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手中长戟已经连杀数十员敌军,城楼上,越来越多的虎牙营将士,眼看形势大为好转,云鹤却忽然心中一凉,如锋芒在背般。
似乎有所觉,一戟将数员敌军扫翻在地,云鹤蓦然转过身来,眸子一凝,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长戟。
“公孙羊。”云鹤喃喃道,神色异常的凝重,浑身骨骼一紧,堪称身心戒备。
公孙羊步子缓慢,身后身材魁梧如同小巨人般的刀奴紧随其后,前方幽州军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通向云鹤的小道。
“死。”一员虎牙营副将猛然爆射而出,身子如鹏,双手两柄大刀,擅使双刀者,不多,武艺定然也不会太差,况且,能够作为云鹤的副将,定当不会庸庸之辈。
“李缺”云鹤脸色一变:“不要。”
话落,修长的身子同样爆射而出。
那员名叫李缺的虎牙营副将根本就没听到云鹤的提示,手中双刀携着寒意,蓦然朝公孙羊落下,好看的小说:。
仅是一刀,轻描淡写的一刀,甚至,还不是公孙羊所劈出,是刀奴,雄浑的刀气,轰然劈出,众多幽州军将士和虎牙营将士只觉得眼前一亮,耳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一道身影倒飞出去,撞倒了十几人,昏死过去。
“李缺。”云鹤眸子一凝,就在幽州军手中长兵正要将李缺戳成血窟窿的时候,云鹤身子敏捷,猛然一捞,将其从鬼门关下救了出来。
李缺面白如纸,吐血不止,如被巨石砸中,看样子,已然伤及了肺腑。
“李缺”
“李缺”
“李缺”
另外三员副将连忙将李缺护于后方,神色戒备地望着那缓缓而今的公孙羊和刀奴二人,如临大敌。
“刀奴。”云鹤同样眸子凝重,深深地看了身后那道魁梧的身躯,冷声道。
“想不到,你竟然是刀冢的传人,这么多年来,却无人能知,看来,你隐藏得很深啊。”
“呵呵,”公孙羊嘴角噙其一丝冷笑:“整个天下,唯有已逝的主公知道我的身份,三十年前刀冢烟消云散,却并非没有留下根基,其门最享盛誉的养刀之法,就落入了我之手,你应该庆幸,你是第二个,可惜的是,你很快也会死了。”
云鹤的神色已经不再是凝重而已,甚至有些惊骇,刀冢乃是几百年来年来,声势最大的武林门派,甚至直逼隐秘的十大门派,其门生不多,却个个天赋异禀,在刀道一途有着异常可怕的领悟力,最享盛誉的正是公孙羊口中所说的养刀之法,以人化刀,滋养刀灵,如公孙羊身后的那魁梧大汉,看似生机颇盛,其实已经是死人一个,刀冢的养刀之法正是以死人来滋养刀灵,刀成之日,刀奴既死,所养之刀,却可突破凡兵的桎梏,堪称神兵,在云鹤的记忆中,刀冢曾经出现过不少的奇才,最为著名的正是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相传晋文公手中的那柄大夏龙雀便是以刀冢的养刀之法所练,甚为惊世骇俗,为其奠定了春秋五霸的地位。
这些虽是传说,但是,作为一名修武之人,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口口相传被笑谈为传说的秩事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如今公孙羊身后就出现一员刀奴,虽然还未大成,却也足以让云鹤心中惊骇万分,要知道,刀冢在三十年前已然烟消云散,原因未知,忽然一夜之间,所有刀冢门徒销声匿迹,消失得非常的彻底,世人都找寻不到一丝踪迹,另外一则小道消息传说,只言养刀之法太过逆天有伤天和,故而上天惩罚,刀冢一夜之间,被上天抹去,这些云鹤不得而知,也不愿才猜测,与他无关,但是,眼前的公孙羊,身后的刀奴,无疑都是硬茬子,这点,倒是真的。
李缺正是被刀奴一刀震飞的,云鹤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戟,心中一股凉气嗖嗖地冒上心头,李缺虽然只是二流武将的实力,不过厮杀过年,力气和眼力什么的都远超同等级的武将,却被刀奴一刀给震飞,而且看起来异常的轻而易举,仅这一点,就让云鹤心中惊骇,要知道,即便是他,能到如刀奴一样将李缺震飞出去,却也无法将其震得昏死过去,这不关招式的问题,而是气力的问题,刀奴看起来异常的魁梧,如同一尊人型熊瞎子一般,能够将李缺一下子震飞出去,确实不简单。
渔阳城外,袁尚瞳孔一缩,视线落在拿刀的公孙羊和身后的刀奴身上,尤其是刀奴,浑身散发那股凛冽的气息,隔着老远,给人的感觉依然如同一柄寒光四溢的战刀,凌厉至极。
“是刀奴。”鞠义和庞统沮授三人同时认出公孙羊身后的刀奴,下意识脱口而出,引得许攸田丰这些谋士和金百万颜良文丑这些寒门子弟的注目。
袁尚而言,心中一动:“三十多年前莫名消失的刀冢秘技?“
袁尚出身袁氏一族,袁氏一族虽然比不上十大隐秘门派,却也底蕴不差,累代世族,堪称庞然大物,对于一些声名盛大的江湖势力同样有所记载,刀冢当年威势直逼十大隐秘势力,自然被袁氏一族所注意,袁尚有野心,对于江湖之事,素来有所关注,刀冢的养刀之法大名鼎鼎,袁尚自然有所耳闻,。
庞统出身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