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她别过头,粉脸涨得嫣红,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身材还该死的不错呢……
君炀扬起一抹邪笑,健臂一带,重又将她锁入怀中:“没关系,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放开我再说好不好?”她颊上的热度似乎扩散到全身,胸口难以自抑地起伏。
“不放。”徐淡二字,轻浅却霸气。
“嗯,那个,我想我得回去了。”她慌乱地扭腰避开他下移的大手。
制住她蠕摆不止的腰,他哑着声威胁:“别乱动!看来昨晚本宫调教得还不够彻底,你不明白愈挣扎只会令男人的渴望更炽吗?”连着几下喘。
她瞬间僵住身子。
“这才乖。”他俯首低笑,戏谑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刚从本宫的床上下来便迫不及待地要撇清关系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猫猫不禁再次面如死灰,她偏过头避开他似笑非笑的紫眸:“那你还想要怎样?不会是还想要分手费吧?我很穷的!”
“猫猫,这里是太子东宫,做了本宫的女人,还想那么轻易地说走就走?”热唇紧抵她娇软的耳坠厮磨:“我说过你会回来的不是吗?”
什么?东宫?又是这鬼地方!他不会打算再关她一次吧?
“做你的女人,说白了还不就是个小妾?!要配种找别人去,我可没兴趣分享你的优良品种!”一把推开他退至门边,她真的是气坏了,这人就不能改改他专横独断的“王子病”么?
“难道你想要的是太子妃之位?”他挑起眉,平静的声调却象徵风雨欲来的危险:“或者,本宫也可以给你。”
“什么狗屁太子妃,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大家都当没事发生行不行?”她无奈地翻起白眼,玩玩,不都是好聚好散么?他应该高兴还来不及才是,皇家选妃向来都是与权势利益挂钩的,她再狂妄也不会想去坐那未来国母之位。
他突然勾唇轻笑,潇洒自若地走回床前躺下,凝视她的眸很深:“你真的什么都不要?”
女子不都对名节看得比性命更重吗?为何都已经要了她的身子,却仍是不肯留下?
切,神经,这就是代沟啊,懒得理他,她才不会因为所谓的贞节就委屈自己做个小妾呢!猫猫撇撇嘴,向殿门外走去。
盯着她倔强的背影,君炀轻撩过一束乌黑的发丝邪肆一笑,幽蓝的瞳眸中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光芒。
果然,不过须臾,猫猫气鼓着沮丧的小脸踩着重重的步子再度出现在殿门口。
“回来了?”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真想冲上前把他得意的笑脸拍掉——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愿意为这一时痛快搭上性命。
他笑得更是开心。
“我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好笑,就算你是太子,可我并没有犯法,你没有权利软禁我,你没有资格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她紧握住双拳,咬牙切齿地道。
“说完了吗?”君炀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似乎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天哪,她要抓狂了!她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可悲的是,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是似乎是没人敢越过太子与她讲人权的……
“太子殿下,您也吃饱喝足了,拜托您老行行好,让我出宫好不好?”她好言相劝总成了吧?
“当然可以。”他爽快地点头,猫猫刚要松口气,他却又开口了:“不过——你先伺候本宫更衣。”
回眼瞟了瞟就在殿外候着的宫女,猫猫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故做无辜的笑脸,竭力遏止脑中各种暴力的念头,忍!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最多以后看到他就绕路走。
她愤愤取过矮几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走上前去,却被他恶劣地一个翻身再度制住,清冷的蓝眸看向她额上,突然转为深邃的深紫,长指轻抚过她的额际,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他灼热的唇舌堵住了小嘴。
如袭掠一般突然,他倏离她的唇,幽魅的紫眸深深凝视她晕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舐过留在他唇上的馨香。
“猫猫,你注定是我的,你躲不了,所以……何不放弃你的反抗,接受本宫的宠爱?”君炀彷佛刻意用这个吻明白的告诉她,所有的抗议及拒绝他都不会接受,他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她当然不会是例外。
猫猫别过头不语,清眸中闪过一丝怒光,宠爱?谁不知道,深宫中的女子即使能得一时专宠,又岂能求得“爱”?那绝不是她猫猫所想要的婚姻。
金家庄,家财万贯的江南第一世家,掌握着月野王朝大半的丝绸生意,与西北的王家、江西的沈家和京城的慕容家并称为四大世家。
午夜的金家庄,向来一片笙歌,今晚却忽然死寂得吓人,似乎连园子里的虫儿都停止了鸣叫。
一身黑衣的蒙面人立在庭院中央,冷冷看着院中的血流成河,一双美目掠过一丝阴狠残戾。
“金庄主,我这嗜心散的滋味如何?你还不愿把那金锁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