、雪无名几人匆匆离去。
“听到了?你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的五个师兄来做。”元锦鸿的嘴边噙着一抹淡笑,好像很开心。
“哦!”安子怡愣愣的点点头,离开了师父的药庐。
刚出门被风一吹,湿了的地方有些冷,看着山头的夕阳,心想一天过的还挺快的。她哆嗦了一下,拔腿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他们每人的院子都有个浴室,不过是要烧材火的那种,回房在院子的井里打了几桶水,她便烧水准备洗个澡,不然浑身都是中药味,怪难闻的。
从那天起,安子怡按时泡药浴,一个月后她已经脱下了那厚厚的一层衣服,也不需要炭炉来取暖了。回想前面吃的苦,她觉得很是值得。
她一手提着炭炉,一手挽着一筐子的木炭往大门而去。这些东西放着也没用,还是给有需要的人好。
到了门口,安子怡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门外树叶上的白霜,心想这大冷天的这些暗卫到底都是怎么过的?一日三餐到都是怎么解决的?说实话她很好奇。
因为自己不会功夫,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喂,蒙面的——”
她一喊,夙风便沉着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一个月没见,夙风看到安子怡还是愣了一下,因为洗髓伐骨后的她并不是没有变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显眼了不少。
“我叫夙风。”不知怎么的,他就把名字告诉给了安子怡。
“......夙风?名字不错。”安子怡笑了笑,把炭炉递了过去,“给你,天气冷了,我想你们比我更需要它。”说着把木炭也拿了过去。
夙风微微有些愕然,他没想过安子怡来找他是因为这个,而且这东西就算自己收下,也不一定会用,可即使这样,看着她的笑脸,夙风却鬼使神差般的收下了,。
望着远去的安子怡,夙风的眉头拧的像麻花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可能......一定是错觉。”
他身后窜出几个人,一样的黑衣,几人看着他笑了,其中一人说到:“我看这小鬼也不是那么的讨厌。”
“这小子可比少爷们贴心,来这里几年了,还没人会关心我们几个。”几个人越说越心寒,到最后竟然还小声抽泣起来,真搞不懂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成为暗卫。
夙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回头看着几人,眼神有些恐怖,“要是让我再听见你们说少爷们的坏话,别怪我出手太重。”
几个人立马收起脸上的神情,一个个又窜回了暗处。
见人离开,夙风低头看了眼大门前的炭炉和木炭,神情复杂把它们拿起,然后窜没了影。至于他用没有用,就看他自己了。
到了晚上,夙风出现在安子怡的院子里,今天是他送钱的日子。
每次他来都是放下钱就走,可今天他怎么也不敢抬脚往里走,可能白天安子怡的关心令他有些不自在,貌似心里还有些别的什么想法。
他就像快木头杵在安子怡的房门外。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夙风回过头,只看了一眼立刻弯下了腰:“雪少爷。”
“你在这里做什么?”雪无名的声音很淡漠。
“属下给安公子送这月的银两。”夙风无暇去管方才所想,压低头,静静立在一旁。
雪无名淡淡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然他问的不清楚,可夙风还是明白他的意思,恭敬的答道:“三个月前。”
“奶奶吩咐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