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娘女让老夫人打发人送进了牢子,这出了牢子进太傅府里,可是让她们娘女俩受着了不少!
而这于青与张梁和离后,面上瞧着没怎的如何,可心里边还是念着张梁,老夫人也是心急这个闺女往后怎的过!
陈春花倒是没说道啥,这老夫人的心思她也是明着,想给于青寻个靠谱的,奈何,这圣上赐婚,又跟人和离,说起来年岁也不小了,再怎的寻个好人家,这不是自个屋里,嫁过去也瞧不着,受了啥委屈,自是不能回来说道!
若是瞧着这太傅大人的面儿,明面上倒是不会说道啥,谁晓得暗地里会不会捣鼓着,陈春花这般想着,老夫人岂会想不到?
“春花,你这回去赵家村,往后可是难得来一回,我也没甚的物什送于你,这玩意你得收着!”老夫人说完,便让婆子拿来了一个木盒子,婆子打开盒子搁放在了陈春花跟前!
陈春花瞧了一眼木盒子里边的物什,是跟摸样普通的簪子,一眼瞧上去没咋的特别,但若是仔细瞧上两眼,那簪子瞧着摸样普通,那做工定是好的,像陈春花这般不懂门道的都瞧了出来!
“这物什,本是太后赏赐的,有了这物什,往后若是那家的人敢欺了你,回头便拿着这簪子进宫面见太后便是!”老夫人说着,拉住了陈春花的手,道。 “这物什算不得贵实,倒是不瞒你说。好几回进宫见太后,都说道着你,太后后边赏赐了这簪子,也有着那意思!”
陈春花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老夫人,我也就是乡下庄子种庄稼的,岂能收了这般贵重的物什!”她定是不能收了这簪子,虽说有这春农之女第一贵家的名头在身,说到底。她做生意。这名头定是好的,但这银钱岂能赚的完?
老夫人就是喜着陈春花这点儿,笑了笑,道。“这可是太后的意思。不管的你是如何。总得收了不是。用不用的着,也算是留个底!”
陈春花点了点头,将簪子收了起来。她是不晓得,这簪子能何时用得着,但能收着也是好的!
随后与老夫人说道了好些话,便回了去!
张梁辞官,这钱梅知晓后,难免会说道几句,但想了想,朝自家相公道。“相公,你怎的这般冲动,梅儿受着委屈无碍,怎的能为了梅儿这般...”
瞧着钱梅情真意切的摸样,张梁心里满是暖意,拥住她道。“梅儿,不碍事,如今罢了官,你与娃儿不用这般为难!”
钱梅点了点头,靠在张梁怀里,一想到自家相公这般罢了官,钱梅现下哪里还有往回那般风光!
第二日,陈春花便与老大和老三带着娃儿回了赵家村,这瞧着年关没几日了,路上赶路的人也多,倒是热闹的很!
“大哥,你说,老二今年回来过年不!”陈春花说着,瞧了瞧马车外边,见着一路同行的人不少!
老大摇了摇头,随后想起啥,道。“若不然俺们回去过寥城那块,去瞧瞧老二,不晓得他现儿是回了还是没回!”
陈春花点头应了下来,等到寥城都是第三天了,这赶路赶的快,路人多,也不闲闷的慌,稻子和谷子过了年关几个月都要满周岁了!
瞧着娃儿长得也是粉嫩粉嫩,那小手儿一挥,还真是逗人的紧!
到了寥城,去了老二那宅子,见着门是关着的,六子去敲门好一阵才见着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婆子,瞧着怕是腿脚不利索!
“你们这是找谁哟?”婆子撑着拐子走了出来,瞧了陈春花他们,道。“东家不在屋里,回去过年了!”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婆子,没事儿,我们是老二屋里人!”
婆子听了这话,也没搭话,陈春花瞧着这般,心想,这婆子倒是个安生的,随后让六子拿了些年货留了那婆子过年!
老二是前儿才回了赵家村,瞧着都年关了,见大哥他们还没回来,也不晓得今年他们回是不回!
赵家村里,搁场地里忙活的人也都得了空闲,过了年关初五六才来上工,清水镇这块,今年儿过年,比起去年自是不同,去年可别提了!
现儿一进清水镇,便能瞧见那些一栋栋楼房院子,外边也是搞的气派,外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不已!
“东家,瞧着这些楼房,那可都是东家的功劳,现儿清水镇哪里还是个小镇子,比起那县城都好!”六子停了马车,朝下来的陈春花道!
陈春花笑了笑,道。“人可不能忘本,这清水镇再咋的样儿,可还不是清水镇呢!”说完,便让顺子从马车上拿了物什下来,抬脚进了凤祥酒楼!
“哟,陈老板来了!”酒楼伙计见着陈春花来了,手中帕子一甩,赶忙迎了上来,掌柜的听了这话,抬眼一瞧,手里的算盘一放,快步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了伙计的后脑勺,道。“还叫陈老板呢,该是要见礼,这是春农之女第一贵家!”
伙计有些委屈的瞧了自家掌柜一眼,陈春花忍不住勾起嘴角,道。“掌柜的,咋这一阵子没瞧见,就给生分了呢,还叫啥春农之女第一贵家!”
“这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