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过来,不乐意了,天天往我营中扔石头,有这么当长辈的么?”
“哈哈,”公输庆云面露畅怀,显然对于袁尚吃亏他心中大感舒坦,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整个公输家三代子弟都被你祸害得差不多了,我七妹现在可还是天天惦记着你这个‘尚哥哥’呢,你倒是没见到我们家老爷子那张猪肝色一样的脸,不然有你好受的。”
“别,”袁尚脸色一变,差点坐不住,有些焦虑道:“千万别把那头小老虎放出来,我算怕了她了。”
公输庆云闻言,嘴角微撇,讽刺道:“偌大个并州之主,竟然惧怕一介柔弱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袁尚闻言,面露苦笑:“你别磨磨唧唧了,搞得你不害怕似的,当初如果有这份胆色,干嘛还拉我下水,你跟庆丰两兄弟可害惨我了,那头小老虎可是记仇得很,当初我不辞而别,保不准心里怎么恨我呢。”
公输庆云见状,面露幸灾乐祸的表情,笑道:“放心,你会感到很惊喜的。”
袁尚闻言,微撇嘴角,起身道:“不说她了,走,许久不见,喝酒去。”
“哈哈,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