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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刚走不久,城外便传来几十道惨叫声。
被拒在几十步之外的张辽臧霸李肃郝萌几人皆心中微震。
下意识地往望下。
八百陷阵营浑身染血。
高顺眸子含煞。
几十颗脑袋滚落在地。
李肃忽而身子若抖筛。
心中浮想联翩,却不敢确定,只是,那脸色忽而异常的难看。
臧霸与张辽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被斩杀者没有一个是普通的将领,皆是百人将以上的军官,校尉级别的也有好几个。
这般无情屠杀,到底为的是什么?
高顺临走前,那个复杂的神情,依然历历在目。
吕布的脚步,微抬,沉稳地落下。
迎面朝袁尚走去。
五步之内,识趣地停住。
“吕布见过征东将军。”吕布颇为恭敬地问候道。
这一刻,吕布岂有历史上所描述的那般目中无人,单就礼数方面,便令人无可挑剔。
袁尚受封关内侯和征东将军,不仅爵位上比吕布的县侯高了几等,军职名号更不用说了,四征将军同样比吕布的杂号将军高上不少,故而吕布以下级之礼问候袁尚,不仅礼数过得去,便是态度同样也令人无可挑剔的。
“温侯多礼了。”
袁尚蓦然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吕布,淡笑道:“世人皆在诋毁温侯,言道如何跋扈无礼,如何的有勇无谋,传言果真信不得,今日一见。温侯的风采着实令本将大感钦佩,不知道温侯到我临戎有何贵干?”
袁尚明显的明知故问,吕布携众而来。便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到底什么目的。
吕布闻言,无声的笑了笑。凝视着袁尚,说道:“将军,你我也不需要拐弯抹角,既然将军放心让在下进城,定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何苦再做无聊闲谈呢?”
“哈哈。”
袁尚忽而朗声大笑,笑过之后。看着吕布,说道:“温侯倒是爽快人,本将便是喜欢与你这等爽快人打交道,既然温侯如此爽快。那本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温侯既然应约而来,相信对本将的提议应该还算感兴趣,不知道,考虑得如何了?”
吕布脸色却没有袁尚那般轻松自如。语气微沉道:“陈宫带着将军的诚意过来,在下自然感受得到,当下形势,确实不容我再多想,不知道将军能否允诺在下一个条件?若将军应下。吕布愿意从此忠诚将军,效那犬马之劳。”
“哦?”袁尚嘴角闪过一丝异色,说道:“温侯请说,至于能不能答应,本将不敢保证。”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当年董卓不也口口声声为他承诺了那么多,几年后,在那看似父子融洽的关系之下,却悄然布置想要夺取他手头的兵权,两人的裂隙自此龟裂开来,世人都以为他吕布有勇无谋,谁又知道,他只是知道,而不想说罢了。
吕布凝视着袁尚,说道:“在下别的不求,便是兵力多寡由将军定便可,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请将军将貂蝉许配给我。”
“貂蝉?”
袁尚眸子微微有些凝重,沉沉地望着吕布,说道:“看来温侯知道些什么。”
吕布晒然一笑,说道:“将军太小瞧吕布了,当然丁原虽然死了,手 头的那支铁鹞子却还在我的掌控中,将军将貂蝉送入董卓府上的当夜,在下便着手调查了。”
袁尚霍然起身,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吕布。
吕布见状,顿时了然,淡然道:“将军多虑了,在下当初之所以会查到貂蝉的来历,也尽是偶然,董卓那老贼估计还蒙在鼓里呢。”
袁尚闻言,却不信。
招了招手,那风骨颇为不俗的中年男子与作道姑打扮的云瑶往前踏出几步,落于袁尚跟前。
“马上赶往长安,将关于貂蝉的所有线索掐断,你亲自留在长安,保护她的周全。”袁尚沉声道。
“属下这就去办。”
儒生打扮,腰间别着铁扇的李无双与云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不知道温侯对本将的安排可否满意?”待李无双走后,袁尚这才看着吕布,说道。
吕布见状,点了点头,深深地看着袁尚,说道:“将军对铁鹞子应该挺感兴趣的。”
袁尚也毫不掩饰,说道:“当年丁原之所以能够将并州整合成一块铁,铁鹞子功不可没,说不感兴趣倒是虚伪了。”
“哈哈”
吕布忽然一声大笑,内心深处的某些担忧这才少了些许。
“很好,将军确实是实诚人,吕布越发觉得这一趟并州之行,应该感谢我那好义父的安排。”吕布酣然笑道。
袁尚闻言,笑而不语,看着吕布。
吕布会意,该是他表示诚意的时候了。
不出片刻,却见高顺浑身染血,走上城楼。
“让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