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注定留不住袁尚,狼骑的驰援,以金百万的暴虐,谁敢染指主上的一根汗毛,他手中的铁锤只见死人。
公输庆丰没有再次出手,在与袁尚交过手后,他孑然离去,鹰扬锐士并没有与之离去,依旧在完成着他们的使命,不停地收割着袁军将士的性命,他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公孙瓒命令已下,在命令未改变之前,他们只能勇往直前,这是鹰扬锐士的风格。
袁尚麾下将士死伤一直没有停休过,有些差距并非依靠勇气就可以弥补的,与鹰扬锐士相比,他们的差距如同天地般,这需要一个过程,特别是骁将营,初次上战场,即便单兵能力还算不错,但是在军团战争中,个人的勇力将会被无限的缩小,想要保命,除了敢战之心,他们还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好在,鹰扬锐士的对手狼骑也来了,在深深刺透敌军阵型后,几千米的距离对于骑兵而言,也仅是片刻间,这群如草原野狼般的凶恶生物紧紧地盯住了他们的猎物,他们是骄傲的野兽,就像狮子不屑捕食老鼠一样,他们并不愿意与普通幽州兵马多加纠缠,他们通红的眸子,深深地锁定了正在挥镰如同拘魂使者般收割袁军性命的鹰扬锐士。
巨型猎豹身形如电般急速奔跑中,金百万邪恶的肥肉抖动得厉害,这形如肥猪般庞大的身躯竟然远远地将身后的狼骑抛在身后,金百万的眼珠子浮现出一缕缕红丝,三天来他们除了偶尔休息喂马进食后都在高速行军中度过,心中对于袁尚安危的担忧使得他们心中早就憋着一股气,这股气是支撑着他们如此强度行军的动力,对他们而言,没什么比履行袁尚命令来得重要。
鹰扬锐士迎来了他们的宿敌,从对袁尚出手,就注定了狼骑将会如饿狼般死死地将他们视为仇敌。
公输庆丰已然离去,他深知,以他身手留不下袁尚,既然做不到又何必费力不讨好,所以,他选择了孑然离去。
鹰扬锐士依然履行着自己的天职,公输庆丰的离去,他们知道,但是他们却无法离开,公输庆丰是他们的首领,却不是他们的主人,公孙瓒的绝杀令一刻没有改变,他们手中的勾镰依然会成为敌人的噩梦,如同拘魂使,他们的职责是杀人,拘魂。
金百万和狼骑华丽丽的登场了,尤其金百万,座下的巨型猎豹,每一次的呼吸都将吞吐出一股云烟般的白汽,配上背上如小山般的身子,人未至,便给人带来了一阵不小的压力。
狼骑也不逊色,急速奔跑,长枪阵将狼骑武装得像一头浑身长满荆棘铁刺的刺猬,即便夜色掩盖,隔着老远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凛冽的寒意,这种步兵比较常用的枪阵竟然被运用在骑兵身上,在高速奔袭的过程中,依然能够保持队形不变,考验的可不止是骑兵的骑术,对于将士们的默契也需要很高的标准,没有长期的携手作战不一定能够做到。
正在交战的双方陡然色变,尤其是已经缠战到一起去的?义和赵云,两人也算杀红了眼,为了戴罪立功赵云再次率领白马义从奔袭而来,在屠杀了数百袁军后,又一次被?义给拦了下来,赵云毕竟还是比较年轻,各方面经验相对于?义而言比较薄弱,有了?义的牵制,倒是使得赵云一直无法脱开身,麾下将士也因此士气大跌,形成不了大面积的攻势。
狼骑的高调降临,正在交战的?义和赵云似有所悟,天色已暗,即便看不见对方,但是那股如同山崩地裂般的战马奔腾声依然令二者陡然色变。
脸色突变定然不止他们,正酣战中的两军将士皆感受到了那股迎面袭来的强大压迫感,霸云单经沮鹄也感受到了那股大地震撼,唯有袁尚脸色一动,似有所思,。
来不及思索,战场的残酷依然在进行着,也就在几个呼吸间,狼骑的身影便撕开夜幕暴虐的出场,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宣示着他们的降临。
马上长枪居高而下,第一排刺出抽回,第二排补刺,凡是穿着幽州军服的将士皆被穿透了胸膛,古矛枪的枪头笔挺,没有勾刺,刺中回抽更加的顺畅,其尖锐的枪头和狰狞的槽口更是适合骑兵高速冲锋之用。
金百万的铁锤仅仅三次挥舞便已砸碎了七八个幽州军将士的头颅,他心中的那股杀气狠狠地发泄在了敌军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招式可言,金百万更多时候,靠的便是那股蛮力,就像一头猩猩,挥舞着一根石棒,哪里看得出有什么招式可循,座下的巨型猎豹也不闲着,这种大型的凶残动物一吼,寻常战马怎能不惧,腿脚一软掉头就跑,任凭马背上的主人如何鞭打硬是不敢靠近。
“金百万率狼骑见过主上。”
袁尚也看到了奔袭而来的狼骑,都是他训练出来的兵,不用见人,听着那战马奔袭的节奏声便已得知。
倒是金百万那呈吨级的身子令他有些错愕,这才一年不见的样子,怎么感觉胖了如此之多,也亏了座下巨型猎豹并非凡品,不然还真没有合适的坐骑给他,以他那日渐增长的体重,哪里有能够驮得动他的战马,难道还能捕捉大象或者犀牛来给他当坐骑。
“百万啊,你又胖了。”
两人许久未见,算是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