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听了这话,忙抓住郎中的衣服,求道:“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娘,无论花多少银子都行。读零零小说”
“不是银子的问题,这种病不是人力所能及,你若不信,还是另请高明吧。切记,她醒来后不可再受任何刺激,有条件的话,给病人喝点参汤吧。”郎中说完摇摇头,倒是也留下一个方子。
五福听说人参管用,忙打发李氏去熬参汤,自从家里有了条件,麦香都会备一点人参留着急需。
李氏熬参汤的时候,正好怀慈来了,他见麦香半天没回屋,不放心出来看看,从门房那听到叶家好像出事了,忙赶了来。
麦香也顾不得跟他细解释,忙让他去请了一位郎中,两位郎中所言基本一致,麦香知道,刘氏能不能过这一关,只能是看九凤的了。
麦香拿起两位郎中递过来的药方,看到上面都有一味丹参,突然想起来,上辈子自己好像见过奶奶常吃的一味药,叫什么丹参片,是治心脑血管病的。
思索了片刻,麦香打发怀慈去请那个西医彼得,看看他那有没有心脑血管病这方面的西药,当然,为了稳妥起见,麦香也让五福去抓了几副中药,同时,她也打发人回乡下去送信。
安排好这一切,麦香便焦躁地等着九凤的消息。
谁知九凤没等来,派去的人说礼亲王一家去了西郊避暑,让麦香有事可去西郊找他们。
西郊路途有些远,麦香怕不赶趟。只得打发人去了谨贝勒府,正好这个时候。五福回来了,麦香带着五福找到了昌龄的贝子府,因为她担心
时间长了万一九凤被那啥了就晚了,如果九凤真的遭遇不幸,刘氏这条命肯定是捡不回来了。
“是你?”这一次昌龄认出了麦香。
“是我。你抢来的人是我的亲姑姑,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她。”麦香先把姿态放低了。
“亲姑姑?这次可赖不上我,是她先看上我的,她不来招惹爷,爷知道她是哪根葱?”昌龄打开了折扇,嚣张地在麦香面前扇了几下。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抢亲还有理了?”五福毕竟是兄妹情深。哪里愿意听对方诋毁自己的亲妹妹不检点。
“你说啥?你敢骂我?知道爷是谁吗?爷是堂堂的贝子爷,你信不信,爷一个不高兴,爷让人把你的嘴撕烂了,爷看你还骂不骂了?”昌龄跳着脚拿扇子指着五福骂。
“贝子爷,我五叔也是兄妹情深,还请你原谅他的有口无心。不过,今儿。还请贝子爷给一个面子,把我老姑放了,小女子不胜感激。至于贝子爷的损失。小女子双倍奉还。”
“呸,我堂堂贝子爷是缺银子的主吗?聘礼我都给了,我一个堂堂的贝子爷看上一个乡下丫头,那是她的福气。”
麦香一听这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忙说道:“对啊。您是堂堂的贝子爷,是皇族后裔,这满汉不通婚的规矩贝子爷总归是知道的吧?难道贝子爷就不怕宗法律法处置吗?”
“爷说娶她了吗?不过就是一个暖房丫头,只要她不生孩子,谁承认娶她了?”
麦香见怎么都跟他说不通,想了想,只得把永恩抬出来。
“贝子爷,如果你执意不放人的话,我只能去找礼亲王,状告你强抢民女,贝子爷还请三思。”
麦香的话让昌龄思忖了片刻,永恩的确对这个丫头很是维护,似乎为了一个破丫头片子得罪礼亲王有些不合适,好看的女人还不有的是,何苦非要冒这个险?
昌龄从来不是一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想到这,对手下的人挥了挥手,很快,九凤就被带出来了。
“老姑,你没事吧?”麦香见九凤没被捆住,可是也没挣扎逃跑,还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似乎是来做客一般,不禁看了五福一眼。
“小妹,你没事吧?五哥看看,走,快跟五哥回家,咱娘还等着你呢。”五福一把拉住九凤。
“五哥,我,我已经被他轻薄了,他说许我做庶夫人,我,我。。。”九凤低下头了。
“啥?你已经被这混蛋轻薄了?”五福一听这话,怒火攻心,上前就要去揍这个昌龄,被麦香拉住了。
“嘿,你们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们一点颜色你们就想开染坊了,放开他,我倒要瞧瞧,他敢动手试试?”昌龄见五福又是骂他混蛋又是要打他,不禁动了几分气。
“贝子爷,我们来是想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架的。你真的把我老姑。。。”
“还问这混蛋做啥?”五福瞪着眼睛,恨不得吃了对方。
“嘿,今儿我倒要干几件混蛋的事情,我还告诉你了,这丫头我要定了,你们听见了,不是我不放人,是她非要赖着我家不走。哼,我轻薄你了,这会爷我还要好好轻薄轻薄你。”昌龄说着就把九凤拉过去,在她脸上使劲嘬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看着五福。
五福忍无可忍,一拳过去,对方一躲,再还五福一脚,五福虽然身子结实,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