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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打赏。
袁尚很无力,有那么一股拍死眼前这人的冲动。
好在,他倒不至于跟一个老实人动杀机,虽然,这个老实人磨磨唧唧了点,还有欠收拾了点。
“话说俺们孝敬里数百年来曾经出过很多著名的孝子儒生,其中不乏登顶三公的大人物,有前汉惠帝时的陈侍郎啊,恒帝的李少府啦,宣帝屠太仆,近的有光武帝的宰太常啊,顺帝的张太傅啊…..”李二牛那张嘴,碎碎念,眼看就要一个一个给袁尚介绍出来,袁尚顿时脑子冲了气般,大了起来。
“够了。”
袁尚实在听不下去了,粗暴地打断了李二牛,一脸凶狠道:“够了,再说本将就杀了你。”
这句话,绝对比啥都有用,李二牛虽然干庄稼是一把手,脑袋却不是很灵光,唯有关乎自己的小命,这才像那道家所说的开窍般,福至心灵往往能够趋利避凶。
鞠义徐晃牵招等老将嘿嘿直笑,难得见到袁尚如此吃瘪的模样,众将倒是觉得挺有趣,看着李二牛的表情就更带意味了。
袁尚深呼一口气,心里不停地劝慰自己不要与这个傻二愣扯这些有的没的,得赶紧把这厮赶走,不然他真会忍不住一刀砍了他。
李二牛懦懦地望着袁尚,心里直嘀咕,他讲得也没错啊,以往偶尔有一些路过的读书人还听得异常的入迷,甚至还亲自到孝敬里的先贤祠去祭奠,倒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一点都不感冒,以李二牛的简单脑子,也只能权当袁尚不是读书人,是一个没文化的人,所以才会对那么多孝敬里的先贤不感兴趣。
“不说了不说了。”
李二牛那脑袋就像小鸡啄米一般,心中就这么想着,跟个粗人就没什么好计较的,再者道。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拽着,他就算再一根筋,也不敢激怒这个年轻的将军啊,人家后面那一群黑甲凶恶的骑兵,比他见过的温县的驻扎的士兵还要威武雄壮好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所以李二牛也只能用着他那从县城茶馆里学来的点头哈腰伺候眼前这位爷。
“带本将去孝敬里。”袁尚轻抚了额头,对眼前这一米八个儿却一副奴才相的李二牛实在无力得很。
“啊?”
李二牛微微一愣,这么多人的一支骑兵去孝敬里干嘛?
李二牛憨厚不假,却不傻。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孝敬里难得是一处安宁之地。被这么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给涌进去,是福是祸难料啊。
孝敬里有一百多户人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与李二牛这般质朴得可爱的比比皆是。李二牛就算再蠢,也不会将祸水引向孝敬里。
袁尚眉头微蹙,望着脸色变幻沉默不言的李二牛,声音微沉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十几个大将也收敛了笑容,看向李二牛的眼睛犹如一柄柄刀子。
李二牛脸色有些苍白,瑟瑟发抖,望着袁尚,犹豫后说道:“小的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将军你们去孝敬里所为何事?”
袁尚看了眼李二牛那张苍白的脸。似乎看穿了点什么,语气微缓道:“放心,本将与麾下的将士只是路过温县,顺道拜访一下的司马一族,不会祸害这里的一草一木。”
李二牛不是三岁小孩。还是有些不信道:“真的吗?”
袁尚点了点头。
身后的沮鹄实在忍不住了,又是一个手刀劈下,再次拍向李二牛的后脑勺,啪地一声,又是一声响亮的响声。
李二牛吃痛地捂着后脑勺,沮鹄虽然只使出了两分力,却也不是软绵绵的棉花力气,李二牛不谙武艺,怎么不吃痛,摸着火辣辣的后脑勺,略带委屈地看着那员同样年轻的银甲小将,就差双眼萌呆呆的泪眼朦胧了。
袁尚摇了摇头,说道:“好了,本将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对孝敬里动刀动枪,再说祸害普通百姓我们也是没必要出动这么大的阵势,这点你可以放心,带本将去一趟司马府,完了自然会有赏钱。”
也不知道是袁尚长得确实比较人畜无害,还是李二牛被沮鹄给削怕了,这回倒是不敢再多说什么,颇为淳朴道:“好,俺二牛相信这位将军。”
袁尚嘿嘿一笑,丝毫没有架子的搂住李二牛的肩膀,笑道:“这就对了,你叫李二牛对吧?叫什么李二牛,叫李大牛,这个名气才牛气。”
李二牛闻言,信以为真,叹气道:“那可不是,二牛二牛,叫起来就挺二,哎,要不是晚出生了那么半天,俺就真的很牛气了。”
瞧李二牛这一根筋的家伙竟然不害臊地顺杆往上爬,袁尚干笑几声,难得遇见这等奇葩,倒也觉得有趣,连忙顺着他的话笑道:“走,去孝敬里,给你找几个见证人,改名字去。”
李二牛憨憨地笑,嘴里呢喃道:“那可不行,名字可是俺那老爹临终前花了十几个馒头让柳树下的老李头帮忙起的,人家那读书人都说,父母定名不能改,是这个理,咱们就得遵守,算了,再说,李二牛听起来也挺牛气的…..”
这回不仅袁尚哈哈大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