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无法奏效,两招被破解,公孙羊却没有一丝意外,袁尚虽然比他年轻十多岁,武艺却异常的可怕,这种天赋异禀的少年枭雄,公孙羊怎敢心生轻视。
一斩一劈被破,公孙羊手臂再次落下,刀身迸发出一丝淡淡的妖红荧光,他的招式,素来简单,养刀之术中,仅仅记载着十式刀法,每一式都是从繁至简,每一式刀法,都是刀冢近千年来的奇才呕心沥血凝练出来的,绝对堪称刀法绝技,与剑宫的巅峰剑法,倒也有着相似之处,可惜,公孙羊虽然有幸获得了养刀之术的秘法,但是十招可怕的刀法却只传承到了五式,后面威力更加可怕的另外五式刀法似乎在刀冢所面临的灾难中被对手带走,不然,公孙羊的可怕程度,将更上一层楼。
尽管如此,如今所养之刀渐渐圆满,公孙羊的战斗力同样上升到了一个异常强大的程度,尽管不知道比起吕布和关张典韦许褚这些超级巅峰武将孰强孰弱,却也异常的难缠,从袁尚脸色冷肃,心中大为戒备便可得知。
那一缕缕淡红色的荧光,似乎与公孙羊所修的刀冢秘籍有关,能够让修炼者散发出一丝妖艳的淡红色,附着于刀身,威力更甚。
“惊雷斩”公孙羊心中默念,大刀快如闪电,对面袁尚只觉得眼前一凉,一抹刀芒已至。
惊雷斩乃是与养刀之法配套的十式刀法之一,重在速度的凝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杀敌为首要,追求的是寒光一闪刀即入鞘的极端速度,据说,速度快到了极致,能够将活人剃成白骨,异常的可怕。
公孙羊并非一刀劈出,而是连续十几刀朝袁尚落下,仅在呼吸间,却劈十几刀,刀法之快,刀芒之凌厉,令袁尚心中为之一紧。
尽管心中惊骇,袁尚却也没有一丝慌乱,公孙羊的刀法极端的快,他的速度也不慢,快要到一种极致,才能够产生惊人的杀伤力,公孙羊的刀法,确实很快,整个并州虎狼中,唯有鞠义能够与之媲美,对付快刀,厮杀经验异常丰富的袁尚自然懂得该如此破解。
却见袁尚丹田之气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然融化至全身百骸,一股沉入泰山般的沉重感浮上心头,这一刻,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大山,巍峨不动,敌动我不动,随着清风拂山岗,他却扎根不动。
既然公孙羊试图与极端的速度来对付袁尚,袁尚则是反其道而行,守株待兔,以慢而稳破解他的惊雷斩,不可否认,公孙羊的这一手惊雷斩,给袁尚的压力确实不小,他也是擅长速度之人,那一手枪法,抽刺的速度,天下使枪者,能够与他比肩者绝对不超过五人,但是与公孙羊的这一手快刀比起来,却也慢上一丝,尽管差距不大,却依然是差距,以公孙羊的身手,给他一个机会,足以让他翘起整个地球了。
公孙羊手中大刀越发的狂暴,刀影重重,不远处,正在厮杀中的鞠义颜良文丑等人皆为之侧目,尤其对鞠义和颜良的冲击最大,他俩同样都是擅长用刀之人,近三十多年的拿刀生涯,所遇见的所有擅长用刀之人,能够像公孙羊如此犀利者,堪称世间罕见,。
“这家伙,比起三年强,强上好多。”双锤已经染满敌军之血的金百万喃喃自语道,额头冒汗,眸子里的战意却越发的浓郁。
“刀冢绝技,果然惊人。”并没有参与战斗,却在不远处将一切揽入视野中的庞统同样有些惊诧。
鞠义颜良两人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战刀,在不远处,那道散发着冲天煞气的身影上,他们感到了沉沉的压力,一种同为使刀者莫名的威压。
“主公。”十几员大将的视线齐刷刷地望向袁尚,尽管都对于袁尚的武道修为大为自信,心中依然有些担忧,毕竟,他的身上,牵扯着太多的东西。
对于麾下大将们的担忧,袁尚却浑然未觉,神色异常的凝重,以守御攻,枪影重叠,化作寒网,上百道寒光逼人的刀芒如同在巨石上练刀,疯狂的挥劈砍斩,却怎么也无法撼动袁尚的脚步,在公孙羊的阴沉注视下,袁尚两脚间地板再次龟裂,朝四周崩裂开来,就像两张蜘蛛网,异常的醒目。
连接公孙羊上百刀,袁尚眸子寒芒乍现,他不是那种甘于被压迫而防守不出之人,之所以没有反击,一则确实是对公孙羊的快刀大感忌惮,二则目的在于伺机寻找机会暴起,就在公孙羊又一刀凌厉刀芒再次落下时,袁尚动了,如同野性苏醒,身子形如蛟龙,一跃而起,黝黑大枪,划破虚空,气流倒转,在公孙羊没反应过来时,连刺三枪,每一枪,皆威力惊人,有着开山碎石之霸道,更令人咋舌的是,速度竟然不在使出了惊雷刀法的公孙羊之下,异常迅捷,呼吸而至,空气摩挲,发生一声闷雷声。
公孙羊魁梧的身子蓦然暴退,几道杀机将他笼罩,袁尚忍着百招不出,自然算计好了一切,岂会放任公孙羊全身而退。
“想退,哪有这么容易。”袁尚心中冷笑不止,被公孙羊连砍了一百多刀,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公孙羊的挥刀速度极快,到了后面,速度的极致,连意识都落了半拍,而这种极端的速度却容易留下空门,而袁尚,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三枪并出,速度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