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人是陈春花,她不缺银钱,区区一万两,于她来说,只要她想的,不出半年空挡便能赚上一万有余!
说道起来,陈春花那楼房点子,若不是给曹然这般给霸了去,先前上赵家村打听,瞧着陈春花屋里那楼房的都多了去了,好些人都动了心思,就差着上陈春花屋里去说道楼房的事儿!
再者,陈春花真要卖自个的点子,岂会单调无奇?那银钱想咋的赚便咋赚,曹然那一万两的确不值一提!
陈春花听了徐子这话,咋的会不明?点了点头,道。多谢县官爷!没想着,这县官爷倒是个清明的,能得他这般相助,自是好事儿!她先前也想着了,若是县官爷不应了她这事儿,她便上其他地儿去告,但风险颇大,她自个也不敢赌!
陈老板,此事万般不能声张,那曹然为从四品官员,人脉广泛,加上有亲王撑腰,自是会顾着曹然,若是此事声张出去,让曹然知晓,后边的事儿,无须我说道,你也定是想透彻了!
自是明着!陈春花应了一声,想了想,接着道。县官爷,我有一事不明,可能问?
且问便是!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若是曹然真想霸了我这点子,又怎的会兴师动众的请了亲王来?我自认为自个还没那能耐能让亲王亲自打发人带我上衙门来问话,你可知晓其中缘由?
徐子听了陈春花这般问道。笑了笑,道。既然陈老板想知晓,我便告知你一二,先前与亲王一同来的便是当朝右相,朝堂之上亲王与右相为分派,自是不对头,你这楼房一事,由右相先前一步上了奏折,而曹然却是用了楼房讨了亲王欢心,一来二去的。便将此事在朝堂之上争议开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似是解了心中疑惑,却是对右相上奏折报上她这楼房一事,心里更是生疑,道。这右相又是如何得知楼房一事?
徐子摇了摇头。道。这话。我也是跟陈老板说道。朝堂之事,岂能随意让人打听了去,说道右相如何得知楼房一事。我也未问道,更是不得知!
多谢县官爷的解惑,这事我定不会让外人知晓!陈春花没想着,事儿竟是这般,她一个平白无故的百姓,竟成了官僚相斗的夹缝,这些也仅仅是自个心里想着,定是不能说道出来!
老大和老三听着自个媳妇与县官爷说道的话儿,似懂非懂,这一句都插不上嘴,心里甭提多闷!
随后陈春花便与徐子打了声招呼,一家三口回了去,那状纸倒是让徐子给收着了,临走前,徐子一而再的交代陈春花那四个字,稍安勿躁!
有了徐子这话,陈春花倒是也不着急了,既然是朝堂之上的事儿,她现下只得安分守己,万般不得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看似天下太平,谁又能知晓,那暗藏下无形之中的危险?
陈春花虽是这般想,但对于右相如何得知她楼房一事也做了猜测,想着莫不是有人将此事与右相说道了,这才上了奏折?无论是如何得知,却也免不了因着这主张一事险些牵连上她!
曹禺昨日离了赵家村,心中虽恼,但却将自个瞧了人脸色的事儿未与曹然与舒儿说道,他也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陈春花的点子给自家大哥这般霸了去,作气也是自然,想想也就罢了!
舒儿听了曹禺这番话,心中顿生疑惑,道。二弟,陈春花为何不收了这一万两银票?难不成是嫌一万两少了?陈春花是做生意的,岂会不要了送上门的银钱?加上这点子给占了,有银钱送上门那更是该了收了才是,难不成真是嫌少了?
舒儿想着这般,脸色沉了下来!
曹禺见着自家嫂子这般脸色,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晓是为何,只将银钱送去后,她也未收!
真是这般?可是还说道了话儿?
曹禺听了,皱了皱眉,道。嫂子,你莫不是不信了我办事?
不不...我怎的会不信了二弟,只是觉着有些奇怪罢了!舒儿说着,笑了笑,将一万两银票收了起来,道。既然她不要便算了,那陈春花不愧是做生意的!果真是做生意的,知晓怎的该收与不该收,她先前也并未想着这一万两还能拿回来,可是心疼的紧,但比起自家相公前途远景,自是小事一桩!
曹禺听了自家嫂子的话,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道话儿!饶是这般有心思的舒儿,却想错了陈春花,陈春花不收一万两银钱,并非是因着曹然是官,却是为了别的!
若不是曹禺亲自送银钱过去,定也是与舒儿一般,想着陈春花是嫌这一万两银票少了,却不是这回事,当然,曹禺既然并未说出口,自是不会再说!
陈春花一家子上衙门来走一趟,也算是安了心思,有了县官爷的话儿,陈春花也不忧心了,这回吃了亏,她倒是望着那右相能与亲王好生斗上一番!自古以来,朝堂之上分左右两派,既然未曾提到左相,想必这亲王便是其中左方一派了!
朝堂之事,她一介平民自是插不上手,回了屋里便是安生过好日子便是!
事儿过去几月,陈春花肚子也凸显了,整个人也丰满了起来,老大和老三成日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