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徐子早早的去上了朝,下朝后与圣上告了假,圣上倒是允了下来!回了府后,陈春花也都让人将物什收拾好装了马车,等着徐子一回来,一家子便回了赵家村去!
而独容郡主这边,可就没那般好心思了!
如陈春花所料的,于天新婚当夜,醉得不醒人事,独容郡主独守空房一夜,第二日于天起身,见着睡着一旁的独容安莲,立刻下了床!
这一举动,惊醒了独容安莲,揉了揉双眼,见着于天醒了,道。“相公,你醒了,可是觉着身子不舒坦?”
于天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半响过后才点了点头,道。“不碍事,既然郡主已醒,便起身罢,等会一道去给爹娘敬茶!”
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脸色一暗,不等她起身,于天便出了去,而后便有婆子进了来,见着独容安莲醒了,道。“夫人,该起身了!”
“你出去,让本郡主的人进来!”独容安莲这会子心里正气着,见着这婆子进来那副摸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婆子这还是受了老夫人的交代,想着给这郡主一个敲打,却没想着,会是这般,道。“郡主,老夫人交代了他们去别院,还请郡主...”
“出去!”独容安莲岂会不知晓这晁阳国的规矩,但又如何?独容安莲心里委屈着,顾不着这般!
婆子见独容安莲这般,没再作声。倒是站在屋内并未离去,独容安莲瞧着她这般,气的将鞭子拿了出来朝婆子打去!
“住手!”于天走进来,独手抓住了鞭子,独容安莲一愣,恼怒的将鞭子抽了回来,只见于天将手收了回去,手心处一道红印搁上边!“郡主若是有何不妥,与我说道便是。用不着为难婆子!”
“本郡主为难她?区区一个下人,连主子的话儿都不听,怎的,本郡主教训一个下人,相公还想着责怪于本郡主?”
“容婆子,你先下去罢。将郡主人叫过来!”
“少爷,这...老夫人交代让我伺候郡主,若是...”
“你也听着了罢,这婆子连你这少爷的话儿都不听!”独容安莲说完,从床上下来,道。“罢了罢了!”
虽说独容安莲对于天上了心思,想着嫁于他。现儿也成了亲,却是她不会这般受着委屈!
等独容郡主打扮好。去前院敬茶,早已过了时辰,太傅俩夫妇等了这般久,老夫人脸色变得不大好看,道。“这郡主为何现下还不过来,难不成还当这太傅府是那邻国的郡王府?”
“娘,独容郡主也是初来乍到。自是不习惯的很,难免如此!”于青倒是替独容安莲说道了话儿,张梁坐在一旁没开腔!
等独容安莲与于天过来。老夫人脸色一变,带着笑意道。“天儿,安莲,你们俩怎的起的这般晚!”
“孩儿给爹娘请安!”
“儿媳给爹娘请安!”
“好好好,既然来了,那就赶紧敬茶!”
独容安莲点了点头,便随着于天一道,敬了茶,老夫人虽是脸上带着笑意,但对这儿媳进门第一日敬茶便错过了时辰,心里有些不满!
敬茶过后,老夫人便道。“天儿,你这才新婚,用不着去上朝,今日便好生陪着安莲!”
“天儿知晓着!”
独容安莲与于天离了前院,于天压根没顾上她,见着他走的这般快,独容安莲紧着上去,道。“于天,那宛如是谁?”
于天听了这话儿,顿住了脚步,脸色不善的瞧着独容安莲,道。“谁告诉你的?”
“你管着谁告诉本郡主的,你现儿便说,那宛如是谁便成!”独容安莲说完,拦住了于天的去路!
于天皱了皱眉,伸手将独容安莲推到一旁,大步朝前离去,见着他这般,独容安莲岂会罢休,依旧是跟了上去!“你今日不告知于本郡主,本郡主有的是法子知晓!”
“不准提起宛如,虽说你是郡主,但这也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一手拉住了于天的胳膊,道。“用不着本郡主管?你别忘了,本郡主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于天也是本郡主的夫君,若不是那日你拉着本郡主的胳膊,嘴里一口一个的叫着宛如,你当真以着本郡主稀罕知晓那宛如是谁?”
“你说甚?我拉着你的胳膊,一口一个叫着宛如?”
“哼,想知晓?本郡主却是不想说道了!”独容安莲说完,甩下了于天的胳膊,心思好的回了院子!
陈春花一家子会回了赵家村,独容安莲后边打发人去请陈春花才知晓,知晓着她回了去,觉着搁京城也甚是无聊!
成亲三日便是回门,三日过后,独容安莲便与于天,连同郡王一道回了邻国去!
陈春花回了赵家村,赵家村的人一早便在村口候着,瞧着马车回来了,大伙齐声叫道。“村长回来咯!”
一声接着一声,在马车里边昏昏欲睡的陈春花立刻惊醒了回来,掀开车帘子一瞧,外边的大伙都站在路道旁候着,这一幕,让陈春花心里一暖,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