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那小小的身躯,一路朝内殿的床前走去,云翩翩微微抬眸,带着丝戒备地看了看他道:“你想做什么?”
蓝邪脸上闪过一丝狞笑:“那就得看本王高兴了!”
将她放在床上,轻轻转动着云翩翩的腿,青肿处处,破皮流血大小伤口不下几十处。
她的身子一颤,却突然咸觉蓝邪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自己的衣衫发辫。
她一时睁大了眼,不明白他为何竟突然放过了她。
“我去宣圣医过来。”
云翩翩面上紧了紧,突然地笑了,笑得有点凄厉,冷冷地带着绝望和释然。
“你以为你是神吗?”云翩翩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然地看着他眼中的颜色渐渐改变,仍是淡淡道:“不高兴了,打几巴掌,转身给个糖,我就得跪拜谢恩?”哼,她不信那个邪,也没有那么贱!“知道吗?比起这样的虐待,你虚伪的柔情,更让我恶心!蓝邪,只不过是对待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用得着吗?”
是的,她不怕再激怒他,甚至越令他生气越好,最好能够令他气得失控——这样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念头,如恶魔般蠢蠢引诱着她。
再也不能……再也不能这样了……就算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忍耐,可心底深处的恶魔却总是会不时地冲出来,让她按捺不住……
蓝邪的俊眉一瞬蹙得紧紧,怒火在太阳穴突突直跳,猛然一手便擒了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按在床上。
“让你恶心?泄欲的工具……”蓝邪淡笑着,慢慢地贴近她,气息呼到她的身上,竟带着一丝能割伤皮肤的锋利感。
她愤怒地伸手去掰他的手,却被他一下一边手腕,逮住了牢牢地按到头顶,只余下双脚徒劳地乱蹬,身躯扭动,即使衣衫紊乱,气喘吁吁,额角渗出涔涔香汗,也只是徒劳而已。
“本王不介意,让你再恶心一点!”蓝邪怒极反笑,他—手钳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四下用力,将她的残破的衣物一一撕成了条状,抛在床下,将她压住,而他的唇,滚烫灼人地印在她脸上,脖间,胸口……
狠狠地,欺负地,没有半分柔情。
双手用力推他,云翩翩尖叫起来,全身渗出一层冷汗:“不要——”
蓝邪强势分开她的双腿,灵活的手指向下,准确地探入——
“呃……”云翩翩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便倏地冲了进来,毫不留情。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仿佛第一晚,没有半点怜惜,就这样疯狂地占有。
“啊!”传来一阵又一阵被撕裂的剧痛,云翩翩顿时惨叫。
蓝邪的动作加剧,带着报复性的肆意凌虐,恶质地逼问:“恶心吗?”
噩梦般的恐怖记忆,顷刻间如潮水般涌来,云翩翩双手狠狠抓向他,近乎疯狂地尖叫:“畜生!放开我……”
阴冷的绿瞳反射出残忍的光芒,一种掠夺占有的渴望,升腾于他的眼底,极致的渴望,在他眼中燃烧,剧烈的心跳,让他觉得炙热无比。
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刚开始时短暂的疼痛,竟转为让她惊心的莫名兴奋……
双手胡乱锤打在他身上,双腿开始乱踢,拼命想要逃避这种陌生的感觉。身体却被紧紧地压住,无法退缩,她愤怒绝望地尖叫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而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感受着她的紧致,动作粗暴猛烈,不知餍足,像野兽一般横冲直撞地更用力驰骋……只想让她彻底瓦解……
那夜她再次体会到了以前的蓝邪,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仿佛睡在绵花堆里,乏力得很。
而身上肆虐了不知多久的男人,起身洗浴,更衣完后,光鲜地站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毫无生机的大眼:“这样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么?”
他冷冷把话说完,匆匆离开……几乎是仓皇逃窜,似背后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追赶着他的灵魂!
云翩翩躺在床上没有动,室内的灯火,依然是通明的,那青铜灯喷出的火焰,鬼火似的一直在燃烧,尤兰和另一个侍女推门而进,叫了声:“小姐。”
然后替她抹身穿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那些伤口,大片的青肿怵目惊心。
她麻木地任人摆布,已经没了任何力气去挣扎,去反抗,似个灵魂被操纵的娃娃,眼神空洞,目光毫无焦距。
好不容易上完药,两个人都暗自叹了口气,还是站在一旁守候着,室内的灯火依然透亮,而一旁的侍女虽然都犯起了瞌睡,不时垂下脑袋,可是却个个时不时警醒地摇了摇头,拼命睁大了眼不敢睡。
监视?
云翩翩又想到当日那个枉死的女孩子,不禁叹息:“你们都去睡吧。”
她们惊了惊,揉着眼急道:“小姐,我们不困。”继续强打起精神守着。
看来必定是蓝邪的吩咐了,守着她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