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蝶,似乎眸内的冰冷要将纳兰语蝶冻结一样,现在听见温婉儿笑声传来,拿眼横了过去,然而见到温婉儿面带潮红的样子,**上脑,对纳兰语蝶的怒气也连带消除了一些,便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冲向纳兰语蝶:“你不觉的应该给为师个解释吗?”
纳兰语蝶上一世以菩提道人女儿自居,与菩提道人朝夕相对,对菩提道人的性格也是了如指掌,现在菩提道人声音不冷不热传来,纳兰语蝶只觉心中更冷,若菩提道人连火都懒得跟那个人发,那便说明这人在他心中已毫无地位,更别说什么宠溺,师徒情义。
纳兰语蝶明白,她在这幻月宗的唯一依仗就是菩提道人弟子的身份,若失去了菩提道人的宠信,以现在纳兰雪嫣的身手来说,只怕她凶多吉少,于是,纳兰语蝶把心一横,抬头直视菩提道人:“师父,有些事徒儿只能对您一个人讲。”
自始至终,纳兰语蝶没看温婉儿一眼,温婉儿却也识趣,更重要的是她本就无心参与这师徒二人之事,一个看似道貌岸然,实却暴戾恣睢,一个看似天真烂漫,实却心如蛇蝎,早离了这二人的眼,她还觉得更加自在,于是,温婉儿嘴角撇过一丝不屑,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温婉儿走后,纳兰语蝶还未等菩提道人开口,便抢先脱口而出:“师父,师娘这一胎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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