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避开了嘉禾怀孕,只是把分手含糊其辞地带了过去,古楠听得一阵唏嘘,“程大小姐,你本事了啊,你把我这恋爱军师地位放哪儿了?你当初跟他谈恋爱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现在倒好,失恋了心情不佳了就来找本小姐了,你有没有良心啊,瞒了我那么久才告诉我,朋友是用来分享快乐的,不是用来分担痛苦的,你懂不懂?”
古楠的这一说辞是在帮她调整心情,程嘉嘉清楚,于是一阵无语,古楠又说,“你个笨蛋啊,总是奋不顾身地,现在知道跳坑里痛了吧,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把心收好,别那么快被人碰到。”话题一转,“哎,我说,你在哪儿呢?姐们儿今儿个请你吃饭你来不来?”
“我在C城!”程嘉嘉郁闷地告诉古楠,然后又小声地加了句,“是来出差的!”
古楠大叫两声,“别拿工作的借口来敷衍我,再说你丫不出差都一年多了,现在出哪门子的差,底下的人干什么吃的,这么不让你省心吗?你就知道逃避,你就跑吧,看你能逃多远。”
“楠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教教我!”
“程嘉嘉,我告儿你,你TM皮给老娘绷紧了,回来老老实实给我抽,既然不知道怎么办就认真工作吧,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很快就不想了,你都做好决定了,我也只能给你一些小小的建议了。
如果你已经下决心跟周子墨了断,那就不要再想他,不要发短信打电话给他,就当你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好好爱自己,寂寞了就吃吃东西,买件衣服慰劳下自己,或者找个朋友聊聊天,备胎也可以的,反正有大把的男人愿意供你奴役,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忠实听众,林辰铭就不错,不高兴了就发发脾气,使使小性子,总之,在外地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吧!”
古楠是真诚的,程嘉嘉听得差点热泪盈眶,“楠楠,你对我真好!我要是男的,一定会娶你的!”
古楠一阵恶寒,“我不要你娶,我有人娶的,齐然小亲亲会来娶我的。”
程嘉嘉愣了一下,有种罪恶感产生,“楠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事情了,关系到你的利益,你会恨我吗?”
“看情况吧,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老实交待!”古楠边掏耳朵边问,漫不经心的。
程嘉嘉赶紧摇头,又想起摇头她也看不到,就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就好,要知道我能恨你的事情也就只有齐然爱上你了!”古楠自说自话,程嘉嘉已经神游太墟了。“嘉嘉?嘉嘉!程嘉嘉!你丫有没有听我说话?”古楠大吼,程嘉嘉终于回过神来,赶紧说,“古楠,我要上出租车了,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等程嘉嘉收拾好自己,容光焕发得看不出坐了车的疲惫才坐上出租车,林辰铭发来信息问她接的人到了没有?她没好气地回过去,“到个屁,现在人影子都没见着,我说自己过去还告诉我不报销的士费,太过分了。”
林辰铭很快回过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程同志,你的工作任重而道远啊,一定不能输给他们这群王八蛋,知道吗?”
“放屁!”程嘉嘉骂了一句,也不回他信息就把手机塞回包里,想到林辰铭那得瑟的嘴脸,她就又急又气,还是别找噎了,给自己添堵划不来,她还在失恋中呢。程嘉嘉敛去眼里的各种情绪,只剩下漠然,望着周子墨,她抱着文件夹,以一种拒绝的姿势,说,“子墨,要是以前你说马克思是中国人,地球是方的,人的脑袋是由电波组成的,这些我都会相信,可是,现在我亲眼看到了事实,这让我怎么还能再相信?”
她的脑子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晰,更理智了,不管之前她如何爱着周子墨,喜欢他到无以复加,但是他伤害的人是嘉禾,从小到大一直保护包容她的嘉禾,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不得不对周子墨硬起心肠,冷言冷语,天知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怎样一种悲伤,她说,“子墨,我想要一个解释,你能给我吗?”
周子墨被她眼中的决然深深地刺激到,冲口而出的话变成了摇头,“嘉嘉,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在破碎的感情面前,相信个词是多苍白而无力的,程嘉嘉心痛地看着他脸上的颓然,她不知道嘉禾对周子墨说过不要让嘉嘉知道这件事,她只知道他不解释,不解释是不是等于默认?程嘉嘉彻底失望了,从心底泛上来的泪水涌上眼睛。
即便快要秋风瑟瑟,太阳还是晒得人有些发晕,程嘉嘉把那个套在手腕上的玉镯子摘下来放到周子墨手里,“子墨,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特别开心,这段时间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尤其害怕梦醒了你不在身边,但是尽管我再爱你,也不能背了伤害姐姐的名再跟你一起生活,现在让我亲手打碎这个梦境,子墨,再见!”
她一边说一边离开,周子墨恍惚地拿住镯子,听她说出这些诀别的话,排山倒海般的悲伤袭过来,他明白这一刻不抓住她,可能永远也抓不住了,于是向前一步猛地抓住她的手,“我不接受分