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无须言谢!徐子说完这话,倒是没再出声!他定是不会让陈春花这般给吃了闷亏,此事已写了书信送往京城给家师,当下便也只能忍受一番,今日见着陈春花被人敲打,自是好生的不爽快,奈何他无心朝堂,若不是这般,又怎的会眼睁睁的瞧着她有苦不能言,白受冤情?
饶是徐子心里这番后悔,陈春花却是不知晓!
半响过后,老大和老三瞧着徐子还不走,便道。县官大人,天色不早了,可是吃了晚饭?若不然一道吃了便是!
徐子听了这话,脸色一僵,随即站起了身,道。无碍,陈老板好生歇息,若是有事儿,说道便是!说完便走出了厢房,见着徐子走了,老大赶紧将门给关上,徐子不过几步远,听着关门声,胸口一堵,空荡荡一片,似是那扇门关住了她!
瞧着老大这般摸样,陈春花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大哥,你咋的了?
老大怕给自个媳妇瞧出名堂,连连摇头,道。没啥,俺这不是瞧着天黑了呢,关了门自在些,媳妇可是吃饱食了?见着媳妇吃了一碗粥,心里自是高兴,这两日媳妇一直吃咽不下,他倒是没想着这块儿来,若是晓得,定是不会随着那人上了衙门来!
老大这般想着又如何?亲王是王,他是一介平民,岂能与官相斗?就是知晓自个媳妇有了身子,也只得随着一道跟来罢了!
饱食的呢!陈春花打了个哈欠。睡了一个下午人也没睡踏实,心里难受的紧,现儿有了高兴事儿,自是舒坦的多,见着媳妇困了,便让她上了床,老大和老三赶紧的吃了饭,这才一块的上了床!
这经常儿的盼望着,总算是有了,娃儿这事。搁陈春花身上。那就是一个梗,若不是因着不能怀上身子,先前的姨婆带了秋儿来那倒算不上,总归是嫌了她这身子骨。没想着还真给说着了。才有了后边秀儿那般眼巴巴的紧着上门!
老大和老三各睡一侧。将手搁放在陈春花小腹上,道。媳妇,俺们娃儿往后落地。可是得想着啥名儿?
陈春花听了这话,呢喃道。还早着呢,着啥急!说着,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老大和老三瞧着媳妇这般讨喜的睡相,心里一紧,倒不敢折腾自个媳妇,随后吹灭了蜡烛,一家三口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老大和老三是高兴了,这边徐子,那是挑灯到天明,在书房里边看书,他是睡不着,想着陈春花就搁自个院子里睡着,心里喜忧参半,更多的是无奈!
第二日早上,陈春花一家子早早的与徐子打了招呼,便回去了赵家村!
若是没有见着自个屋里的楼房给官府上了锁,陈春花也不至于恼怒!
见着陈春花一家子回来,这六子和顺子一直的等在门口,那是一宿都没捞着歇着,陈春花还未下马车呢,六子便急急忙忙的喊道。东家,大爷,三爷!
老大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着六子不悦的皱了皱眉,接着老三便扶着陈春花下了马车,六子这也是着急,倒不怕着老大,走上前朝陈春花道。东家,不好了,楼房的门给衙门来人上了锁!
陈春花听了这话,微微一愣,赶紧的走过去瞧瞧,只见楼房大门上了锁链,上边还封了条子,顿时的心里冒出了一股怒意,道。六子,这是啥时候的事儿?
昨儿响午那阵子,先前来村里和东家一道去的人后边又上了村里来,啥话儿也不说道,便是将楼房大门给上了锁,俺和顺子还问道话儿呢,这不,顺子也是急冲的,没两句话就给挨了一下子!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好,好的很!说完,便进了屋!
文婆子和几个婆子见着东家回来了,这才找着了主心骨,心里是一直提心吊胆的想着,莫不是东家出了啥事儿,现儿见着东家好生回来才放下了心,道。东家,你可是没事儿罢?
没事儿,俺能有啥事儿,对了,楼房给锁了,可是上董娘屋里去说道了一声?文婆子点了点头道。说道了,那些人将楼房给上了锁后,我便上了董娘屋里去说道!
董娘可是说啥了?
她倒是也不知晓是怎的一回事,便让大伙等着东家回来!
陈春花屋里的楼房给上了封条上了大锁,这在村里可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大伙都议论着,莫不是陈春花得罪了啥人,或是做了啥!
这话儿也只得挨近的几个人说道,可不敢乱嚼舌根子!
老大和老三自是晓得是咋回事,道。没想着,这曹大人真是个黑心肝,点子罢了去倒算了,连着俺屋里自个修的楼房也给锁了,这事儿咋成?
那可不是,大哥,俺们也不能这般算了,得上衙门去告上也告!老三一脸怒意,这口气是咋的都忍不下,先前是顾着自个媳妇,现儿屋里自个忙活的楼房,花了银钱和心思,自个还没住上呢,又紧着给他去忙活了,现儿倒好,白瞎的很!
陈春花听了这话,冷笑出声,道。告?咋的告?那人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告是能告,可这告了若是不成,她屋里还能好好过活?说道成了,眼下没个相信的人,再者,像曹然那般表面是个好官,还不是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