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王冬想前想后的,跟自个岳母熟道的也就是陈春花,他是没能耐说得动,只得上门来,托陈春花说这事儿,哪晓得,陈春花压根就没想着搭理他!
王冬拎着上陈春花屋里的物什,后边托了人捎二婶子屋里去,这赵香心思好,也不惦记着王冬,怕是淡了心思。
赵香想这过安生日子了,哪能捞着安生?
镇上大户杨家二房,那就是个酒鬼,经常儿的去暗巷找乐子,倒是后边也不晓得咋的了,连大门都不出!
秀儿嫁过去,表面是风风光光,但进杨家大门,那也是从偏门进的,到了镇上,那迎亲队伍,便撤了敲敲打打的热闹,仅是四人抬轿,将秀儿从偏门抬进了杨家!
进了杨家的门,秀儿的日子可真不好过活,杨家二房正室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就是不紧着自个男人,也得紧着自个闺女,这妾室进门,还能给好脸色呢!
外道人不晓得,这做妻子的还能不晓得?二房经常儿的上暗巷去找乐子,便是这正室先前不愿着他娶个进门,再者,正室那娘家,可不是秀儿屋里娘家能比得上的,单单这点,更是压死了秀儿!
再者,杨老夫人也是个厉害的,二房正室这些年就生了个闺女,没给休回去,那便是瞧着她娘家人去了,若不然还能留着?
秀儿先前打的好算盘,但真真是没想着,这杨二爷那玩意不行,是经常的在暗巷找乐子给得了病,别说娶个小妾,就是自个房里人也做不得那档子事儿!
进了杨家门当天晚上,秀儿独守空房不说,第二日给教上了规矩,大户人家规矩多,依照秀儿那性子,自是吃不住!
嫁进来好几日,秀儿便是没见着自个男人,这跟前伺候的人也是个歪心思,在杨家也是没个贴心人儿,王氏若是晓得这般,莫说是要将秀儿嫁进杨家,就是嫁了,也定是要上人伢那儿买个人跟着秀儿!
夫人,今儿那小房又掏了银钱给丫头,问道了她话儿!跟二房正室跟前伺候的婆子道。
二房正室,冠了夫家姓,便叫杨李氏,听了婆子的话,道。问道何事?杨李氏可不是本土人士,娘家是寥城的大户人家,这杨家原本也是从青城那块儿搬过来落居的!
问了二爷去处!
杨李氏笑了笑,让婆子拿来了首饰盒,挑上了几件首饰,道。将这几件物什送去给小院的人,回了她的话儿,就说,二爷近日里身子骨不好,不易下床!
婆子得了话儿,便将物什拿着差人送去了小院,进了屋,便道。夫人,二爷这身子骨得好生养着,倒是那小房的人,娶了进来也平白添堵!
哼,添堵?这添堵的可不是我,二爷不是喜着这般摸样的姑娘呢,娶进来也安了他的心思!
婆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家夫人也是命苦,早先不该嫁给二爷才是,二爷收不住心,这不,惹了病不说,往后分家,可不是也受了偏?望着小院新进门的姑娘能省些心思,若是不安生的,怕是往后的日子可有得受!
秀儿搁院子里也难得出来一趟,先前便给老夫人给训了话儿,若是没啥事儿,最好是莫出了院子门,瞧着正室差人送来的物什,她倒是欢欢喜喜的给收了,却是不懂得这里边的门道。
至于那杨二爷,这会子躺在床上,难受的紧,倒是成了药罐子,那好好的身子骨,因着那档子事儿给托跨了去!
所谓,因果循环,做了啥事儿,得着啥报应,秀儿这辈子若是安生的,定是能安稳的过了这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