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陈春花笑的,自个莫名其妙,摸了摸脸上,也没摸出格名堂。“媳妇,你笑啥?”
“没啥没啥,俺就是心里高兴!”她是高兴,高兴的有点酸。过了三十个年,一直都是和陈姐在一起,没想到这次换了人。
“媳妇,吃饭了,吃了响午饭去村长屋里拜年!”老大说着,拉着陈春花出了屋。他们屋里也每个亲戚来往,每年倒是要去村长屋里一趟。
陈春花坐上桌,拿着白面馒头啃了起来,瞧着老大道。“二哥和三哥呢?”
“他们去二柱子屋里了,二柱子今儿来了一趟,一起过去了。”
“过去干啥?”
“老二说是过了年跟着二柱子一块上工,老三想让二柱子教他识字。”
吃了响午饭,老大带着陈春花出了门,外边的雪也硬化了,踩在上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过了河道,一眼望过去,雪白一片,让人心情大好。但此刻,陈春花可不敢玩雪,地面的雪硬,更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