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你还没玩够?”
“才刚刚开始呢!”
“你不累吗?”
“爽得很!姐姐天生充满活力。”
“你这女子,真是不听话!”白炎帝开始生气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伶牙俐齿的小女子。放眼天下都不曾有几人有胆子敢顶撞他,很好这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自己。
“我好怕怕...”夕颜憋了憋小嘴,一副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顽抗的某人立刻失去人身自由。双手被抓,完全陷进了某人的肩臂内。夕颜知不能使用灵力,更何况就算使用灵力也不一定是这的对手。眼珠子咕噜一转皎洁万分。随即不安分的在白炎帝的怀中张牙舞爪的厮尖叫出声,“光天化日,强暴民女?!!!”
闻言完美的脸上一丝扭曲,白炎帝低吼,“别吵!给你换裙子,一早就看你的裤子不顺眼!”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夕颜松了一口气,“我带了裙子,您老歇会儿?”
知道是宫中不能太过火,白炎帝停住手,俊脸含冰,捏住她的脸,冷冷的问,“我老吗?”
“哎呀,拜托,是尊称啦!”夕颜头大,这厮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能骂,真tmd憋屈啊。
见她乖巧几分的摸样,白炎帝方才松了口气,双臂一紧,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刚才一直忍着,你吟完诗想抱你。跳完舞想抱你,唱完歌更想抱你”摩挲着夕颜如墨的发丝。
夕颜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挤到一起,在他的怀里,她变得好小,深陷在他的温柔里,无处可逃。自始至终,白炎帝完全将她当做他命定之中的女子,他的妻子。而自己最多只能给他一个美好的念想。剩下的就当是 恨吧。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而来又何谈幸福之言呢。罢了,如果无法真的狠心,,至少在临走时能对他好点。
日影西斜,晚钟悠扬。二人均不再言语。明明画面和谐的不能再在和谐。然而两人心中真正的想法却有着天壤之别。 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缠绵的画面,“禀告殿下,皇上叫您过去。琴艺比试就要开始了。”宫女的声音坦忑不安,生怕冲撞了什么,在宫内最怕看到不该看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
“嗯,知道了。”好听的声音有一丝不悦。
白炎帝扶起怀里的人儿,温柔的说,“比完了在殿外等我,我带你回宫。”
“喂!帮我弄两扇大铜镜来行吗?”夕颜赶紧不着的的推开白炎帝,朝着某人着急的嚷嚷。
“你喊我什么?”白炎帝不禁恼怒,这小女子当真不给她点颜色她就敢开染坊了。“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天啊!这个男人怎么叽叽歪歪的。十年不见就别的如此鸡婆连个鸡毛蒜皮的也要较真,夕颜瞅了瞅某人堪比包黑炭的脸。只得无奈的解释,“最亲近的人我才这么叫,叫名字你不觉得生分吗?喂!喂!多亲切啊!”她意尤未尽,“如果有人连名带姓的叫我,我总觉得自己犯错了,夕颜?有点做作。小夕?听着像拉稀,小哥听着像小二。你自己选吗!要不,公平起见,我叫你喂,你喊我哎得了……”
“好了,好了,不要呱噪了!哎!你要铜镜干吗?”白炎帝的头开始嗡嗡作响,难怪圣人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夕颜得意的笑,思想统一才能配合作战,她歪歪嘴,“作用可大了!我们要出奇制胜!”拽过白炎帝的脑袋,夕颜叽哩咕噜如此如此的解释了一番,白炎帝微笑点头。说完了,夕颜急忙把他往外推,“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对了,你叫人拿件披风给我,晚上有点凉。”
“你要穿什么?”白炎帝一脸狐疑。“放心,绝不会让你难堪的。”夕颜认真的说,又用双手微微推了他一下,总算把这尊大神给弄了出去了。
不一会,宫女就送来了一件纯白羽缎的披风,夕颜已经从包裹里拿出了她的小化妆包,简单的勾描着眼影,腮红,她平时都是素面朝天,只有演出的时候才画淡妆。想到曾经的辉煌,夕颜不禁苦笑,琴音依旧,知音几何?打散了辫子,夕颜把头发高高的拢上去,松松的盘在头顶固定住,露出一段修长光洁的脖颈,除了乌发如云,再无其它装饰。轻刷了一层睫毛油,再点上玫瑰红的唇彩,揽镜自照,果然头发眼睛象乌木一样黑,长长的睫毛微卷,肌肤似雪,红唇欲滴,今夜何不做一回白雪公主? 玉面妆成,起身更衣,抖开那一抹深红,丝绒般的花瓣妖艳绽放,轻裹上身,胸前是简洁的一字裁剪,遮住了丰挺的胸,结好身后的花扣,洒落一地玫瑰裙裾。
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夕颜微笑着带上了那条红宝石项链,一滴如血,份外妖娆。拿起精美的披风,她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好,只露出美丽动人的面庞,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白炎帝斜靠在走廊对面的墙上,明亮的烛光随着开启的房门倾泻在他的身上,构成一幅绝世的剪影,令人无法呼吸。看见夕颜走出来,白炎帝有一丝困惑,那么古灵精怪的人,怎么今天如此乖巧把自己包的比谁都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