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老板来了寥城,不妨去我府上稍作歇息,如何?舒儿说着拉住了陈春花的手,道。你可不能推脱了!
这...陈春花见着老大和老三皱着眉头瞧她,本想一口应了下来,舒儿让她过去,自是有话儿说道,在这地儿也不是说话的地!
曹然见着,笑了笑道。楼房不久便能修好,也请陈老板的两位夫君一道过去便是,这儿,我打发人瞧着!
有了知府大人这话,陈春花自是不好推脱,随后便去了曹府。
曹府也仅仅是一般的大宅,与她屋里搁青城买的宅子一般,到了曹府,舒儿让下人上了茶水,这才瞧着陈春花道。陈老板好生的能耐,这回也是全依仗了你的点子!
不敢当,这点子也是琢磨出来给自个屋里罢了,能让知府大人与夫人瞧上眼,自是我的荣幸!陈春花也是打着马虎眼,舒儿虽与董娘熟道,却与她仅仅见过一面,这舒儿瞧着面善,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的灯。
知府大人从四品官员,不说眼下如何,之前那可是在京城的,这官官之间的联系,除去朝堂之上,私底下,最牢靠的莫过于成为结亲。
舒儿是知府大人这唯一的结发妻子,董娘先前便是与她说道过,若是没个能耐,又咋的会这般?陈春花自是不敢小瞧了舒儿!
老大和老三在边上插不上话儿,眼睛是盯着自个媳妇瞧。后边时不时瞧瞧曹禺,这曹禺第一眼见着陈春花,便是心里微微一动,说道陈春花能让人第一眼记住的,并非她的容貌,比她长相好的,那是多了去了,唯独那双眼睛,却不是任何一位姑娘能有的!
曹禺越是瞧着陈春花,越是瞧不清实那双眼里的神色。想一探究竟。即便是微微一笑,那双杏眼带着笑意,让人不由得生出好感!
在曹府并未多逗留,舒儿找陈春花说道话儿。便是因着屋里摆设物什一事。陈春花先前便备好着。将带来的纸张给了舒儿,这也不是白给,倒是说好着。等楼房修整好,才予了这摆设一事的银钱!
何必这般急着走,今儿府上有客人到访,不如...不等舒儿说完,曹禺便道。陈老板这等能耐,自是要结交贵人,往后生意坐起来,也不似那般费劲!
陈春花听了这话,直的摇了摇头,道。多谢夫人与公子的好意,我这不过是做做小生意,管着屋里几张嘴罢了!
舒儿也不过是说的客套话,听了陈春花这话儿,自是没再留她,而曹禺却是真想留了陈春花下来,见着这般,接着道。既然这般,下回我得上你那赵家村去瞧瞧,陈老板的名头可不小,饶是在寥城这块也是传开了,我近几日才过来,也都听了人说道那粉条与风扇,不知去了赵家村瞧上一眼,可是碍着了?
无碍,若是想去瞧上一眼,去了便是!
老大和老三一听这曹禺要上自个屋里那边去,脸色沉了下来,道。媳妇,时候不早了,便是回去罢!
陈春花点了点头,随着老大和老三出了曹府,等他们一走,曹禺叹了一口气,道。这等女子,竟是下嫁了庄稼汉!
舒儿听了这话,笑了笑,道。二弟,你是有所不知,这陈老板,原本便是农妇,嫁进那赵家作为共妻,自是常情!
甚?共妻?曹禺听了这话才晓得,自家大哥说道,那两个粗狂汉子是陈老板的夫君,他听了是没想明,现儿总归是知晓了,有着大户人家的教养,他是没当着人家面儿问道!
没错儿,正是共妻,随着她身边那两位便是亲兄弟,不仅如此,先前原本是三兄弟共妻,后边,那赵老二分了出去,另娶了姑娘,这才成了两兄弟共妻!舒儿倒是将这事儿打听的一清二楚!
曹禺听完这话,没再开腔!没想着,区区农妇竟有这等能耐,他若是能早些遇上她,岂不是一桩好事?
陈春花当晚并未急着回去,在寥城歇了一宿,这老大和老三好些日子没见着自个媳妇,想念的紧。
到了夜里,是迫不及待的上了床,陈春花面色娇羞,瞧着老大和老三那似饿狼般的眼神,道。大哥,三哥...
媳妇!老大说完,将陈春花扑倒在床上,这寥城不似乡下庄子,都是大城了,随便的找户人家进去,哪也是瞧不见炕头的,都是睡着木床。
老三见着大哥将媳妇给霸着了,也紧着爬了上来,道。大哥,上回也是你先,这回该让俺来!
老大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俺这也不做啥,媳妇身子骨不好,可是不能行房,你忘了郎中说道的话儿了?
郎中可没说准了不能行房,倒是让他们给悠着点儿,莫整坏了自个媳妇的身子,陈春花听了这话,嘴角一扯,她不过是受了大寒,也挨不着这块儿,倒是老大现儿越发的狡猾了!
老三挑了挑眉,道。大哥,既然不行房,你也别压着媳妇!见着老大将手伸进媳妇衣服里边,老三可就不依了!
见着两兄弟这般,陈春花赶紧的拿住了老大那作乱的大手,道。大哥、三哥,若不然你们俩商量好了再上|床?虽说都是自个男人,但当着她面儿扯道,她好生的不自在,就像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