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营乃是原先跟随袁尚的第一批老兵所组成,虎贲、狼骑、骁将三营,除了狼骑还保留建制之外,其余两支人马因为损失惨重,合并成了教导营,清一色的老兵,上马搭弓就是优秀的骑兵,下马攻城掠地也堪称精锐中的精锐,闲时主要负责教导新军,故称之为‘教导营’。
教导营只有一千多的人马,全部都参加过界桥之战,以及袁尚争夺并州的大小数十场战斗,全部战斗素质过硬,身体各方面更是不用多说。
第一批攻城的一万新兵损失惨重,作为他们教导员的一千多名老兵都在底下看着,心中大骂不争气的同时,一股杀气也在悄悄凝聚,对他们而言,新兵们表现不力,要打要骂也是他们该做的,还轮不到城上的守军来教训他们,眼见不时地有新兵坠下城楼摔成肉泥,城下教导营老兵们早就磨刀霍霍忍耐不住了。
接到金百万命令,却见教导营营长徐晃脸色一肃,手中大斧一挥,大声道:“杀。”
“杀”教导营老兵轰然响应,一股凛冽的气势顿时拔地而起。
“这么快就将教导营派出去了,看来城上有硬茬子啊。”不远处袁尚喃喃道。
正在屠戮新兵的徐盛脸色稍变,却见城下,一支只有千人的敌军正在火速朝城楼上攀爬而上。
“倒菜油。”却见田楷脸色肃穆,下令道。
不远处,徐盛心中一松,有田楷在,他这个小司马倒是毋须担忧。
徐晃一人当前,身材魁梧的他手脚并不笨重,相反,攀爬的速度却是众多教导营将士中最快的,手中大斧抓于左手,一阵助跑,整个人顺着云梯冲上了城墙,城上守军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徐晃也已经携着惊天威势,破空一斧下去,顿时,人仰马翻。
“嗷嗷嗷嗷”
后方还在躲避弓箭和滚烫菜油的教导营老兵见上司如此英勇,皆嗷嗷大叫,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同样冲了上去。
“滚。”
徐晃手中大斧一扫,朝他围攻过来的数名守军顿时倒飞出去,坠入己方阵营,将身后的同僚撞翻在地,引起小范围骚乱。
“杀了他。”田楷淡定从容的脸色微变,连忙下令身旁亲卫击杀徐晃。
“哈哈,畅快。”
徐晃畅然大笑,手中大斧每一次的挥砍,都伴随着鲜血喷溅,四溅的敌军鲜血顿时染满了他的轻甲,远远看去,如同一尊血人。
斧头大开大磕,没有天生神力随便砍个几板斧就得歇菜,故而,在战场厮杀中,鲜有见到善用大斧和大锤的武将,多是长枪马槊长矛之类的较轻盈武器居多,能够轻松驾驭着众多,大斧虽然略显笨重,却杀伤力惊人,普通兵器与之碰撞,不是断折掉就是倒飞出去,如徐晃,手中根本就无一招之地,甚至都没有招式可言,粗暴的一斧子下去,连人劈成两半都不在话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贼将,安敢如此放肆,本将来会会你。”却见一员守军将领挥舞着一把大枪朝徐晃奔袭而去。
徐晃闻言,心中一动,一斧将几名守军砍翻在地,蓦然转身,一缕寒光朝他脑后倾斜而来。
“太慢了”
徐晃口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叹息声,就在那缕寒光即将刺头他脑袋的时候,左手探出,一把将其抓住,寒光散去,偷袭的守军将领脸色剧变,手中枪杆无法进退一毫,枪头却被徐晃死死地抓住。
“死吧。”
徐晃脸色一冷,在该名将领惊骇的目光中,手中开山斧划破长空,身后斧影重重叠叠,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名守军将领连一丝反应都未能作出,就头颅滚地,无头的尸体顿时鲜血喷涌轰然倒地。
这等无名小将,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曹魏五子良将比,逊色的不知一丁点,单就武艺,就相差甚远。
城楼上再次引起一阵骚乱,朝徐晃杀去的守军顿时后退了三四步,惊骇的望着那道无头的尸体,再看向徐晃的表情,如同见鬼了般。
要知道,那被徐晃随手砍掉头颅的守军将领可不是小人物,乃是田楷麾下的一员猛将,善使一把大枪,个人武艺在上谷郡守军中也算排得上号的,却没曾想到如此悍勇的武将,竟然被徐晃随手一斧给击杀了,怎能让他们不惊骇。
正在指挥长矛兵继续围杀新兵的徐盛若有所觉,蓦然转身,狭长的眸子与徐晃在空中碰撞,如同两头猛虎对视,激起一丝无形的火花。
另一天,被簇拥着的田楷脸色微变,如同普通将士般,没想到自己麾下一员猛将如此轻易就被斩杀,他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上,全部给我上,谁杀了他,封别部司马。”田楷冷声道。
众守军闻言,心中一震,至少有点不错的奖赏,心中的那点惊骇倒是瞬间化为虚无,看了看四周全部都是自己的人,顿时底气充足了起来,挥舞着刀枪朝徐晃围杀而去。
“校尉,我们来助你。”
就在城上守军一蜂窝地朝徐晃冲杀过去的时候,徐晃所部的教导营将士也陆续攀爬上了城墙,有了徐晃吸引了敌军目光,他们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