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纳兰思的顾虑,黑白二老轻嗤一声,黑不分把脸一仰,不屑的撇撇嘴:“不用担心你那葫芦,我二老还不至窥欲自己徒弟的东西,你那葫芦虽然是个不错的法宝懂得自己隐匿,可还是逃不开我们二老的法眼,并且你现在修为已废,不仅我们二老,恐怕就是开了金丹的小儿现在也能看的出来。”
“什么?”纳兰思心中一惊,幸好自己修为废了之后并没见过金丹以上修士,否则真会大难临头。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
“二位师父!不知二位师父可有助徒儿隐蔽之法?”纳兰思恭恭敬敬的向黑白二老行了个礼开口问道。看那二老的神情,纳兰思就知道,那二老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有些奇怪,这么高深莫测的两人,怎么会选上一个丹田破损的自己做徒弟。
“隐蔽之法当然有,并且很简单,只要我们二老住进去就行了,保证在这灏?大陆没人能看出你丹田秘密。”黑不分得意洋洋的捋着胡子。
“二位师父,虽然这葫芦在我体内,可弟子也曾经用尽方法尝试,却并未得知进入之法。”怔了怔,纳兰思如实说道。
“那是因为你修为太低。”白不明毫不掩饰嫌弃的瞥了纳兰思一眼,又接着说道:“行了丫头,既然你已经是我二人的弟子,我二人自然也看出那葫芦有些古怪,你取一滴心头血来,我二人进去一探便知。”
纳兰思寻思了一下,还是迟疑着自额间取了一滴心头血,这心头血还未滴落,白不明就唰的一把抓了过来,顺手甩给黑不分一半,只见二老在纳兰思膛目结舌的表情里哗啦把那心头血摸在自己的脸上。
摸完之后,这二老才真正放下心来,对着纳兰思略略放下姿态,嘻嘻笑着。
纳兰思看着那二老往脸上抹心头血的情景,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这二老设计的阴谋里,中了这二老的套,因为那抹心头血拜师的情景谁人听过?这情景不像拜师,反而像......纳兰思心神不宁的偷偷瞄了瞄同样有些迷糊的在她肩膀上睁大眼睛的咕噜。
纳兰思的神情惹恼了二老,黑不分瞪着眼睛不屑的说道:“行了丫头,我二老风华绝代,才智超群,岂能是那平庸的兽类?”
听见两个老头的讥讽,一向胆小怕事的咕噜居然炸了毛,尖着嗓子不甘的嚷道:“你,你说谁平庸?你们这两个老,不休。”它才不是平庸的兽类,它是福兽,真真正正的福兽,它长出视宝晶了,哼!
“你说谁是老不休,谁是老不休,你才是老不休,你们全家都是老不休!”黑不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能被一只青蛙欺负?
白不明笑着扯了扯黑不分的衣袖:“行啦,跟一只兽类有什么好计较,还是先去帮我们的徒儿探探那葫芦的奥秘。”
纳兰思正觉一个头两个大,却听黑不分高傲的哼了一声,就被白不明一把拉着咻的消失在她面前,。
她赶忙放开神识向着自己丹田透视过去,还没看见翠葫芦的动静,又听噗通一声,两位师父已经齐齐的弹了出来,跌在地上。
只见那一黑一白两位师父雷劈了一样,依着褴褛,满面灰尘,原本光洁顺滑的头发胡子现在乱蓬蓬的揪成一团,正气鼓鼓的瞪着她。
“呱呱,哈哈哈,呱,哈哈,哈哈哈.......”咕噜看着黑白二老狼狈的模样高兴的直接从纳兰思肩膀上蹦了下来,捂着肚子笑的满地打滚。
“笑,笑什么笑,再笑回头把你炖了烤着吃。”黑不分鼓着腮帮子瞪向咕噜,而后又两眼瞪向纳兰思:“丫头,你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么重的鬼气也不跟我二老通汇一声,害的我二老吃了个亏。”
纳兰思当即苦笑,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敢问您二老给我说的时间和机会了么?
“那个,我这葫芦鬼气浓郁,我也是一直未能破解,所以二位师父跟着我真的有所不便,我看还是......”纳兰思砸了砸嘴巴,感觉非常为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二老要跟着她,但纳兰思知道这二老定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
果然,那二老又是双目一瞪,生怕纳兰思再说出让他二人留下的话语,同着黑不分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白不明呸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咬着牙道:“我就不信,以你我二人之力拿不下一个小小的葫芦。”
语音一落,二人又利马不见了踪影。
纳兰思赶忙再此向着自己丹田透视过去,这下,她看的真切,只见丹田的翠葫芦上下翻滚,从内发出乒呤乓啷之声不绝于耳,眼见她的丹田有被翠葫芦再次震碎击散的现象,赶忙凝聚所有的真气牢牢的禁锢在翠葫芦周围,这一震就是足足两个时辰,正在纳兰思感觉精力枯竭,欲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呼声自翠葫芦传了出来,那声音带着无比的得意和狂喜:“宝贝徒弟,进来吧,这里已经被为师打理干净了。”
纳兰思心下一动,正欲钻进翠葫芦探个究竟,却听咕噜在一旁焦急的叫道:“主人,带上我。”
慌乱间纳兰思抓起咕噜咻的向着翠葫芦钻了过去。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