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嫣耳中嗡鸣一声,心道:完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
哗的一声。
纳兰雪嫣忽然感觉到刺骨的冰冷,一个寒颤,缓缓的撑开有些沉重的眼帘......
瞬间,瞳孔放大,双目圆瞪,所有的头昏脑涨和疲倦都被深深的惊恐所替代,紧跟而来的是无比的羞耻。
这是一间晶莹剔透的圆形房间,整个房间犹如巨冰雕刻而成,房间里摆设极为简单,只有几只冰雕玄蛇径自盘卧在墙壁周侧,口中源源不断的喷出白色香雾,使得整个房间烟雾飘渺,朦胧虚幻。
房间里几位年轻少女,身披纱幔,脖颈,脚腕,手腕均带精致银色铃铛,手托花篮,纤手抛洒,花瓣如雨纷纷扬扬,纱幔薄如蝉翼无风自荡,若隐若现春光乍泄,银铃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若非纳兰雪嫣此刻状态窘迫,会把这里当做人间仙境,只可惜纳兰雪嫣自己才是这屋内最灼人的风景。
房间里唯一的摆设就是纳兰雪嫣身下的大床,大床晶莹剔透,水晶材质,散发着莹莹透亮的光泽,纳兰雪嫣依旧穿着竞拍会上的素色羽衣,羽衣轻盈纤薄,此刻,正湿湿的贴在身上,将她美轮美奂的身躯撩人的暴露出来,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雪峰上两颗粉色的星点,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冰冰的水珠顺着腿间的羞涩蠕蠕滚落,羞怒的纳兰雪嫣面上一片绯红。
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身披黑袍,如墨的黑发瀑布般倾泻在肩上,而那男人的脸上却带着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面具遮掩了男人的双目和眉峰,看不出男人目中的表情,但可以肯定那男人正戏谑的看着她,因为,那男人面具下裸露出的嘴唇正抿出一条弯弯的耻笑。
那男人用刺骨的冰水将纳兰雪嫣泼醒后,把手中的金色小桶随意的扔向旁边一位恭敬候立的女卑,负手而立,欣赏着眼下动人的美景。
“纳兰雪嫣!灏?大陆第一美女,纳兰家族唯一的血脉,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冰冷的字眼似是从齿缝迸出,嘲讽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厌恶,让纳兰雪嫣感到无比的寒冷。
“你是谁?”纳兰雪嫣想蜷蜷身子,四肢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才发现,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玄冰钉钉在了病床上,于是,眸子里的惊恐之色更浓。
“我是谁?哈哈哈......”带着面具的男子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笑罢,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这里是葫芦岛,焚心宗,你说我是谁?”
纳兰雪嫣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周身开始禁不住的颤抖:“罟......罟翼!”
罟翼抱起双肩,欣赏着这个灏羽大陆盛名远播的骄傲冷酷女子正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在他面前不安颤栗,好看的小说:。
“罟翼,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何必......?”纳兰雪嫣咬着红唇,望向罟翼无比慌乱,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冷酷与骄傲。
“哈哈......?”罟翼轻轻一跃,跳上水晶大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他脚下发抖的女人,笑道:“无冤无仇?”
纳兰雪嫣挣扎着想要挣脱玄冰钉的束缚,无奈身上使不出一丝力气,只累的气喘吁吁,随着透明的,紧贴在她身上的衣襟,使她变得更加诱人,胸部起伏更加明显。
女人挣扎让罟翼稍稍有些兴奋,他抬起脚尖踢了踢她滚圆高耸的雪球,刻意的践踏着女人的自尊。
“不要再费力了。”罟翼讥笑着,伸脚踏在女人的雪球上用力踩蹂了几下:“让本尊尽情的采补一下,稍后还有更**的等着你!”
莫大的羞耻啃噬着纳兰雪嫣的内心,胸部传来粗糙磨砺的疼痛不足以抵消她内心的苦楚,晶莹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赤红了双目,咬牙诅咒着:“罟翼,你不得好死!”
“是吗?”罟翼把脚从纳兰雪嫣胸前收回来,那胸前的雪白已变的红肿不堪,那粉色的星点,因充血变得更加翘立鲜红。
罟翼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纳兰雪嫣红肿的雪峰:“痛么?”而后,一把扯去纳兰雪嫣身上湿透的羽衣,伸手夹住那点鲜红,用力一捏,嬉笑道:“先看看你是如何生不如死。”
胸前怪异的酥麻疼痛使得纳兰雪嫣羞的无地自容,房间内数位女卑却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继续抛扬着漫天的花雨。
“咯咯......”罟翼古怪的笑了一声,伸手抚向纳兰雪嫣痉挛的大腿深处:“不是处子么?怎么如此容易激动?”
纳兰雪嫣心里一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体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簌簌爬动,瘙痒难耐,浑身燥热,更要命的是自己下体似乎分泌了汩汩潮湿,虽然她的确未经世事,却也明白她是被下了药了。
当下,纳兰雪嫣怒视罟翼,更是咬牙骂道:“你,畜生!”
罟翼笑了笑,径自站了起来。
随即,几名衣着放浪的少女款款扭着腰身走了过来,她们手中拿着长长的雪白羽毛,而后将羽毛轻轻的在纳兰雪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