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不用对他特殊的照顾。可以全身心的放在猫的身上。梅花已经这样做了,他的用的、吃的都是梅花从家里拿来的,包括身上盖得被子都是。有时候,连衣服都是梅花使唤雇工去帮着买来,不过,关于衣服毛贤没有接受过,他宁愿穿着他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旧衣服。
这个让梅花很是不解,每当此时,毛贤总是笑笑,“我这个人比较恋旧,对新的事物接受的很慢。”
梅花每次听到这里都是不再说话。新衣服可以不穿,每次梅花想帮着毛贤洗洗旧衣服的时候,毛贤也总是拒绝,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毛贤每天就是穿着他的那件破旧的衣服,但是虽然破旧,却很清新的很,让梅花很是不解。
医所里三个主力,此时已经相当于废了两个,每天关心的就是那只猫。
“猫总有离去的时候,看哪个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梅花想着,所以对于两个痴迷于猫的人,梅花采取了听之任之,医所里所有的事情她一个人撑着。
这样她的时间就少了很多。来啰嗦几句的时候就少了很多,所以让小娇感到了一点自由和轻松,同时看书也很投入。
虽然梅花给小娇自由的时间很多了,但是并不代表她事事顺着小娇,尤其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小娇会故意走的很晚。
只是令小娇奇怪的是,梅花再不带着小娇走原来的那个路了,就是原来的槐树路口和梅花经常去的茅厕,好久不会路过了,也不再听梅花提起。小娇曾好奇的问过,“据说,医所往右走,过了槐树路口,走很远,那里很繁华,而且住户比较多?”
“谁告诉你的?”梅花问着,“你知不知道,往西走不远处,就是你每次都愿意提起的那个槐树路口是什么?”
小娇只是眨巴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那里是坟场,我们的医所之所以安在这里,就是因为坟场里经常有丢弃的病人,当时这个主意还是你玉娇神医出的!”
小娇听完她说的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只是不再惊讶,这种事情见多了,也习以为常了。每次提到槐树路口,梅花都不高兴,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和槐树路口扯不开关系。
坟场就坟场吧,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当梅花说完的时候,小娇安慰了许多。
“喂!”
梅花看着小娇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小娇已经转过脸去了。
事情已经被梅花说成了这样,小娇已经不再想说些什么了,在这里小娇已经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沉默。
不管梅花如何的形容那个槐树十字路口,但是小娇感觉那里对自己充满了迷惑,自己要想做事,永远和那个槐树路口脱不开干系。
不管它如何的恐怖,小娇感觉自己都必须得进去,而且她相信它的存在,她相信她看到的都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
由于小娇相信了那个槐树路口的存在,所以也就不会再怎么在乎梅花的话了,那么梅花的唠叨对于她也就是多余的了。
两人晚上再回来的时候,小娇不是听梅花说话,而是终于可以放下书本去想她的事情了,一路上,小娇沉默不言语,梅花倒是不停地说着,“不知那个毛贤夜里睡觉孤单不孤单,也不知他夜里害不害怕。”
此时,小娇会忽然抬起头,睁大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故意的问。不是说故意,其实这么多天的接触,她是有感觉的。如果是梅花与别人。她也许就不问了,但是此时是关于毛贤,她冥冥之中总能感觉到什么。
于是她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担心他的猫咪?”
“猫咪有很多,但是他只有一个。”梅花自顾自儿说着,不去看小娇。她的脸很平静,像是在说着一件自己很投入的事情。
不是像,也许是真的投入了一段感情。如果是在白天,小娇也许会觉察到她脸上的红晕,可惜此时是黑夜,小娇觉着自己只能是感觉。
虽然只是感觉,这段话也让小娇莫名的不舒服起来。至于为什么自己听到这里会不舒服,她不敢往下想了。她看了看梅花,想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
听着她不停地说话,听着她不停地提到毛贤,不停地担忧着毛贤。
就这样每晚如此。
她不能再说什么,尽管有想法,也不能说了。
有一次,小娇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对毛贤有点感觉?”
梅花没有去看小娇的表情,只是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道,“不是有点感觉,是很有。”
小娇努力挤出来一个梅花在黑夜中看不到的微笑,加快了步子。她想逃出黑夜,逃离这里,她知道不可能。她已经陷进去的太深。
梅花说到这里,看见小娇已经走了很远,忽然不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出于女人的预感,有些事情不再说了。
这段时间里店里的事情没有什么变化,变化的是,只是这段时间小娇越来越郁郁寡欢,而梅花却倒是越来越亢奋,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提到毛贤。每次她亢奋的时候,小娇都不能说话,一次趁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